慕你啊,无忧无虑的。”
<是啊,我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其实一开始,也不算毫无征兆,兄弟们的失踪,从前两年便相继开始。
<朝中对太子略有微词的大臣,也开始渐渐沉默。
<我应当一早就发觉的。
<可我却被蒙蔽了双眼,选择无条件信任他。
<最终,将自己,将兄弟们,将肖家推上了这条路。
<如今恍然惊觉,为什么没有早些发觉呢?
<16.<婚期将近,太子府忙着张灯结彩,元霜忙得脚不着地,也渐渐少了走动。
<但她偶尔还会传话叫我保重身体:“男人嘛,世上多得是,等你好了,我们去秦淮河把八郎君包下来,玩个三天三夜。”
<可能是她的豪言壮志起了作用,婚礼前夕,我总算是渐渐能走动了。
<但也仅限于能够走动。
<毕竟心脉受损,要想像过去一般上天下地,还是有些困难。
<那日我在花园走动,竟还正好碰上了进京参加元霜婚礼的宁王。
<宁王印堂宽阔,慈眉善目,在院中笑得爽朗:<“不愧是我儿,一进京就钓了只大的。
为父甚是欣慰。”
<接下来便是些儿女家常,我正要回避,却又听到了另一番动静:<“宫中那一场戏,你做得很好,至今没人怀疑你腹中胎儿不是太子血脉,只要你顺利产下嫡长子……”<我在暗处疑惑,细细听来,才知道,原来我毒发病重的时日里,元珩早就在宫宴中与元霜滚在了一起。
<还被捉奸在床。
<难怪,所有人都默认元霜为未来的太子侧妃,贵妃甚至将她提前送来了太子府。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唯有我被蒙在鼓里。
<我生死未卜之时,原来两人早就纠缠在了一起。
<说什么迫不得已,全都是屁话。
<“咔擦。”
<一时失控之下,我踩到脚步树枝,宁王和元霜的谈话戛然而止。
<“谁在那儿?”
宁王略带威严的声音传来,我心中一惊,立时想溜。
<岂料宁王身边自有能人异士,我一转身便被一柄冰冷的短剑抵住喉咙。
<去路瞬间被拦断。
<宁王与元霜随后而来,看到是我,元霜的脸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