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命令人的口气,我肯定会不高兴,和他呛声。
沈倾怀最见不得詹达朋受委屈,每当这时,她都会站在他那边,疯狂骂我。
詹达朋最享受的,就是这个折磨我的过程。
可今天他失算了。
在詹达朋惊讶的目光中,我笑着接过钥匙,转身上楼。
2
第一次见到詹达朋,是在我为沈倾怀举办的生日宴会上。
那天我邀请了我和沈倾怀的所有朋友来我家做客,酒过三巡,我回卧室取出精心准备的礼物,想给她一个惊喜。
可沈倾怀打断我煽情的发言,跑下楼去接詹达朋。
回来后,更是宣布这是詹达朋回国第二天,要趁这个时间好好给他接风洗尘。
众人欢呼雀跃,完全忘了我的存在。
在我小心询问沈倾怀是否能给我点时间让我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时,她不耐烦地翻白眼。
“江淮你是不是有病,没看到我们有正事吗,烦死了!”
“这地方太晦气了,不适合我们给詹达朋接风,走吧,我们去酒吧!”
在沈倾怀的带领下,众人跟着他们离开,只给我留下一屋狼藉。
直到天亮,她都没再回来。
我彻夜失眠,直到手机提醒音响起,才发现刚加上的詹达朋发了一条新动态。
昏暗的灯光中,沈倾怀和詹达朋十指相扣。
想陪你度过每个重要时刻。
我心中一痛,看着共友们飞快地点赞,才明白原来除了我,他们早就知道沈倾怀和詹达朋的关系了。
从那天起,沈倾怀对我的态度日渐冷淡,她似乎把我当成对詹达朋的情感寄托,现在主人回来,我这个赝品自然得不到任何关注。
走进詹达朋家,我却没有找到他描述的东西。
这时,沈倾怀的电话打来。
不等我开口,她劈头盖脸的责骂已经开始。
“江淮你在别人家这么久干什么,窥探詹达朋隐私吗?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