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
第二遍。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第三遍。
那帮山匪为何没有报应？
······
第十遍。
她终于红着眼睛，化作厉鬼，大喊：天道待我如此不公，我要干死他们！
我带她到了山匪老巢，随手抓了一个过来。
吸干他的血。
小姑娘犹豫了，怯生生地问：一定要这样做吗？
我反问：你不吸血，不杀人，甚至连仇都不报，又怎么与天道抗衡呢？
她低着头揪衣角。
我又回放了一遍她爹娘被山匪杀害的画面。
她大喝一声，顷刻间把数十个山匪的血吸食了个干净。
怨气竟然如此强大，连我都觉得头皮发麻。
在我的怂恿下，小姑娘三次变化去接近唐僧师徒，皆被大圣一棒子打死。
幸好我一直用法力护住她魂魄，保她事后还能轮回转世。
或许要有人为小姑娘鸣不平，辛辛苦苦一遭啥也没捞着。
但是，她一个临时工，没有把她推出去顶黑锅就不错了好嘛。
5
倒是唐僧那肉眼凡胎的假好人亲眼看见小姑娘三次幻化的凡人死在他面前，竟冤枉大圣滥杀无辜。
你怎么步步行凶，屡次伤人？
可我这一路跟过来，大圣哪次出手伤人不是为了护着他？
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圣那般委屈巴巴地为自己辩解。
师父，我打的是妖怪。
沦为寄人篱下的打工人，哪怕是大闹天宫的大圣都要低声下气受委屈。
唐僧却一脸执拗：我明明看见那是良家女子。
大圣继续耐心解释：师父，你肉眼凡胎，看不出那是妖怪，但俺老孙火眼金睛······
唐僧却话都不肯听完。
我命在天，该那妖怪蒸了煮了，也是前生注定，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