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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放弃首席小提琴手的女儿抖音热门全文+番茄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招娣,招娣,”婆婆抱过她,像逗猫儿似的哄着,听到这个难听的名字,齐招娣愣了半刻,随即哇哇大哭起来。可惜她越哭,婆婆哄得越起劲,最后没办法,婆婆只得喊起了她的小名。“狗蛋儿!”我边走边止不住地笑。出院后,婆婆自告奋勇要来照顾我坐月子。我知道,照顾我坐月子是假,让我把金牌月嫂让给弟妹才是真。何况她是来照顾我坐月子的吗?根本是来享福的。上辈子我坐月子时,她在家炒菜完全只按自己的口味来,炒得重油重盐重辣,我根本无从下口,说了很多遍,依旧如此。对外就说是我这个儿媳妇挑嘴,难伺候。还常常私吞菜钱补贴给老二家。炖汤时自己先吃一顿,送去老二家一顿,再给齐胜留一顿,剩下的兑水端给我。也不肯买奶粉,一定坚持让我母乳喂养,美其名曰是为了孩子好。晚上一个...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14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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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放弃首席小提琴手的女儿抖音热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招娣,招娣,”婆婆抱过她,像逗猫儿似的哄着,听到这个难听的名字,齐招娣愣了半刻,随即哇哇大哭起来。可惜她越哭,婆婆哄得越起劲,最后没办法,婆婆只得喊起了她的小名。“狗蛋儿!”我边走边止不住地笑。出院后,婆婆自告奋勇要来照顾我坐月子。我知道,照顾我坐月子是假,让我把金牌月嫂让给弟妹才是真。何况她是来照顾我坐月子的吗?根本是来享福的。上辈子我坐月子时,她在家炒菜完全只按自己的口味来,炒得重油重盐重辣,我根本无从下口,说了很多遍,依旧如此。对外就说是我这个儿媳妇挑嘴,难伺候。还常常私吞菜钱补贴给老二家。炖汤时自己先吃一顿,送去老二家一顿,再给齐胜留一顿,剩下的兑水端给我。也不肯买奶粉,一定坚持让我母乳喂养,美其名曰是为了孩子好。晚上一个...

《重生后我放弃首席小提琴手的女儿抖音热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招娣,招娣,”婆婆抱过她,像逗猫儿似的哄着,听到这个难听的名字,齐招娣愣了半刻,随即哇哇大哭起来。

可惜她越哭,婆婆哄得越起劲,最后没办法,婆婆只得喊起了她的小名。

“狗蛋儿!”

我边走边止不住地笑。

出院后,婆婆自告奋勇要来照顾我坐月子。

我知道,照顾我坐月子是假,让我把金牌月嫂让给弟妹才是真。

何况她是来照顾我坐月子的吗?

根本是来享福的。

上辈子我坐月子时,她在家炒菜完全只按自己的口味来,炒得重油重盐重辣,我根本无从下口,说了很多遍,依旧如此。

对外就说是我这个儿媳妇挑嘴,难伺候。

还常常私吞菜钱补贴给老二家。

炖汤时自己先吃一顿,送去老二家一顿,再给齐胜留一顿,剩下的兑水端给我。

也不肯买奶粉,一定坚持让我母乳喂养,美其名曰是为了孩子好。

晚上一个人呼呼大睡,将孩子扔给我一个人带,也不准齐胜帮我,每次只是口头上揽活儿:“大男人,带什么孩子,齐胜明天还要上班呢,我俩一天都在家,放心给我们带。”

久而久之,齐胜也不再帮我说话。

就这样被折磨了一个月,出月子时,我都快产后抑郁。

婆婆反而收获了邻里之间的美名。

反观弟妹张洋洋,虽然家底不及我家殷实,却请到一个好月嫂,满月酒上再见面时,她面色红润,容光焕发,恢复得极好。

那个金牌月嫂是我老公齐胜托关系好不容易找来,但最后因为婆婆照顾我坐月子,这才让给了他们家。

好事都让给了张洋洋,我们白给别人做了嫁衣。

看着被拒绝后还大包小包往客厅里拎行李的婆婆,我知道,她已经说服了我那个耳根子软的老公,再次替我们夫妻二人做了决定。

只是,这次还没等婆婆将自己的东西安置放好,我妈就带着月嫂推门而入。

“呀亲家母,你这是照顾莹萱坐月子来了?

要说我们莹萱有福气呢,亲家母都给两人请月嫂了,自己还不辞辛苦,亲力亲为。”

“什么请月嫂?”

婆婆懵了一瞬,看向月嫂,“我不是说让你去老二家……”我妈飞快地打断她的话,并拿着手机录起了视频发朋友圈。

“我们莹萱的好婆婆!

不仅出钱请了月嫂,自己还不放心亲自帮忙伺候月子!”

“来,亲家母看镜头,我们合照一张!”

婆婆推开我妈的手,正要拉下脸反驳,就看见门外过路的邻居纷纷探出头凑热闹。

老妈直接招呼起了大家,还领着月嫂挨个在邻里邻居之间认了个脸熟。

这么一打岔,朋友圈也发出去了。

婆婆强颜欢笑着,“亲家母,快点进来了吧,开着门莹萱受了风也不好。”


我没想到再次回老家的日子这样近。

一场大火把老宅烧得干干净净,昔日一个个大嗓门的齐家人如今一个个不见踪迹。

齐胜脚一软,踉跄着扑进一堆灰烬里,哭爹喊娘。

听邻居说,是齐招娣买了汽油,当时嘴里还念叨着,再也不会冷了,什么狂欢,春天之类的话。

以及火刚烧起来时叫喊着一个个要逃命的齐家人。

却不知为何最后一个都没跑出来。

活下来的反倒是年仅五岁的齐耀祖。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然而他被伤了命根子,齐家的香火,得就此断了。

万幸中的不幸。

作为唯一的目击证人,齐耀祖被重点关注保护起来。

他醒来时,变得有些神神叨叨。

“姐姐要杀我,她要杀我!”

“她还在火里唱歌……两只手比划!”

“妈妈呢,妈妈在哪里?”

“妈妈死了吗呜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

在他颠三倒四的叙述中,警察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火确实是齐招娣放的,只是一开始,大家好像都可以逃出去,她直接挟持了齐耀祖,勒令众人不许跑。

停下脚步的只有张洋洋。

只有娘舍不得孩子。

婆婆只犹豫了一下,齐刚更是头也没回。

什么齐家的香火、命根子,在自己的命面前不值一提。

齐招娣拿着刀横在齐耀祖脖子上,情绪激动,一直哭诉着什么前世今生。

还没等她说完,齐刚和婆婆就去而复返。

大门早就被锁死。

他们要从二楼跳下去,好巧不巧,齐招娣就站在楼梯口。

浓烟四起,没等齐招娣说两句,就被呛地握不住刀。

齐刚率先上楼,却被她一刀捅在后腰。

婆婆怕了,哆嗦着不敢上前,齐耀祖却趁着这个空档跑向二楼。

“妈,你陪我一起吧。”

“我听到舅舅问你要钱了。”

“要是一开始知道是我,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张洋洋不吭声,身形隐在浓烟中。

齐招娣站不稳,婆婆趁机上前将她推倒。

“扫把星!

我是做了多大的孽遇到你这样的扫把星!”

却被张洋洋扯住了头发,怒吼中带着哭腔:“都是你!”

“是你把我女儿害成这样的!”

“是你把我们一家人害成这样的!”

漆黑的浓雾和炽热的火光中,齐耀祖回头去看,只看见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听见断断续续的嘶哑的旋律。

他心里打着鼓,也不去管为什么身后一个人都没跟上来,哆嗦着从二楼跳下。

最后竟然还能睁开眼看见大伯父。

他扑在齐胜怀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大伯父,警察叔叔说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现在家都没了,能住到你家去吗?”

“奶奶说瑶瑶姐姐只是个女孩子,迟早要嫁人的。”

我的脸色一点点冷下来。

齐胜眼里含着泪将耀祖肉嘟嘟的小手扒开,重新给他戴上氧气面罩。

齐招娣怕一个火灾死不绝,还给全家人下了农药。

离开医院时,雪又开始下。

离春还是很远。

春天会来的。


“妈!”

隔着一段距离,我都能听见撕心裂肺又绝望的叫喊。

张洋洋皱着眉头把手机拿远,低声咒骂着。

“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齐瑶她不是,不是!

我才是你的女儿啊,我才是!”

齐招娣说出真相,张洋洋低声嘀咕着,“什么胡话,真是烧糊涂了。”

拿出手机的手却在轻轻颤抖。

随即连烟花也不看,慌张地抱着齐耀祖回了屋。

知道了真相有什么用,后悔有什么用,自作孽,不可活。

齐招娣在医院一连住了几天的院,除了齐胜这个大伯父,没一个人去看她。

这个新年,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医院度过。

出院的那天,灰蒙蒙的天空又飘起了雪。

她的状态好多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

像是被活不过十八岁的预言压垮了最后一根稻草,又像是张洋洋和婆婆悔不当初,齐招娣在家里开始肆意妄为。

她开始故意和婆婆和亲妈作对。

两人理亏在先,先是一再忍让,最后忍无可忍,张洋洋再次拿起鸡毛掸子狠狠收拾了她一遍。

“我是你亲妈!

是我生了你!

现在你反而骑到我头上来了是吧?”

“就算我有什么错,那也,那也……”说到一半,她突然说不下去了。

当年是她看着婆婆给齐招娣穿的旧衣服,给她调的奶粉,也是她对着号哭不止的婴孩视而不见。

这么多年也是随意使唤奴役着她。

她一直以为那个孩子是我女儿。

所以她无动于衷。

张洋洋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齐招娣很平静地站在原地。

然后拿着张洋洋的手机报了警。

“有人虐待儿童。”

除了齐家的命根子耀祖,一家人被一锅端,整整齐齐地出现在了警局。

心软的女警抱着齐招娣瘦弱的身子,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在她枯草般的头发里。

我和老公作为人证被传唤。

凭借着婆婆的三寸不烂之舌,加上齐胜这个烂好人,几个人并没有受到多大的责罚。

齐招娣对这个结果完全没有心理预期。

她彻底破防,指着齐胜怒吼,像是他多么对不起她似的。

“你怎么能这样说!

你是看着我这么多年受苦受罪的啊!”

“你怎么能!

你可是我,你是……”最后那个字最终没有说出口。

出了警局,婆婆神气极了,不屑地冷哼。

“他是谁他是?

他是你大伯父对吧,哼!

他是我儿子!

当然是向着我了!”

齐招娣别过头梗着脖子抹眼泪,一家人对她的愧疚却消失殆尽。

她竟然报警抓他们,要是这次真坐了牢留了案底,那还了得?

虽然齐招娣注定活不了多久,但齐家的命根子耀祖,可是差点考不了公了啊!

安安分分地送走我们两夫妻后,张洋洋和婆婆关上门,对着齐招娣又是一顿暴打。

这下她是真的老实了,死亡一次次不断地朝她逼近。

我想起了那个孩子第一次登台演出的时候,好像也是和现在一般大。

那是春末,一盏盏亮眼的灯光打在舞台上,她站在最中央,无数盏灯光的照耀下,穿着小礼服的她却并不冷。

第一场演出小提琴拉得并不算好,拿了铜奖,她却很开心,并向我保证以后会更加勤奋练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练琴成了她口中我逼迫她的威压。

我看着后视镜中越来越远的大门。

上一世我的亲生女儿这般大的时候,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呢?

那道紧闭的大门渐渐化作一个小圆点,现在离春天还很远。


果然,婆婆一摸额头,烫得惊人。

可是下午她才让齐招娣用冷水洗了今晚年夜饭的所有蔬菜。

“你这孩子!

身体不舒服也不说,反而是说什么怪话!”

婆婆又要用她的土方子,捂热给她退烧。

这几年齐招娣的身体不好,小病不断,张洋洋和婆婆对她仅有的耐心和好感在一次次生病中逐渐消耗殆尽。

每次生病,也难得送去医院。

张洋洋不仅没有阻拦婆婆,还拿来了鸡毛掸子,对着齐招娣就是一顿抽。

“好端端的年夜饭,被你这个晦气鬼搅黄了!”

“大过年的,别打孩子了。”

只有齐胜帮她说话。

上一世当我们女儿时,她哪挨过什么打?

我们夫妻俩将她捧在手心里宠还来不及。

我被推下高楼后,齐胜伤心欲绝,变得颓废。

她却趁此时机说服他将家产分给自己的亲生父母。

后来他躺在病床上,饱受病痛时日无多时,却掏不出一分钱来治病。

因为所有的钱都被那个白眼狼卷跑。

齐招娣愣在原地,不跑也不躲。

她的灵魂是个成年人,只是属于成年人的尊严和傲气在日复一日的打骂中消失殆尽。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一双曾经能演奏出世界顶尖音乐的纤纤细手,如今变得粗笨,布满了冻疮。

跌落在生活漩涡里的鸟,还能回到它高贵的枝头吗?

高烧不退,黑夜显得如此漫长,无尽的黑里,只有点点雪花从深渊中飘落。

齐招娣再次说起胡话。

前世的生活与现境相差太大,以至于她开始怀疑那是否就是一场瑰丽的梦境。

婆婆用厚被子给她捂了又捂,最后折腾的累了,直接回房间睡起了觉,反正最后总会好的。

这么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齐招娣出了一身的虚汗,瑶瑶给她送水去时,她好像突然清醒了几分。

她看着瑶瑶,像是想到了多么恐怖的事,一双眼直勾勾地瞪着,然后开始止不住地抽泣。

她想到了前一世,那个被张洋洋没养到十岁就夭折的孩子。

这一世,那个孩子换成了她。

她今年七岁。

齐招娣一直高烧不退,齐胜不忍心,在除夕夜给她叫了救护车。

红蓝灯光闪烁在雪地,村里不少村民嫌晦气躲在屋里,都不出门看烟花。

两人在一家人的骂骂咧咧声中上车。

齐招娣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跪在地上抓着齐胜的裤脚,哭着求着,一会儿喊爸一会儿喊大伯,只求他能收养自己。

站在我身边的张洋洋不断地给齐胜打电话。

送女儿看病事小,花钱事大啊!

本来除夕夜打120去医院就够晦气了,万一人没救过来,死在新年里,那不更晦气?

最要紧的是,别把晦气带给了耀祖,她的宝贝儿子。

“有什么好救的?

反正当年医生说活不过成年的,这么多年我也只当没有这个女儿……她活着,只会挡耀祖的福气。”

“算了,大哥你把电话给她,我来给她说。”

张洋洋毫不留情地说出齐招娣活不过成年的噩耗,不顾对面的哭闹,勒令她从救护车上下来,马上回家。


我将女儿培养成世界首席小提琴手,却听见她对着弟妹喊妈。

“妈,那个女人天天逼我练琴,我真的烦死她了!”

我震惊万分,强忍住情绪去做了DNA检测。

才发现,女儿竟然不是我亲生的,弟妹才是她血缘上的母亲。

而我怀胎十月生下的亲生女儿被婆婆掉包给弟妹后不受待见,不到十岁就夭折了。

女儿伙同弟妹一家将发现真相的我推下高楼摔死,再将我的财产占为己有。

再睁眼,我回到生产的那日,将婆婆替换的孩子又换了回来。

在重男轻女的弟妹家,我倒要看看那个白眼狼还能不能年少成名,风光无限!

……“哎哟!

要生了要生了,老齐家的祖宗保佑,保佑两个儿媳妇都生大胖小子!”

分娩的阵痛代替了高空坠落粉身碎骨的惨痛,耳边呼呼的风声成了嘈杂急促的说话声。

再一次听见婆婆的大嗓门儿,我这才确信,自己重生回了生产的那天。

“妈!”

进产房前,我泪眼婆娑,忍痛唤着陪产的老妈。

“你悄悄去买一支荧光笔和紫外线灯,在孩子身上做标记,不要告诉任何人!

除了你,也别让任何人碰孩子!”

老妈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点头,还不忘安慰我。

“放心,我一定好好看着孩子,严防偷孩子!”

我却惨白着双唇摇了摇头。

前一世,老妈、婆婆和老公轮流站岗,严防紧盯,防得住外人偷孩子,却防不住偏心的婆婆替换掉我的孩子。

婆婆自小就偏心老二,这次在抱孙子的愿望落空后,更是直接将我们两家的孩子调换。

只因我们家家境优渥,让老二家的女儿给我养,能最大程度让她过上好日子。

更能在百年之后,继承我们两人的遗产,拱手献给老二一家。

只是没想到被我发现了真相,为了钱,她不顾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竟伙同弟妹一家,将我推下高楼。

而我的亲生女儿,不受弟妹待见,在度过十个酷暑寒冬,尝遍疾苦后不幸夭折。

这一次,我摸着还在肚子里的宝宝,眸光暗了暗,说什么也不会让前世的惨剧发生。

手术室的灯晃着我的双眼,意识模糊间,婴孩呱呱坠地,我再也撑不住困意,疲惫地闭上眼睛。

醒来时已经傍晚了,身旁是一脸着急和愤恨的老妈。

“莹萱!

你那婆婆竟然趁我不注意把孩子换给了你们老二家的媳妇!

我忍住没惊动她,但是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换回来了。”

她压低了声音凑在我耳边说得咬牙切齿。

“还好我听你的话早早做了标记,不然真分不清两个婴儿。

怎么有这样的婆婆?!”

我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开口,婆婆就黑着脸走进病房。

两个儿媳生的都是女儿,她的孙子梦落空了。

“亲家母不是说要煲鸡汤吗?

我在这儿呢,你快些去吧。”

碍于我妈还在场,她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将我妈支开。

人走后,又转头对我说:“既然莹萱你都醒了,那我去眯会儿,你自己看好孩子啊,顺便看好老二家的。

还有记得换尿布。”

也不等我搭话,婆婆交代两句就走,生怕被使唤到。

这也正好给我创造了机会。

病房里静悄悄的,天色已经黑了,没有开灯,弱弱的走廊光下勉强能看清房间布局。

我看着隔壁床上熟睡的弟妹和婴孩,蹑手蹑脚地走到床旁,小心翼翼抱起孩子,迅速将孩子换了回来。

而后在小小的右脚大拇指的指甲盖上找到泛着荧光的标记。

我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激动滚烫的泪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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