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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独宠,反派你拿什么和我斗谢淑华淑华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太子已经把东宫的对牌都交由我管理了,从明日起,我就要开始着手打理东宫的一切事宜了。”
谢母听了之后连连点头:“你做的不错,与其讨好皇后娘娘,不如直接去孝敬皇上。
有了皇上对你的看重与喜爱,无论是在东宫还是后宫,肯定都没有人给你使绊子。”
之后三姐谢昭华,和两位嫂子也都对谢淑华的新婚生活关怀了一番,知道谢母和谢淑华肯定有心里话要说,三人就先退下了。
三人一走,谢母就拉住了谢淑华的手:“自你要进宫这大半年来,虽然有夏至和白露给你调理身体,但是你毕竟年,身子骨弱。
所以还是不要那么早要孩子,太早要孩子对于女人的伤害很大,很容易伤及根本。
有关这方面的事,你要是实在不懂,就多听夏至和白露的,知道了吗?”
谢淑华点头:“娘放心,这方面的事情夏至白露还有云嬷嬷都告诉我了,我会自己注意的。”
谢母摸了摸谢淑华的脸,她以前就知道,这个小女儿自小就心里有成算,懂事早熟,很多事不需要自己教,就能明白如何做。
“对了,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你大嫂家与齐府是邻居,前些日子她回娘家,回来之后就与我说了一件事。
看你大嫂的意思,应该是想让我说给你听。”
谢淑华眉头一动:“是何事?”
谢母道:“你大嫂说,齐家有个小庶女病逝了,这个小庶女你大嫂曾经见,年纪小小就是个美人坯子。
原本,这件事你大嫂也没放在意上,但是后来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因为这小庶女死的时间太巧了。
刚好就是齐侧妃进宫之后没几天,你大嫂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回来便说给我听了。”
一瞬间谢淑华就想到了云嬷嬷所说的那个古怪侍女,原来竟然是这样。
谢淑华想了一下就把这件事情跟谢母说了:“齐月容小时候应该是落过水,本来就子嗣艰难。
后来在宫里接连出了几件事,她出宫之后,又是请大夫又是吃药的,我觉得她可能是生不了孩子。
所以她带个庶妹进宫,估计是想要借腹生子,娘,这庶女的姨娘可还活着?”
“还活着,只是年纪大了,在齐府并不受宠。”谢母目光幽幽的说道。
看谢淑华刚想说什么,就率先拍了拍谢淑华的手,制止了她:“我会告知你大嫂一声,让他私下里派人接触那小庶女的姨娘。”
若说整个谢家除了谢淑华之外谁最恨齐月容,那一定当属谢家大嫂。
知道谢淑华也是因为防备齐月容才选择进宫庇护谢家,大嫂心里对齐月容就更加的恨了。
这件事,不需要谢母和谢淑华多说什么,大嫂肯定会介入这件事情之中的。
谢淑华嗯了一声:“现在我们在暗,齐月容在明,我是不会主动出手害她的,但是若是她自己找死,那就谁也救不了她。”
谢母看到女儿眼中的狠厉之色,心里微微刺痛了一下,不过还是很欣慰的,女儿长大了,知道该如何反击保护自己了。
“我们会在宫外,为你保驾护航。”
谢淑华把头埋在了谢母怀里,低低的应了一声。
上辈子容澈就是知道齐月容是个心狠手辣,手上沾满鲜血的恶女,所以才会与她之间的嫌隙变得越来越大。
谢淑华不想成为齐月容那样的人,所以她选择当执棋者,她要看着齐月容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而她却能全身而退,身上不沾半点血腥。
谢淑华和薛雯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她们轻移莲步,走到两位嬷嬷身后,静静地站定。
群芳阁是一座很宽大的宫殿,气势磅礴,它不仅拥有宽敞明亮的殿宇,还有一个布局精致的两进大院子。
谢淑华和薛雯就居住在外院的厢房里,此刻,她们站在嬷嬷身后,视线开阔,可以清晰地看到许多房间的门紧闭着,门外站立着一群手持水盆、提着食盒的宫女。
门口有宫女等候的,估计都是还没起来的。
薛雯看着眼前的景象,她不禁转头看向谢淑华,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如果不是谢淑华今早特意叫醒她,以她往日的习惯,恐怕要睡到三上三竿才会醒来。
谢淑华却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目光转向了齐月容的房间。
她发现齐月容的房间门口空无一人,看来齐月容也醒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纷纷赶到,但仍有一些人因为熟睡而无法按时醒来。
嬷嬷只又等了三刻(四十五分钟)看还不见人在出来,就问身边那个记名的嬷嬷:“还有几人没有出来?”
嬷嬷说道:“七人。”
一听到这个数字,不少人都挑了挑眉。
两人住一间房,如果两人都没醒的话,那应该就是双数,但是现在单出一个,而唯一一个住一人间的齐月容早就已经到了。
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人起来的时候,没有叫同屋的人起来。
为首的嬷嬷自然发现了这个,只是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不叫其他人起来而已,不算事错。
嬷嬷点了点头,然后道:“等会把没起来的七位姑娘送出宫,过时不起,睡得太沉。这样的人不能好好的照顾太子起居。”
记名字的嬷嬷点了点头:“是。”
然后,为首的嬷嬷才面相谢淑华她们,高声道:“姑娘们,从今天开始,奴婢就是你们的教养嬷嬷了,奴婢姓赵,你们可以叫奴婢赵嬷嬷。
这一个月里,你们要好好学习跟着奴婢学习宫里的规矩礼仪,奴婢一定好好的教,姑娘们也得好好的学,千万不能出错,如若出错,就只能像今天的这七个人一样,收拾行礼出宫了。”
赵嬷嬷严厉地说道,声音响彻整个宫殿,让每个人都能清楚地听到她的警告。
她站在众人面前,身材高挑,面容严肃,眼神锐利如鹰。她身穿一件素雅的宫装,头上梳着整齐的发髻,身上散发着一种威严和庄重的气息。
她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仿佛能够洞察她们内心的想法。
赵嬷嬷的话语让在场的姑娘们感到一阵紧张,她们纷纷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这位赵嬷嬷可是有权利送人出宫的,可见不是个好惹的角色,所以众人对她都挺尊重的。
“是!谨遵嬷嬷的教导。”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赵嬷嬷对谢淑华她们进行了严格的训练。
每天清晨,天还未亮,姑娘们就得起床洗漱,然后按照规定的时间前往宫殿大厅接受教导。
赵嬷嬷亲自示范并讲解各种礼仪动作和规范,要求姑娘们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直到动作标准、姿态优雅为止。
她们学会了如何穿着得体、如何行走端庄、如何言谈举止得体。
除了礼仪,赵嬷嬷还教授了姑娘们宫廷中的规矩和禁忌。她详细解释了如何侍奉太子,如何处理宫廷事务,以及如何应对各种场合。
礼仪方面谢淑华她们这些女孩,自小都是学过的,只不过赵嬷嬷教导的更细更深,有不少都是她们没有接触过的,所以,所有人都学的很认真,暂时众人都还是很平静的。
一转眼,众人就在宫里待了十天,这天一早起来,赵嬷嬷说可以让她们休息一天,而且还让她们可以在御花园北边赏花。
御花园最北面是御花园最偏僻的地方,在这里不会冲撞什么贵人。
薛雯兴致勃勃的拉着谢淑华去玩,这十天因为两人居住在一起,关系好了不少。
谢淑华也摸清了薛雯的性子,其实她就是个喜怒形于色的人,喜欢厌恶都放在脸上,这样的性子,不适合进宫。
但是谢淑华也知道,作为皇后的唯一的嫡出侄女,薛雯必须得嫁给太子,不管是皇后还是太子,她们都是不会放过这个联合的机会的。
毕竟皇后不是太子的亲娘,若是不娶薛雯,皇后和太子的关系肯定会越来越不好,这是两边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只是牺牲一个薛雯而已,没有人会在乎她愿不愿意。
上辈子薛雯死的就很惨,成为了两方博弈,死的最惨的那一个。
如果等进入东宫之后,薛雯还是这样不变的话,谢淑华愿意保她一命。
两人一边走一边看御花园里的奇珍异草,这时齐月容走了过来,神色之中满是打量,隔开了谢淑华和薛雯两人,夹在中间插话。
“淑华妹妹和薛妹妹在说什么呢?”齐月容笑容满面的问道。
薛雯指了指一朵不知名的小百花,说道:“我们在讨论这朵花,这朵花看着虽然漂亮,但是味道却不好。
总感觉有一股子狐媚味道,不信你闻闻,我感觉跟你身上的味道很香呢。”
齐月容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是一僵:“薛妹妹这是什么意思,是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吗?”
薛雯认真的点头:“是呢,非常的不喜欢,闻到就有点想吐呢。”
谢淑华忍了又忍,才没有在齐月容面前笑出来。
薛雯的这张嘴真的绝了。
不着痕迹的瞪了一眼薛雯,齐月容笑了一下,岔开话题。
谢淑华和薛雯越来越亲密,这对于齐月容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齐月容这是过来想要把两人隔开的。
如果能借薛雯的手,把谢淑华送出宫去,那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想到这里,齐月容眼中闪过一抹恶意。
谢淑华原本嘴角带笑,忽然就感觉到了齐月容身上的恶意,她顿时就全神贯注起来,开始全力防备着齐月容。
这个女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看来今天怕是要不平静了。
恳请太子妃娘娘大人有大量,饶恕妹妹这一次吧!妹妹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齐月容一边说着,一边满脸哀求之色地看向谢淑华,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着实令人心生怜悯。
然而,就在旁人不注意之时,她却又不着痕迹地飞快瞥了一眼始终面无表情的容澈,眼眶微红,一双美眸如泣如诉。
谢淑华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见容澈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不禁冷哼一声。
未等容澈有机会开口,她已然迅速起身,朝着齐月容所在之处快步走去。然后她来到齐月容身旁,伸出双手将其扶起。
谢淑华看这齐月容的样子,微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本宫深知妹妹并非故意为之。只是本宫虽说年纪尚轻,但毕竟已是太子殿下明媒正娶的妻子,更是这东宫之主。
从今往后,许多事情已然不同于往昔了。
本宫与你自幼相识,彼此关系也算颇为亲近,故而平日里咱们姐妹相处向来坦率直接、不拘小节。
然而时至今日,身处这宫廷之中,情况早已大不相同,咱们不再是昔日那些无忧无虑的闺阁女子。
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需符合当下各自的身份地位,哪些话语适宜出口,哪些话语万万不可提及,妹妹可要时刻铭记于心啊!
这番言语可不单单是对齐侧妃一人所言,在座的各位姐妹亦当牢记心头,切不可疏忽大意。明白了吗?”
话音刚落,叶云瑶等人当即齐刷刷地站立起身,恭敬地弯下腰,施礼应道:“妾身们谨遵太子妃教诲。”
齐月容也知道今天这个哑巴亏自己是不吃也得吃了,她泪眼婆娑的也弯腰行礼:“妾身也谨记太子妃的教诲。”
听她这样说,谢淑华脸上带了点儿欣慰的笑容,拍了拍齐月容的手,然后松开了她。
“今日是本宫回门之日,时间也不早了,本宫就不留各位妹妹了。”
人都走了之后,谢淑华一回头,就看到了一脸似笑非笑的容澈,正在兴味盎然的看着她。
谢淑华依旧冷着一张脸:“太子殿下为何这样冷着脸看妾身,可是难怪妾身对殿下心爱的齐妹妹,太过急言令色了?”
容澈笑着道:“太子妃可是冤枉孤了,孤刚才可是什么话都没说,全看着太子妃为自己立威呢。
只是孤从来不知道,太子妃竟然也是个小辣椒。”
谢淑华终于忍俊不禁,笑了起来:“这也怨不得妾身,都是太子殿下昨夜太过失礼了,妾身的腰,现在还酸痛着呢。”
容澈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伸手拉过谢淑华,让她在自己腿上坐着,大手放在谢淑华的腰上,轻轻的揉按。
“是孤不好,下次孤不会了。”
谢淑华闭着眼睛没说话,只是舒服的哼哼了两声,按上之后睁开眼睛,有些犹豫的看向容澈。
“阿澈会不会觉得,今日之事确实有些小题大做了?”
容澈注视着谢淑华的双眼,宽慰似的笑了笑:“孤知道华儿在担心什么?孤觉得你并没有错。
你说的对,以后你就是东宫的主人,要尝试着管理东宫,朝令夕改的确是上位者最不能做的。
齐侧妃可能也没想那么多,但是的确做的不对,你训斥她,是应该的。”
谢淑华伸手抱住了容澈劲瘦的腰,欣喜的道:“阿澈懂我便好,妾身在家虽然有帮着母亲一起管理家事,独自一人管家,还真是第一次。
皇后指的四位承徽,在太子选妃的当天晚上,就直接就被送去了东宫。
齐月容与叶云瑶二人,一个被封为侧妃,另一个获封良娣。按照宫廷规制,她们也是能有一个小型婚礼的。
齐月容原本想的是她先进府,压不了谢淑华,最起码得压叶云瑶一头。
但是,太子到底还是念着与叶云瑶青梅竹马的情谊,最终决定让两人于同一天进入东宫,并将入宫的日子定在了六月二十八这个黄道吉日。
待到侧妃妾室们都入东宫之后,便是一同跪地恭迎太子妃,这是规矩。
距离大婚之日还有三个多月,谢淑华这边,需要处理的事情非常的多。
首当其冲的,便是派遣人手前去暗中打探齐月容是否私下里聘请了众多大夫前来诊治。
因为谢淑华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齐月容之前的生病到底是为何?她是否还能生下孩子?
她连一丝一毫的机会也不愿留给齐月容,如果她的身体还有救,那她得再给齐月容下点儿药,绝了她最后的念想。
齐月容一出宫,齐夫人就开始称病,听说都已经快要病入膏肓了。
因此齐家慌不择路、病急乱投医,差遣下人四处寻觅名医,当然,这都是私底下暗中进行的。
而这一切自然没能逃过谢父手下那些精明强干之人的耳目。很快,他们便成功抓获了一名曾受雇于齐月容的大夫。
尚未等如何严加拷问,此人就已经把所有能知道的事,都给说出来了。
原来,齐月容本就患有体寒之症,平日里虽精心调养呵护,然而体质仍旧虚弱不堪,受孕困难。
谢淑华让人给她下的绝嗣药,药量虽少,但是齐月容的身子本来就不好,雪上加霜,如此一来,齐月容是彻底丧失了成为母亲的可能。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谢淑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暂且把齐月容的事情放到一边,着手去办其他的事。
谢家,不但谢淑华很忙,谢家上下都很忙。
谢淑华的嫁妆,是从小时候就开始准备的,家具这些都是用的上好木料,请的都是手艺非常好的老师傅,就算是送去皇宫,也绝对不会拿不出手。
家具这些陪嫁不需要重新准备,但是钱财这些一定要备足,在宫里讨生活,会比外面要难很多。
更何况,谢淑华还有皇后这个不是亲婆婆,但是却是名正言顺的正宫婆婆,她的日子,会更加的艰难。
谢母这几天,天天都要过来看谢淑华几次,每次都是忧心忡忡的,眼眶发红的走。
“你说说你,干什么要想不开,要去那虎狼窝里讨生活呢?爹娘和大哥总是能护住你的。”
每次听到谢母说这些话,谢淑华的心都是疼的,她很想摇头,说如果他不去这虎狼窝里,她们一家人就再也见不到了。
“娘,事已至此,你应该支持我的,还有,有你们在,我不害怕。”谢淑华依偎在母亲怀里,还像小时候那样,撒着娇不肯放开。
上辈子每每午夜梦醒,她都非常想念母亲的怀抱,这辈子,她再也不想失去了。
......
谢母离开之后,谢淑华打开了一个锦盒,这是刚刚谢母拿来的,里面放着的都是厚厚的一叠银票。
谢淑华从锦盒里拿出了一千两银子,然后递给了夏至和白露。
“你们二人拿着这些银钱,去外祖父和外祖母名下的药店,按照你们的需求,购买一些上好的药材回来。
然后全部都炼制成药丸,咱们过些时日就要进宫了,进宫之后再想买药材就有些不容易了。
所以在进宫之前,必须把药丸都准备好,还有,不伤身体的避子丸要多备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孩子是肯定要生的,但是什么时候生得她自己说了算。
“还有,备下一份男子可用的绝嗣药,贴身放好。”谢淑华道。
结合上辈子来看,容澈虽然自私,凉薄爱美人,但是的确是个很好的皇上。
所以,谢淑华可以不在乎容澈有多少女人,但是绝不能不在乎他要与别的女人生下威胁她儿子地位的孩子。
因此,谢淑华要备好一副药,在必要的时候,给容澈用上。
夏至和白露恭恭敬敬地接过银钱,齐声应道:“请小姐放心,我们定会办好此事。”
交代完买药之事后,谢淑华又转头看向白露,轻声说道:“还有一事,听说你调制出过一款功效奇佳的祛疤药膏,你配制一些出来。”
这药膏是要赠予薛雯的,无论她最终是否会使用,谢淑华还是决定将这份心意送到,于情于理,她也算对她没有亏欠了。
而且,看皇后的意思,应该是不会放弃薛雯这颗棋子,跟徐雯交好,总比要多一个对手要强。
白露道:“是。”
两人都退下之后,云嬷嬷走进屋内,只见她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
来到谢淑华面前,云嬷嬷小心翼翼地将燕窝粥放在榻上的小桌上,微笑着说道:“小姐,您吩咐老奴打听的那个人,老奴已然寻得了。
跟小姐说的一样,她家突逢变故,不幸落难,无奈之下只能被送入了百花阁。好在老奴已差遣我娘家兄弟的连襟及时出手,成功将此人买下,找了个屋子安置好了。”
谢淑华微微颔首,问道:“那嬷嬷你可有亲自去见过她?她和齐月容当真长得那般相像么?”
云嬷嬷稍作思索后回答道:“单论容貌的话,顶多只有五六分相似罢了。
再加上这人年纪还小,不过这两人的气质倒是极为相近,若将此也算进去,那便差不多能有八九分相似了。”
谢淑华端起桌子上的燕窝粥:“那好,就让她好好住在那里,再找两个人贴身伺候着。
平时你别忘了让这些人多多在他耳边念叨着,一定要让她清楚的记住,她家破人亡、父母惨死于非命以及姐姐遭人强掳之事,皆因齐家而起!
随后再找些可靠之人,好生调教于她。该教的都要教,最重要的是要给他安排个清白的身份。”
云嬷嬷听到谢淑华的吩咐后,赶忙应了一声,但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犹豫之色。
云嬷嬷内心经过一番激烈挣扎之后,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缓缓说道:“小姐啊,老奴实在想不明白,您为何执意要将那女子送到太子殿下身旁呢?
再过不久,您就要风风光光地嫁入东宫,成为尊贵无比的太子妃,待到日后,正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咱们当下最要紧之事,理应是想方设法牢牢抓住太子殿下的心呐,尽快为皇家开枝散叶才对呀。
可是……小姐您怎会如此行事呢?
即便那人能分去一些齐家姑娘的宠爱,但是,太子毕竟只有一个,那不就代表着,她也把您的宠爱给分去了吗?
再怎么说小姐,您是未来的太子妃,太子的宠爱也是要有的,您怎么反倒还主动给太子殿下拉拢别的女人过来?”
谢淑华闻言,眼神平静如水,毫无波澜。
她道:“嬷嬷,其实原因很简单。我对太子并无半分喜爱之情,自然也就从未奢望去得到他的心。
于我而言,当上太子妃、坐上未来皇后宝座,不过是为了家族荣耀和自身地位罢了。
至于能否与太子琴瑟和鸣、夫妻恩爱,这些都无关紧要。
我只需顺利诞下拥有一半谢家的血脉,确保他未来能登上太子之位,成为下一任皇帝即可。
至于太子有多少红颜知己,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与我毫不相干。但有一点毋庸置疑,那便是这后宫之中的权力,无论如何都必须被我稳稳掌控在手中。
我所追求的,唯有至高无上的权势而已,所以,嬷嬷,你要帮我。帮我坐稳太子妃和皇后的位置,帮我牢牢的掌控属于我的权力。”
情爱并不是一个女人必须要有的,上辈子她曾短暂的拥有过,但是最后还是抵不过世事无常与权利。
这辈子,对于情爱她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她只想保住谢家,然后掌控其他人的生杀大权。
云嬷嬷听到谢淑华说了这些,终于明白了谢淑华想要的是什么,她用力的点头。
“老奴明白了,请小姐放心,以后老奴知道该怎么做了。”
谢淑华欣慰的笑了一下:“那人的身世不需要安排的太高,不如就让你娘家兄弟的连襟,认她当女儿吧。”
这位女孩,名字叫做李月怜。
原本她出身于一个小小的官宦之家,生活虽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算是平静安稳。
只是忽然有一天遭了难,原因就是,因为她姐姐生得过于貌美如花,竟被那齐月容的胞弟齐安给瞧上了眼。
于是这齐安二话不说,直接派人将李月怜的姐姐强行抢到了自己家中。
身为父亲,眼见爱女遭受如此横祸,又怎能坐视不理呢?
他左右求救无门,最后孤注一掷,奋笔疾书,写下一封奏折,意欲将此事呈报给当今圣上,恳请圣上下旨严惩恶徒。
可惜的是,齐太师门下弟子很多,而且有很多都在京中任职,那份奏折最终还是被暗中扣下,未能送达御前。
随后,李月怜的父亲竟然莫名其妙地卷入了一起错综复杂的案件当中,没过多久,官府便迅速定了他的罪,没过多久,他和妻子就被砍首示众。
家中年仅十三岁的小女儿李月怜,侥幸保住了性命,但是也从官家小姐,变身成了奴隶,最后甚至被卖进了百花阁,成了个娼妓。
上辈子,仅仅过去了三年,李月怜竟出人意料地摇身一变,成为了百花阁里艳名远扬的花魁。
与其他女子不同的是,她始终坚守着自己卖艺不卖身的原则,也正是这份独特的坚持,使得她成功吸引到了太子容澈的注意。
那时的李月怜,多年在风月场所摸爬滚打,以及接受了老鸨们的悉心调教,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惑气息。
更值得一提的是,她那张娇艳欲滴的面庞,竟与齐月容有着七八分的相似之处,然而她们二人的气质却是大相径庭。
这种既相似又有所区别的独特魅力,让容澈对李月怜愈发着迷,很快她便成为了容澈秘密带回了宫,宠爱非常。
只可惜,李月怜低贱的出身终究还是成了她通往高位的绊脚石,即便容澈对她宠爱有加,碍于世俗的眼光,他也无法给予李月怜过高的名分。
但即使如此,仗着容澈的偏爱,李月怜在宫中的日子过得也算滋润,甚至还时不时地对齐月容暗中使坏,让她吃了不少的哑巴亏。
虽然最后她落得个凄惨无比的下场,香消玉殒。
但是她死之前,还给齐月容埋了个大坑,她用自己短暂而坎坷的一生,以及非常惨烈的死法,在容澈和齐月容之间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自李月怜离世后,两人之间的感情逐渐出现裂痕,往昔的恩爱甜蜜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相互猜忌和嫌恶。
后来嫌隙越来越大,两人基本上都维持着表面上的功夫,私下里容澈已经开始厌恶起这个曾经的心头白月光了。
上辈子的李月怜仅凭着自己,就能做到这种地步,这辈子谢淑华准备帮她一把,再好好调教一番。
也许这辈子李月怜能够斗到齐月容也说不定。
反正谢淑华已经决定了,她不会主动朝着齐月容出手,但是却会给他挖一个接着一个的坑,看她能不能挨个儿跳过去。
身份不一样,还不能生育,谢淑华就想要看看,这辈子她还有什么办法能够翻身。
谢淑华这三个月,表面上在备嫁,其实私底下一直都在忙活着给齐月容挖坑,除此之外,还在调理自己的身体。
身体好了才能把容澈给熬死,她一定要注重自己的身体。
三个月很快就过去,八月初七前一晚,谢淑华的房间一直都亮着烛火,谢母,和三姐谢昭华,一直都在陪着她说话。
直到月上中梢,三姐才走,然后谢母就掏出了个小册子,面红耳赤的交给谢淑华。
容澈和谢淑华,携手而来,然后端坐在主位之上。
齐月容看到谢淑华的时候,目光实在是算不上有多好,不过他也不敢在太子眼皮子底下做些什么,只能愤愤不平的移开视线。
谢淑华眼角眉梢都带了点儿掩盖不掉的春意,让人一看就知昨夜都经历了些什么。
这副好颜色落在齐月容和叶云瑶的眼里,都让二人心中一痛。
谢淑华端坐在上首,齐月容和叶云瑶,还有四位皇后赏赐的承徽,这些都是老面孔了,谢淑华都在宫中与她们相处了一个月,也算相熟。
所以谢淑华那好奇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两个陌生之人的身上。
这两人其中一人乃是自幼便陪伴在太子身旁的宫女,名叫,何聆烟,后来顺理成章被容澈收入房中。
原本只是小小的奉仪,前不久被容澈提了位分,如今跟苏晴雪他们一样,获封承徽之位。
而另一人的年岁则稍长一些,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光景,比起容澈还要年长个三四岁。
然而,这人的相貌却极为出众,几乎与谢淑华,齐月容不分伯仲,亦是承徽的身份,名叫秦如。
她身材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眼角与眉梢之间尽是万般风情,仔细瞧着,似乎还流淌着些许异域的血统。
她今日身着一袭紫衣,更显得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成熟女子所独有的魅力与气韵,仿佛一朵盛开至极致的鲜花,娇艳欲滴又风姿绰约。
谢淑华见过这人,后来这人虽然年纪很大,但是容澈却对她很好,还给了他婕妤的位分。
后来谢淑华才得知,这人是太子的教习姑姑,也是太子的第一个女人。
东宫之中,算上她这位新上任的太子妃,总共也就仅有九位女子罢了。
人数不多不少,但是容貌却都是非常出挑的,而且各有不同。
谢淑华在打量着几人的时候,何承徽以及秦承徽,同样在不动声色地悄悄观察着谢淑华。
当她们看清谢淑华不但容颜出色,气质更是非常好的时候,两人的心头不禁同时涌起了一抹淡淡的苦涩滋味。
如此闭月羞花之貌,想必定能深得太子殿下的欢心与宠爱,二人心中对于未来日子很担忧。
还不知道太子妃究竟是否易容易相处,倘若太子妃性情温婉和善,那么她们在这东宫中的生活或许还能顺遂如意些,可要是遇上一个不好相与之人,那往后的日子恐怕就难以安生了。
待容澈与谢淑华双双坐稳后,齐月容她们都站了起来,然后齐齐跪下给谢淑华行三拜九叩大礼。
行完礼之后,便是敬茶,一旁的白露吩咐两名伶俐的小宫女上前去,在谢淑华面前不远之处稳稳放置好了一个蒲团。
齐月容作为侧妃,自然得第一个跟谢淑华行礼,她站起身来,款步走到蒲团跟前,优雅地双膝跪地,双手恭恭敬敬地奉上一杯香茗,轻声说道:“妹妹请姐姐喝茶。”
大庭广众之下,又是头一次给谢淑华行礼,齐月容自然不会没脑子在这个时候故意搞出点儿什么动静,因此这个礼很快就见完了。
谢淑华微笑着接过齐月容的茶,然后示意云嬷嬷给齐月容送上见面礼,云嬷嬷立刻奉上一个荷包。
之后是叶云瑶,谢淑华给的同样是一个荷包,只不过颜色不同。
后面的六位承徽,谢淑华都是一人给了一对足金的金手镯,几人都欢欢喜喜的收下了。
“以后众姐妹之间一定要和平相处,切不可争风吃醋,要好好侍奉太子殿下,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
看众人都请过安之后,谢淑华也说了几句场面话。
然后就是容澈接话,为谢淑华立威:“以后东宫上下所有事物,全部交由太子妃全权处理,你们有任何事,都要问过太子妃的意思,知道了吗?”
八人立刻起身,弯腰行礼:“是,妾身们都知道了。”
容澈满意的点头:“孤和太子妃要去给父皇母后请安了,你们就都下去吧。”
齐侧妃她们一走,太子和谢淑华也出了东宫,先去养心殿给皇上请安,皇上见到两人虽然高兴,但还是威严的说了好些话。
最后两人要走的时候,更是赏赐了不少东西,谢淑华乐呵呵的道谢,皇上终于是忍俊不禁,拿手指点了谢淑华几下。
“你呀你,还是跟以前小时候一样调皮。”
谢淑华笑着道:“那这次,儿媳可以正大光明的去吃御花园里的金鱼了吧?”
还记得小时候,谢淑华五六岁跟着谢父一起进宫,然后御花园里的金鱼就遭了殃,皇上知道后,还特意问谢淑华为何要抓她的鱼。
当时谢淑华就说是看御花园里的金鱼游来游去,而且还特别大,吃起来肯定很好吃。
皇上听了之后就哈哈大笑,说御花园里的鱼,只有宫里的人能吃,要是谢淑华吃了,就不能回家去,以后只能待在宫里了。
当时直接就把谢淑华给吓哭了,最后皇上还是让谢淑华带了好几条大金鱼回去吃。
“朕就知道,你还惦记着朕的鱼。”皇上笑着对谢淑华道。
容澈诧异的看着谢淑华把皇上哄得开怀大笑,随即对谢淑华更加的欣赏了。
去皇后宫里请安的路上,容澈好奇的问金鱼是怎么回事,谢淑华就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小时候的趣事说了。
“怪不得父皇一见到你就是那副模样,原来你小时候真的那样调皮,竟然敢吃御花园里,父皇养的金鱼。”
谢淑华一脸不好意思的道:“那都是妾身五六岁时候的事情,那时还小,不懂事。”
容澈脸上带着笑意,还问谢淑华金鱼好不好吃。
两人说说笑笑的就来到了皇后宫里,在宫门口收敛了一下表情,二人才走进凤仪宫,给皇后请安。
皇后面上乐呵呵的,对二人说了很多的话,走时更是赏赐了不少东西,之后二人就直接回了东宫。
太子还有正事要忙,直接去了书房,而谢淑华则是回了自己的后殿,只是刚进门,白露便让谢淑华去洗漱沐浴,换一身衣服。
“怎么?是我衣服上沾染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了吗?”谢淑华眯起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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