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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亡国之君的皇后,新帝的白月光前文+后续

青衫不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马。两个校尉被我激怒了,郑功曹拦住他们,然后抱拳一礼带着我驭马而去。回去的路上郑功曹一直在劝慰我。说我这么选是对了,两家深仇已结下,就算跟他走了以后也会面临漫长的折磨。说就算他不猜忌我,他的手下也会忌惮,我会被逼着不断自证我的心是向着他的。说我做了这些已经是仁至义尽,他自己是因为被魏将军从胡儿铁蹄下救过,为的报恩,而我是为情义,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到所以不必愧疚。他还说我爹经过此事应会得皇上赏识重用,更上一层楼,让我趁着这份恩宠挑一个稳妥的郎君,去过安定的日子。但我只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顽固又徒有其表的壳,风裹着他的话吹过耳边,什么也留不下。直到马蹄驻下我才回过神,一抬头,前方已被执锐戴甲之士拦住了去路。“都别动!”郑功曹大喊,把刀架到...

主角:魏衡锦儿   更新:2024-12-13 17: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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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衡锦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亡国之君的皇后,新帝的白月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青衫不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马。两个校尉被我激怒了,郑功曹拦住他们,然后抱拳一礼带着我驭马而去。回去的路上郑功曹一直在劝慰我。说我这么选是对了,两家深仇已结下,就算跟他走了以后也会面临漫长的折磨。说就算他不猜忌我,他的手下也会忌惮,我会被逼着不断自证我的心是向着他的。说我做了这些已经是仁至义尽,他自己是因为被魏将军从胡儿铁蹄下救过,为的报恩,而我是为情义,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到所以不必愧疚。他还说我爹经过此事应会得皇上赏识重用,更上一层楼,让我趁着这份恩宠挑一个稳妥的郎君,去过安定的日子。但我只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顽固又徒有其表的壳,风裹着他的话吹过耳边,什么也留不下。直到马蹄驻下我才回过神,一抬头,前方已被执锐戴甲之士拦住了去路。“都别动!”郑功曹大喊,把刀架到...

《我是亡国之君的皇后,新帝的白月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上马。

两个校尉被我激怒了,郑功曹拦住他们,然后抱拳一礼带着我驭马而去。

回去的路上郑功曹一直在劝慰我。

说我这么选是对了,两家深仇已结下,就算跟他走了以后也会面临漫长的折磨。

说就算他不猜忌我,他的手下也会忌惮,我会被逼着不断自证我的心是向着他的。

说我做了这些已经是仁至义尽,他自己是因为被魏将军从胡儿铁蹄下救过,为的报恩,而我是为情义,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到所以不必愧疚。

他还说我爹经过此事应会得皇上赏识重用,更上一层楼,让我趁着这份恩宠挑一个稳妥的郎君,去过安定的日子。

但我只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顽固又徒有其表的壳,风裹着他的话吹过耳边,什么也留不下。

直到马蹄驻下我才回过神,一抬头,前方已被执锐戴甲之士拦住了去路。

“都别动!”

郑功曹大喊,把刀架到我的脖子上,也真的使了力,一股热.流顺着颈脖蜿蜒而下。

“这可是顾延大人的千金,识相的就……”

他话还没说完就奋力把我往前推了个踉跄。

顶上一阵凌厉的风;略过,回头时温热黏稠的血已飞溅到我脸上。

“真可惜,没捉到活口,本来想结果人质来着。”

语气散漫男人走过来,手里还端着柄弩,表情却是十足的阴鸷。

是李元桢。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护魏衡出逃的那个夜晚,他已下令诛灭魏家满门。

逃出的只有魏衡,其余不过是那些天许许多多谎言的其中一个。

当采女的日子挺不好过。

魏衡虽还令我独居一宫,但再没过问。

观望的人也逐渐放开手脚欺凌。

我知道他是想让我明白,恩与罚,只在他一念之间。

锦儿是被牵连最深的,常能看到她在暗处抹泪。

但她从不说难,拿给我的饭菜尽管简陋却也
跑,我没来得及多想一拍马身让它往那个方向冲,撞翻了人后我跑过去用全身的力气压住他抽剑不管章法就刺。

也不知道刺了多少刀,眼睛都被溅出的血糊得睁不开。

直到我听见一声尖锐的声响,擦掉血追着声音望去,一支鸣镝划过天空。

原来那兵士自知逃不脱,用最后的力气发了信号。

不能再等了。

我把士兵铠甲扒了绑到马上,预备去迷惑追兵与其周旋。

而魏衡那边,我只能寄希望于他好转后自行离开或者有人前来接应了。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率先找到我的不是追兵,而是友军。

一个我父亲手下的功曹,两名魏将军麾下校尉。

也对,寻信定位这种事久经沙场的将士是要比皇城守卫擅长。

郑功曹看到我之后忙下马来迎,问我怎么会在这。

我没时间细解释,指着小屋的方向说魏衡还在那。

马上的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朝那边奔去。

而郑功曹抓着我肩膀的力道突然加重,我吃痛出声,他连忙道歉扶我上马,也跟着赶了过去,然后就顺利接到了魏衡。

按理说,我应该高兴,终于逃出生天,魏衡亦平安无恙。

可不知怎么,路上三人沉如潭水的面色让我的心总落不到实处,尤其每当我问起父亲郑功曹总会打断岔开。

到了关口不远处,郑功曹下车牵住马,说我们只能送到这了。

马上的黑粗汉子再忍不住直接爆发,“郑兄,俺敬你是条汉子,有真忠义,把脏心烂肺的顾老狗丢开,跟俺们一起去干场大的吧!”

我听到这话怒火直冒。

“你胡说什么?要是没有我爹调遣家将相助,人还不一定能救出来。”

“哈!真是天大的笑话!若非顾延罗.织罪名构陷将军,魏家怎会落得此般田地?”

我完全愣住了。

“不可能……不是这样的,魏衡不是说我家的人里应外合吗?”
脱,我别无他法,只能用帕子掩着他的伤口先听他说。

“本想随便让个家院护卫把我给抓了,没想到竟翻进了你的院子,也算老天垂怜……”

“你听好,我死之后把尸体交上去,就报说我痛恨顾家在我家落难时袖手旁观,前来报仇反被擒杀。”

“胡说什么!”我哭着喊。

他居然还笑,说这样才能稳妥善后。

他告诉我魏家的事有人铁了心要小题大做,怕是前途不妙,所以今夜我爹的属僚同被关的魏家人里应外合越狱逃了出来。

他还说他父亲已经离开,可他走的时候惊动了守卫,拼杀中受了重伤,料想已无法全身而退。

魏家人出逃,必会查接应,和魏家交情笃深的顾家必定首当其冲。

可如果魏家的少主来顾家报复还殒命于此,那么嫌疑就几可清了。

“世伯为救我家担了那么大风险,我不能弃他不顾,既然逃不出去是天意,不如让这条命再起点作用。”

“别哭,宴如,你一定要这么做,你还有你的家人……”

艰难说完最后的话,魏衡的手从我脸上滑落,身体的份量重重压了过来。

我心绪激荡难抑,泪止不住地涌,恨我之前错怪了父亲。

“你要陷我于不孝不义吗?父亲舍生忘死,我怎能做那种事?”

“小姐。”

锦儿冷不丁一声唤令我悚然。

“少将军的事非同小可,不能留他在……啊!”

她俯身要来搬动魏衡,却被我举起的锋刃吓退。

“你想干什么?不许动他!”

“奴、奴婢是说,小姐可以乔装一下,就说奴婢染了急病,怕传染连夜送到城外庄子,趁机把少将军运出去。”

刀跌落地上砸出冷硬的声响。

锦儿继续劝说:

“留他在府中多有不便,若是被搜出来更是什么都完了!”

“奴婢娘亲在庄子上看地,小姐可以找她接应。今晚夜色特别暗
了贤妃,一跃成了皇亲国戚。

可喜事之后却是怪事。

新妃子入宫后,寝榻下竟爬出来一条嘶嘶吐信的毒蛇。

所幸是没 人伤着,查到最后说是异兽苑的小太监不当心,让它意外跑出来了。

但贤妃不认,硬是重新查,查来查去居然指向了贵妃宫里。

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宫里不让再说。

这些事本与我无关,不过那位贤妃娘娘来后我的处境起了微妙变化。

掖庭令开始后给我带些比较好的吃食,说话也客气了起来。

相应的宫人们对我也不再那么警惕,慢慢搭些闲话。

她们说看我干活很利索,与印象中的什么妃子娘娘完全不一样。

我只笑说当年在边郡的时候,打马草钉马掌我样样来得。

如今已被身体状况拖累了很多。

她们对边郡的事都感觉很新奇,缠着我讲讲。

我说了些,但发现在那边的记忆几乎脱不开一个人,便止了话头。

不愿再讲下去时我就跟她们聊生活。

我见这儿的人很多都有个习惯,把本就不多的食物分出去一半晾干存着,不知何故。

她们说是要托人带出宫。

我奇怪为什么要带出去,又不是什么稀罕之物。

我面前的大姐叹了口气,也给我讲了个故事。

之前粮道断时,城里闹起了饥荒,有钱也买不到粮食,牲畜野味草根树皮都吃完了。

有一个少年饿昏了头竟打起军粮的主意,被抓了个正着,判腰斩弃市。

铡刀落下后那少年还没死,哭着叫娘喊疼。

监斩官听烦了过去一脚踩到他头上,大骂:

“儿郎正当年却不思参军报国跑去偷东西,还作这种软弱之态,本官最看不起这种人!”

他就这么被踩着了咽气,曝尸不满三日尸体就不见了,听说是被饿急了的民众偷去吃了。

“虽说如今缓过来了,但一朝被蛇
想如此相信。

我像当初盼着魏衡凯旋一样,日夜祈祷他率领金戈铁马来接我。

李元桢治下民怨渐深,而魏衡身负家仇且能征惯战勇武非常,不多时九州便皆燃了烽火。

待到兵临城下时,李元桢也不再有闲暇羞辱我。

他穿戴好铠甲,御驾亲征前对我丢下一句话。

“我知道你这些年盼着什么,可若真如愿以偿,是喜是悲就难说了。”

他这句话与其说是诅咒,不如说是知晓一切后顺理成章的预测。

宫里乱成一团,到处都是搜刮财物慌忙逃跑的宫人。

守卫也形同虚设。

因着城内动乱,程妈妈又犯了旧疾,几日前我就让锦儿回家照顾她。

那时我独自一人看着四散奔逃的人们,手上攥着那把陪我很久匕首,满脑子都是魏衡穿着银铠将我拥入怀。

忽然有人把我抓上了马,惊得我兵器都脱了手。

“顾小姐,莫要惊慌,我们是魏将军派来接你的。”

我听此言转忧为喜,“真的?他来了?”

面前的人颔首,说他们是先登,背着把我平平安安送出去的任务。

我没有怀疑,随着他们在一片混乱中驱驰出了皇宫。

急切想见魏衡的心情让我忽略了后面那一人始终晦暗的神色。

行至街市,我看到我家的方向冒着浓烟。

从骑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冷冷道:

“顾小姐是担心家人了?”

“我、顾府上有位你们的线人,也接出来了吗?”

那人嘴角一抽带动起他脸上巨大的疤痕。

“编这种蹩脚的谎话,不愧是顾家的女儿。”

我都没来得及细思这句话,马臀就被刀背狠拍了一下,猛然掉了个方向。

他的同伴也差点被颠下来了,破口大骂。

那人却仍我行我素,一脸不屑的模样。

“老左,你真的愿在顾家人面前卑躬屈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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