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驾的雷横面无表情,“那就送他去和他爹妈团聚。”
“你之前不是挺可怜他的?”褚泽转过头看着雷横。
“那是因为他还能拎得清,现在他脑子有病,死到临头还想拉个垫背的,那就送他一程。”
雷横和褚泽亲如兄弟,更是家生子,自小便被元昊的父亲选拔出来,是元昊的贴身保镖。
两人从五岁进门,便被各种师傅领着教学,泰拳、巴西柔术、空手道、少林武术等等这些只是基础。
更可怕的是,元昊的父亲将元昊也放了进去,三人一起跟着武术师傅学习,身体素质几近强悍。
主路上车水马龙,副驾的褚泽接完电话说到。
“人已经抓住了,现在在河渡口。”
后座的元昊唇角勾起,“现在过去。”
车子使下高速,进入岔路口,拐了个弯,一路畅通无阻到了河渡口。
那里是一处荒废的工厂,见证了安康曾经的荣耀,也写满了安康如今的狼狈。
元昊让人带许鹤青去那里,就是想存心侮辱他。
车子停下,雷横和褚泽跟在元昊身后,三人一行进入河渡口。
两排站着的寸头西装男人毕恭毕敬的颔首低头,嘴里齐整整的叫到:“昊哥!”,而后关上门,在四周进行警戒。
门打开,里面许鹤青被高高的吊起,脸上已经看不出人样来。
雷横和褚泽站在门口处,看着元昊走了过去。
“你说,昊哥会给许鹤青什么死法?”
“当然是最疼的那种死法。”
元昊走了过去,坐在许鹤青面前的椅子上。
“哈……咳咳……还是你赢了,命运真是造化弄人,什么……都给你最好的,凭什么!”许鹤青满脸青紫,牙齿都被打掉了几颗,由于被高高吊起,双手手腕已经被勒出血痕。
“少说废话,谁给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