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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一刻也不曾停,明明是一个跑八百都费劲的人,那时却迷信的可怕。
我知道是我自欺欺人,生病了要去医院治病,而我却选择求神拜佛,真是荒谬。
我拉着她沿路游玩,只敢在深夜时背着她悄悄的哭。她不愿意告诉我,我就不问。
我搬进她家,只是为了能够好好照顾她。
后来她去了很多地方,去见了许姨,和所有人都告过一场别。
我悄悄记录下她,自私的留下了备份。
直到那天她昏倒在小学里,我只觉得心里的某处被揪着,疼的厉害。
我再也装不下去,在她面前哭的歇斯底里。
许清欢,你还要瞒我多久。
她就那样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睡梦间眉头蹙起,像是做了噩梦。
我不想她醒来看见我狼狈的模样,随手找了一个墨镜戴上。
如果她真的时日无多,那么我希望她是自由的,而不是困在医院里。所以我没有阻止她出院,跟着她去了高中。
她从来不来这的,这是一个伤心地,我知道她是来告别的。
她又去见了白涛和赵婉,他们和往常一样热情地接待了我们。
这场盛大的告别即将告一段落,我突然后怕起来。总有一种预感,她快要离我而去了。
那天,她再次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可怕。所以我守在医院了,自私地想让他再陪我久一点。
她出去吃火锅的事情我知道,她遇到宋生的事我也知道。那天她很快乐,比以往几天都要快乐。
我突然开始释怀起来,只是舍不得她。
她消失了整整一天,我透过门缝看他坐在天台上。
许清欢,看着万家灯火你在想什么呢,是遗憾还是释怀。
她的手臂上扎满了针眼,我突然很心疼,上学时摔一跤都要委屈半晌的女孩,因为这场大病,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我知道她想离开了,也默许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