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老三宋成江的其他类型小说《宛归辞全局》,由网络作家“金秋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钱婆子被问得哑口无言,心虚地低下了头,她心跳如鼓,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许宛宁见状,不禁冷笑一声:“你这婆子竟敢不说实话,肚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钱婆子一抖,心中愈发慌乱,勉强赔笑道:“哪有的事,二夫人可别胡思乱想!只是那马车突然坏了,老夫人只好借宿在农户家中,特意叮嘱要让二夫人前去接应,老奴怎敢胡乱编造?”钱婆子极力狡辩,可许宛宁有了前世经历,早对她们的阴谋心知肚明。她昨夜滞留万安寺,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而不管多少次,宋家人总是如此刻薄无情,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气了!许宛宁望着钱婆子讥讽的说,“钱妈妈,你仗着老夫人撑腰,不把我放在眼里。往日我不与你计较,如今老夫人彻夜未归,你却言辞闪烁,不肯讲真话。该不会你这个刁奴害了老夫人,现在又想...
《宛归辞全局》精彩片段
钱婆子被问得哑口无言,心虚地低下了头,她心跳如鼓,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许宛宁见状,不禁冷笑一声:“你这婆子竟敢不说实话,肚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钱婆子一抖,心中愈发慌乱,勉强赔笑道:“哪有的事,二夫人可别胡思乱想!只是那马车突然坏了,老夫人只好借宿在农户家中,特意叮嘱要让二夫人前去接应,老奴怎敢胡乱编造?”
钱婆子极力狡辩,可许宛宁有了前世经历,早对她们的阴谋心知肚明。
她昨夜滞留万安寺,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而不管多少次,宋家人总是如此刻薄无情,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气了!
许宛宁望着钱婆子讥讽的说,“钱妈妈,你仗着老夫人撑腰,不把我放在眼里。往日我不与你计较,如今老夫人彻夜未归,你却言辞闪烁,不肯讲真话。该不会你这个刁奴害了老夫人,现在又想害我,你好大的胆子!”
许宛宁面若寒霜,眼底锋芒毕露,冷冷的说,“事关人命,我这就派人去报官,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衙门的板子硬!”
钱婆子头皮发麻,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二夫人向来柔弱乖顺,听到老夫人遭罪,难道不应立刻去接应吗?
等二夫人落入贼手,老夫人她们自然会平安归来。
可是为什么突然要报官?还要打她的板子?
钱婆子眼前一阵发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口中高呼冤枉,“二夫人,真的与奴婢无关啊!老夫人昨日遇了山贼,正等着您去救命呢!”
白果惊讶地大喊,“什么,老夫人被山贼绑了!”
许宛宁冷冷地反问,“山贼绑了老夫人,既没有杀人,也没有劫财。反而让我这个妇孺独自前往?简直是胡说八道!”
钱婆子全身颤抖不已,深深地低下了头。
“许妹子,发生了何事?谁被山贼绑了?”
一个清亮爽脆的声音自传来。
许宛宁回眸,只见郭振家的夫人正笑盈盈地走来,眼神中充满了探究。
郭夫人三十来岁,面容姣好,上身穿着蜜合色的大袖衫,下身搭配着水红色的百花裙,显得既华丽又端庄。
钱婆子暗叫不好,一张老脸瞬间垮了下来。
郭振和宋成江既是邻居又是同袍,原先两家的关系不错。
但宋成江善于钻营,四处逢迎讨好。后来有传言,宋成江曾窃取郭校尉的功劳。
如今宋成江成了定远将军,而郭振依然是校尉。
两家地位天差地别,宋老夫人就看不起郭家了。
郭夫人也是武将出身,自然不服气,矛盾也愈演愈烈。
昨日,两家在如意山庄相遇,宋老夫人风光无限,郭夫人却坐了冷板凳,她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气。
听看热闹的房门来报,宋家人彻夜未归,郭夫人瞬间就来了兴致。
许宛宁也知道两家的恩怨,她很少与郭夫人打交道,如今却发现此人出现的甚好。
许宛宁眉目间有淡淡的忧愁,“我家老夫人昨日去如意山庄赏菊,到现在也没有回来。这婆子胡言乱语,一会儿说老夫人在农户家避雨,一会儿又说遇到了山贼!大爷醉酒不能理事,我正准备去报案呢?”
郭夫人柳眉高挑,吃惊的张大嘴巴,“天哪,竟然发生了这等事!这些贼人太嚣张了,连将军府的人也绑架!许妹子不要担心,我和你一起去太守府,帮你壮壮胆!”
景昭十年,夏夜,电闪雷鸣。
狂风夹杂着暴雨肆虐着江陵郡,漆黑的雨幕中,一队身着蓑衣的骑兵如同鬼魅般飞驰而过,奔腾的马蹄溅起朵朵水花。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在雨夜里响起。
“谁啊?大晚上的敲什么敲!”
半晌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仆打着油纸伞出来。
他透过门缝,眯着眼睛朝外探头。
漆黑的雨幕中,十几个骑兵乌压压的堵住了门口。
老仆心中骇然,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们找谁?”
“李老三,是我!”
一个高大挺拔的将领大步上前。
李老三揉了揉眼睛,惊慌的问道:
“将军,您怎么回来了?”
宋成江没有吭声,他跨进院门,示意随从在廊下等候,随即迈着铿锵的步伐朝着东院走去。
李老三一边诚惶诚恐地撑伞跟随,一边悄悄地偷窥宋成江的脸色。
可惜宋成江步履匆匆,端肃的脸庞隐藏在倾盆夜雨中,晦暗不明。
李老三暗自琢磨,如此大雨,将军又是深夜前来,难道是为了东院里的疯女人?
不等他细想,两人已经来到了小院门口。
狂风暴雨肆虐,黑色的铁门被风雨拍打的吱咯作响。
李老三心虚,却又不敢怠慢。只得哆哆嗦嗦的从腰间掏出一把钥匙,吃力的打开锈迹斑斑的铜锁。
宋成江定了定神,漆黑的眸子沾上了水雾,越发迷蒙。
他摆手示意,沉声吩咐,“你在门外等候,没有吩咐不准进来!”
“是,将军!”
李老三目送他离开,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欲哭无泪。
没想到那个疯女人快死了,竟然还能令将军千里迢迢从京城过来探望。
这些年他负责看守那个疯子,私底下贪墨了不少,该不会被将军发现吧?
他胡思乱想片刻,忽然龇牙一乐!
一个疯子难道会告状不成,到时候他咬死不承认,谁会在意一个疯女人的话呢?
想到这里,李老三心中大定,他龟缩在廊下,从胸前掏出一壶小酒,美滋滋的喝了起来。
东院里漆黑一片,刺眼的闪电划过夜幕,照亮了破败的院落。
院内杂草丛生,隐约瞧见烧焦的断壁残垣,脚下是厚厚的枯枝腐叶,混合着泥浆,踩下去让人分外不适。
宋成江皱着眉头,犀利的眼神扫过,扶着腰侧的宝剑踏上的台阶。
忽然,一团昏黄的烛光自正堂亮起,驱散了潮湿阴冷的黑暗。
一个低沉沙哑,带着些许清冷的女子声音自屋内传来:
“宋将军既然来了,何不进来一见,难道还怕我一个将死之人不成?”
宋成江神情一僵,仿佛被戳破了心事,眼中浮现出羞恼之色。
他不再犹豫,“哐当”一声,推门而入。
夜风夹杂着暴雨从门缝中疯狂涌入,微弱的火苗被吹得几欲扑灭。
宋成江忙不迭掩门,才不至于让室内陷入黑暗。
他借着微弱的烛光朝着女子看去,神色有片刻恍惚。
许宛宁身着素服,青丝如瀑垂落腰间,她身材依旧单薄,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
莹莹烛火下,清瘦苍白的面容衬得一双杏眼格外明亮,让人不敢直视。
宋成江松开了紧握宝剑的右手,皱了皱眉头说道:“你精神尚好,到底在耍什么花招!闲话少说,东西在哪里?”
看着面前这个衣冠禽兽,许宛宁胸中的恨意翻涌。
她扯了扯嘴角,面上浮现出无尽的冷意,讥讽的说道:“看到我还活着,将军是不是很失望?”
梅香不敢有丝毫耽搁,匆匆朝着厨房奔去。
宋成海无奈的叹道:“哎……真是作孽啊!”
第二日清晨,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四处都是雾蒙蒙的。
许宛宁正专心抄写佛经,却见正院的婆子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二夫人,老夫人醒了,说要见您!”
许宛宁停下手中的笔,拿起宣纸端详片刻,满意的点点头,随即漫不经心的问,“老夫人找我所为何事?”
婆子满脸疲惫,只是敷衍地回答:“奴婢不知,老夫人等着呢,请二夫人快点。”
许宛宁皱了皱眉,吩咐流苏和白果留在书房,然后随着婆子一同向正院走去。
小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天空却依然灰蒙蒙的。冷风吹来,寒意瞬间包裹了她,许宛宁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加快了脚步。
正院里异常安静,只有几个丫鬟无精打采地清扫庭院。
许宛宁刚迈过卧室门槛,一只青花瓷碗便毫无征兆地朝她飞了过来。
她迅速侧身躲闪,只听得“砰”的巨响,瓷碗狠狠地砸在了门框上,刹那间碎裂,瓷片散落一地。
许宛宁眉心一拧,嘴角露出讥诮的笑意,声音却冷冰冰的,“老夫人看起来没有大碍,力气大的很呢?”
宋老夫人倚在床头,面带潮红,浑浊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许氏,你这个恶妇!婆母生病你竟然不闻不问,故意躲着不露面,你就不怕我儿休了你吗!”
宋老夫人想起昨日所受到的羞辱,还有被贼人掠去的珠宝首饰,心如刀绞,恨不得撕烂许宛宁!
都怪这个贱人,若不是她去晚了,自己能受此大罪吗?
如今许氏父母都死了,孤女一个。不要说休弃,就是打杀了她,也没人敢管!
她阴恻恻的眯着眼,等着许宛宁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谁知,许宛宁淡然一笑,无所谓的说,“昨日我深入贼窝救了全家,虽然平安归来,但也受了惊吓,并非故意不来请安。如今老夫人非但不感激,反而心生怨怼,无辜辱骂。若是二爷因此休了我,我也无话可说!”
宋老夫人气的胸闷,指着许宛宁呵斥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刁妇!竟然和婆母顶嘴,你现在去廊下跪着,没有我的发话,不准起来!”
许宛宁恍若未闻,身形未动,垂眸说道:“老夫人若无事,我便回去了!”
那欺霜赛雪的脸庞上,竟然是气定神闲,毫无慌乱羞愧!
在床边侍立的宋瑶早就气得面色铁青,她死死地盯着许宛宁,眼神怨毒。
许宛宁猛地抬头,眼神锐利如刀。两人视线相交,宋瑶浑身僵硬,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许宛宁的视线落在宋瑶的小腹,淡淡的说,“听说瑶姑娘没有喝汤药,万一留下祸端,可莫要后悔!”
宋瑶的脸色由青变白,又由白变红,恼羞成怒之下,她像只发狂的野兽朝着许宛宁猛扑过去,口中不停地叫骂,
“许宛宁,你还敢提!你这个扫把星,说不定那贼人就是你引来的,你就是个祸水!”
“啪!”
许宛宁扬起手,给了宋瑶一记响亮的耳光!
宋瑶被打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她捂着脸,不敢置信的尖叫,“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打我,我和你拼了!”
说着,她拔下头上的簪子,发疯的冲着许宛宁而来。
许宛宁轻巧的侧身,退至屋外。
屋里的丫鬟婆子目瞪口呆,竟然忘记了阻拦。
宋老夫人眼中突然迸射出骇人的光彩,凄厉的嗓音传至房外,
许宛宁淡粉色的樱唇轻启,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梦里归,轻轻刺入,五感渐消,恍然如梦。两个时辰后,归入尘埃,神鬼不知!果然是杀人的最佳武器,可惜这般轻易死去,简直太便宜!”
叶灵芝,“……”
真不敢相信这么美丽温柔的夫人,心中竟然如此冷漠狠辣!还有这是她的得意之作,这位夫人竟然也轻易勘破,她浑身一抖,一股寒意自袭上心头。
许宛宁将东西收好,笑着夸赞,“叶掌柜东西我很满意,以后我们定会常来常往!”
叶灵芝只剩下了尴尬的笑,这可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就是她也只制作了一枚,这位夫人难道当买大白菜吗?
不过这位夫人出手大方,对她也似乎没有恶意,看来她要抓紧时间研制一些好东西了。
许宛宁转身离开。
叶灵芝壮着胆子问,“夫人,恕我斗胆,您是如何知道我这小地方的,还有这些……”
她指了指许宛宁指间的戒指,那抹蓝色更衬得许宛宁手指白皙,撩人心弦。
许宛宁淡淡一笑,神态轻松的说,“我忘了告诉你了,你我是前世的知己,这些都是你亲口对我说的。相信不久之后,你我定会如前世一样亲密无间!”
叶灵芝恶寒,再看许宛宁暧昧的眼神,只觉浑身不得劲,只得尴尬的赔笑,“夫人说笑了!”
许宛宁定定地看着她,郑重的说,“我不是开玩笑,你以后自然会明白的。”
叶灵芝一愣,无语的看着许宛宁袅娜的身影,暗自摇头,看来这个夫人不仅手段狠辣,脑子也不清楚,可惜了这倾城容貌。
许宛宁走出脂粉铺,明媚的阳光洒在她如花般的容颜上,澄澈的眸子里面波光潋滟,唇边挂着一抹清浅的笑意,美的让人目眩神迷。
她回眸望着这不起眼的脂粉铺,心头感慨万千,叶姐姐,见到你真好!
叶灵芝祖上世代行医,在临川县开了一家济生堂,叶父医术高超,乐善好施,是附近有名的神医圣手。
临川县还有一家回春堂,东家周世荣是做药材生意发家,此人唯利是图,阴险狡诈。
周世荣为了得到叶家的祖传秘方,竟然找地痞流氓陷害叶家看病治死了人,又买通了县令将叶父屈打成招。
叶父含冤而死,叶家的济生堂也被周家占有。
叶灵芝四处逃亡,却不幸落入盘龙山山贼手中。她为了不被侮辱,自毁容貌,幸运得靠着自身医术得以保命。
三年前盘龙山贼人内讧,叶灵芝趁乱逃走,在江陵郡租了个小铺子掩人耳目。
前世叶灵芝替父亲报仇,杀了前来江陵做生意的周世荣。为了躲避官府捉拿,她慌不择路逃到了宋府老宅,许宛宁替她遮掩,两人因此相识相知。
叶灵芝性格爽朗,快意恩仇,听闻许宛宁的遭遇为她打抱不平。
许宛宁那时候已经对宋成江心生怀疑,叶灵芝的出现无疑是她黑暗人生的一缕阳光。
她变卖最后的积蓄,拜托叶灵芝为她寻找真相。叶灵芝也说到做到,经过几年东奔西走,不仅为她带来了天南海北的消息,也查明了当年许多事情的真相。
她默默为复仇做准备,心情也愈发沉痛。
叶灵芝就常常找她叙话,逗她开心,两人情谊日渐深厚。
这些事情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可惜如今的叶灵芝对于这些一无所知,两人现在还是陌生人。
“云珊、云博,你们都好好的,我太高兴了!”
许云珊今年十三岁,眉眼盈盈,身量高挑,已经和许宛宁差不多高了。
许云博只有十岁,肥嘟嘟的小脸如今也有了棱角,眼神沉稳内敛,隐约有了其父的影子。
许云博略微红了脸,退后一步拱手作揖,板板正正的说,“云博见过姑姑。”
许云珊拉着姑姑的胳膊,亲昵的蹭了蹭,睁着水灵灵的大眼,嗔怪道:“姑姑又不是外人,阿弟也太见外了!”
许宛宁会心一笑,一手拉着一个,朝着朝晖堂走去。
朝晖堂是兄长和大嫂卢氏的住所。
自从家里出事,卢氏做主裁减了不少奴仆,空闲院落也锁了起来,家里明显的冷清了许多。
卢氏又生病了,正在喝着汤药。
素服空荡荡的,脸色蜡黄,眼眶通红,似乎又哭过了。
卢氏生性柔弱,心思单纯,往日婆母当家,夫君在侧,她只管赏花吟诗,清闲自在。
如今府中剧变,她一下子就失去了主心骨,惶惶不可终日,每日以泪洗面。
许宛宁知道卢氏的性子,面有忧色,
“大嫂,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如今你是许府的主母,膝下还有两个孩子,一味沉湎悲伤,可不是长久之计。”
卢氏抬头望着许宛宁,一月未见,小姑子如同脱胎换骨一般,气质愈发清冷,仙姿玉姿,容貌绮丽。
尤其是眉眼,隐约有昔日婆母的神采,让卢氏心底里发怵。
卢氏不敢直视,侧身避过许宛宁的目光,喃喃低语,
“妹妹放心,我都省的。只是我情难自禁,心中苦闷。”
许宛宁默然,曾经的她不也是这样吗?
许宛宁咽下心中的痛楚,试着劝解,
“如今云珊大了,长的机灵聪慧。云博勤勉好学,将来必能成就一番事业。大嫂为了两个孩子也要打起精神。”
提起孩子,卢氏的脸上带了笑意,屋里的气氛也轻松了。
众人说了一会儿话,卢氏面带犹豫,吞吞吐吐的说,“妹妹,我思虑良久,决定带着两个孩子回京城。”
卢氏是京城人士,家里有父母和几个兄长,自从跟着丈夫回到江陵,她还没有回去过。
如今婆家遭难,她心里没底,想着变卖产业投奔娘家,以后也有个依仗。
谁知许宛宁脸色大变,疾言厉色的说,“大嫂,此事万万不可!”
卢氏顿时面色不愉。
许宛宁却急得不行。
上一世,卢氏执意带两个孩子投奔娘家,她作为出嫁女不好过分劝阻。
不料她们途中发生意外,十几口人全部失踪。
消息传到江陵,她后悔悲伤不已。
苦苦寻找数十年,却等来了他们的死讯。
这一次,她再也不能让悲剧发生!
“大嫂,江陵郡距离京城千里之遥,如今外面兵荒马乱,你们皆是妇孺,若是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就是兄长泉下有知,也会不得安宁!”
此话一出,卢氏果然迟疑了。
许宛宁再接再厉,继续劝道:“我听说吴王已经重新整顿兵马,顷刻就要北上。到时候别说路上,就是京城也会陷入混乱。而江陵距离魏国公的驻地不远,最是安全不过了。大嫂不若静观其变,等三年孝期一过再回京。魏国公骁勇善战,麾下有十万精兵,到那时定会平息战乱的。”
许宛宁指着云珊、云博,疼惜的说,“就是为了孩子,大嫂也要慎重考虑!”
许云珊也是头一次知道母亲的打算,她原本也不赞成。现在听姑姑这一说,更觉得回京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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