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如何，上海的那户人家我们惹不起。
我偏不信，我一定要找到他们，为姐姐报仇。
加入拆白党，是我辗转打听，能寻到的唯一一条报仇的路。
记得第一次见五爷，他问我，能给他什么？我答，全部的一切。
我不知道他当时沉默的几秒在想什么，总之，他答应了。
于是，有了之后的一切，也有了此时此刻这一秒。
“你知道，谁让我杀你吗？”姐姐是我不想和她谈的话题，于是干脆直接挑破。
柳烟白沉默。
我迅速转身，把她手里的枪夺了过来。
她却好像并不紧张，慢悠悠走到沙发边坐下。
“是你丈夫。”虽然我早就有复仇计划，但实际上，我第一次以陆少安的身份去参加生日派对的时候，陆丰便到我的包间，直接点破我和五爷的身份和打算，告诉我，不会为难我，但要我杀死柳烟白，事成之后，他保我脱离五爷掌控。
她听到丈夫要杀她，竟然不为所动，只是淡淡一笑。
“孙书言，她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吧？”
“他们说，她要杀你，然后你反杀了她。”
“你相信这说法吗？我能猜到我丈夫会向你保证什么。他其实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他只想要你手里的那把扇子。”
“什么扇子？”她竟然知道姐姐给我的扇子。
“你看楼下，那些人，都是监视我们的。你最好理我近些，别让他们起疑。”
我向她靠近，低声问，“你是说，她不是你杀的？那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她给你寄的信，还在你手里吗？”
“什么？”
“那些信的蜡封，你可以去查，含有大量的砒霜。你姐姐死于慢性中毒。”
“那为何众人都说……还有人看见……”
“当时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