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住,诱惑力挺大,转身,“还喝酒,下棋,赌骰子吗?”
陆询脸黑了:“不行!”
我冷哼,再见!
陆询拉不住,一把扛起我,天旋地转,我看到了他哥。
陆询也看到了。
他赶紧放我下来。
世子爷的侍从送我出门,远远我还看到,他站在那听训。
真乖!
乖不到夜晚。
又爬窗!
“晏晚意,我要冻死了!”
十月的天。
还冷不死他。
我继续弹着琵琶,事了,这人拿不住我,真痛快。
曲音那是一个欢快。
接着我看到一缕白烟,狗东西,下三滥!
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我在他别院。
这人坐在床边,穿着白色里衣,眉眼氤氲,黑发衬得皮肤更白。
见我醒了。
衣衫一撩,爬上床,“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估计话本子看多了。
那有没有可能我馋他很久?
陆询被我吓得落荒而逃,我起身理了理肚兜。
相交缠绵合欢花!
得见君面了。
哼!
姑奶奶我在窑子玩的时候,你还在装公子哥呢!
很久没去窑子,铃娘都以为我离开了京城。
“又没灵感了?”
这倒不是,看到陆询那厮,现在我就能谱出一曲欢快的乐子。
我爱在这听故事,看人生百态,这里比戏台子假,也比戏台子真。
惯例坐在二楼,视野广,招了姑娘听楼里闲话。
突然楼下静了一刻,又哗然响了起来。
二楼三楼的客人纷纷探出头。
姑娘也看了过去。
惊叫,“是询郎!”
“陆家询郎!”
我脸一沉,看下去。
果然,陆询一副世家公子装扮,腰间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