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轻笑一声,将腰间的软鞭握在手心里,反手抽在她身上。
“江玉珩亲手制的软鞭落在你身上,可觉得欢喜?”
彼时江玉珩入南诏王宫时,我便喜欢他那张脸。
我是父王膝下唯一的公主,南诏最尊贵的女人。
执意招他为驸马,又执意同他入北庆皇宫。
才落得个贬妻为妾,被异国臣下之女折辱的下场。
鞭子落下的瞬间——
尖叫声,惊呼声,乱作一团,吵得我头疼。
2.
江玉珩来兴师问罪的时候,我正在贵妃榻上小憩。
他立在榻边,居高临下,语气淡漠。
“兰贵妃当北庆是你南诏公主府吗?”
我眼眸都未掀开。
使臣接他回北庆后,朝堂暗流涌动,他总是很忙。
久不回王府,久不踏入后院。
可他会记得李太傅家的小姐生辰几何。
会亲自备上厚礼,贺佳人生辰之喜。
会邀太傅之女春日踏青,折花相赠。
上京贵女们人人都道离王同李小姐天作之合。
只可惜,离王府有位来自南诏的离王妃。
“出去。”
他猛然掐住我的下颌,眼里的愤恨似乎要倾泻而出。
一字一顿:
“钟离兰,朕不是北庆质子,你也不是永安公主。
“今日盈盈所受之苦,且让邀月替你受着。
“兰贵妃要切记,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说罢,他拿起缚玉鞭就朝邀月挺直的脊背甩去。
只听见鞭子呼啸的响声混杂着邀月压抑的痛呼。
“至于这鞭子....
“既是朕送出,如今便物归原主。”
他不以宫规位份惩戒我,不说我冒犯皇后。
他只是在为李盈盈出气。
我分明早就知道的,他爱极了李盈盈。
心口还是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