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在实验室码代码的时候,戴着手表不方便。”
现在,谢诚手上的银色腕表,看不出牌子,但从款式与样式来看,显然价值不菲。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平静地说:“让开。”
谢诚随着我的视线,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的缩回手:“你不要闹了行不行,我们平静下来聊一聊,好吗?”
“你手腕上这块表,是她送的吧?”我淡淡问道。
谢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楠楠,这只不过是一块手表而已。”
6.
最后,我还是如愿拉着行李箱离开了我和他一起居住的“家”。
我和谢诚是大学同学。
大三时,我俩一致决定一起考研,一起继续当同学。
但考研时,因为我的数学学科基础不牢,考得差了一点,离心仪的学校失之交臂了,而谢诚以总分数第三的成绩如愿上岸。
当时,得知成绩时,谢诚没有安慰我,只是淡淡地对我说了句:“我以为你会为了能和我在一起,努力一点的。”
因为我的家境不好,再三思量下,我没有选择继续“二战”,而是投入到了各种校招的报名与面试中。
而谢诚,则是忙着准备考研复试与面试。
当时的我,想得很简单,只要能和谢诚继续在一个城市生活就好了。
现在想来,在谢诚心里,应当早就埋下了要和我分开的“种子”吧。
也许没有叶子婷,也会有李子婷、黄子婷、陈子婷的出现。
毕竟在他看来,我没考上研,就是我没有努力和他在一起。
我没考上研,就是我能力不足。
我没考上研,我跟他之间就没有所谓的共同话题了。
但他从来没有看到,我在公司里一步一个脚印,收获同事与上司夸赞的模样。
这两年来,每当我兴致勃勃地和谢诚分享我在公司的一点一滴时,他要么就是“嗯嗯啊啊”的敷衍我,要么就是不耐烦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