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礼易玲思的女频言情小说《听见你说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小海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门时易玲思还在宿舍,我想了想,简单收拾了些行李,带着电脑出门。唐睿说吃完饭再去看房,见到我拿了行李,还保证说只要我喜欢,今晚就能入住。我请唐睿去吃那家需要排队预订的私房菜。没有预订到包厢,我们坐在窗边点菜。窗外寒风吹的簌簌响,初雪悄然而至。唐睿咋咋呼呼的拢紧大衣:“居然下雪了,嫂……额嗯夏听,你吃羊肉吗?”“吃。”我看见他里面穿的是跆拳道训练服,脑海里忍不住冒出另外一个人的身影,甩都甩不出去。唐睿拿着笔勾画菜单,“要不我们就吃羊肉汤锅?”“好的。”点好菜,我忍不住问:“唐睿,你也练跆拳道。”“是啊!”唐睿点头,骄傲的说:“已经是黑带二段了呢。”“你也喜欢吗?”他说着就拿出自己的手机跟我展示:“喜欢的话可以关注我哦,我平时会分享一些...
《听见你说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出门时易玲思还在宿舍,我想了想,简单收拾了些行李,带着电脑出门。
唐睿说吃完饭再去看房,见到我拿了行李,还保证说只要我喜欢,今晚就能入住。
我请唐睿去吃那家需要排队预订的私房菜。
没有预订到包厢,我们坐在窗边点菜。
窗外寒风吹的簌簌响,初雪悄然而至。
唐睿咋咋呼呼的拢紧大衣:“居然下雪了,嫂……额嗯夏听,你吃羊肉吗?”
“吃。”我看见他里面穿的是跆拳道训练服,脑海里忍不住冒出另外一个人的身影,甩都甩不出去。
唐睿拿着笔勾画菜单,“要不我们就吃羊肉汤锅?”
“好的。”点好菜,我忍不住问:“唐睿,你也练跆拳道。”
“是啊!”唐睿点头,骄傲的说:“已经是黑带二段了呢。”
“你也喜欢吗?”他说着就拿出自己的手机跟我展示:“喜欢的话可以关注我哦,我平时会分享一些训练日常。”
“好的。”我拿出手机搜索,他粉丝不少,小百万。
“对了。”唐睿忽然一脸期待的看着我:“夏听你是设计师,你可以设计赛服吗,我想设计一件。”
“放心,钱没问题。”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还不是设计师。”
“没关系,反正以后会是。”我没有拒绝,答应了唐睿的要求,说好回去先设计个样稿给他,喜欢的话再找我做。
确定下来后,我忍不住多问了一嘴:“那个,秦一隅也和你一起训练吗?”
提到秦一隅,唐睿眼睛亮起来:“那不一样,我和他哪能比呢,他可是国际运动健将。”
“要不是出了意外,说不定世界锦标赛都参加几轮了。”
“什么意外?”我忍不住问。
“说起这个……”唐睿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来:“说起来你也是明中的吧,那你以前没听说过他?”
对于秦一隅是明中的,我还是有些意外:“好像没有……”
唐睿小声嘀咕着:“完了,彻底没救了吗……”
“?”
“什么?”
“哦……没什么。”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说:“他赛前出事,就是打了几个小混混,受伤了,当时闹得挺严重的。”
“退了学,家里人还逼着他退队了。”
“他不同意,直接给他断了生活费。”
“到现在关系还没缓和呢。”
提到小混混,我瞬间有些呼吸不过来,回忆又被拉回后街的小巷子里。
窒息,恶心。
为什么连秦一隅这样的人也要被小混混拉入泥潭。
忽然感觉很难过,我心不在焉回应唐睿:“这样啊,好像想起来一点……”
“想起什么了?”好听的声线传入耳膜:“是在想我吗?”
我瞪大眼睛,转头看过去,隔着身后的镂空隔板和秦一隅对上视线。
打听别人私事被抓包的尴尬无所遁形,脚趾都要抠出三室一厅了。
秦一隅笑起来:“我刚到,找不到位置吃饭,可以收留我一下吗?”
唐睿不说话,我硬着头皮说:“当然…可以。”
“谢谢!”秦一隅走过来,伸手轻轻推开桌边的行李箱,坐在我身侧。
我拿菜单添菜,“你喜欢吃什么呀?”
电话响起,秦一隅拿起手机:“夏听,我不挑食。”
“出去接个电话,等我。”
“好。”这对话听起来怪怪的,我此刻也思考不了什么,胡乱勾了一些菜加上。
唐睿笑嘻嘻凑过来小声说:“他不能吃辣。”
“哦,还有呢?”我叉掉卷着辣椒的牛肉和麻辣肉片,等唐睿说话。
“嘿嘿。”唐睿笑:“他不吃我吃啊,你咋这样。”
“……”
“对不起,忘了。”感觉脸颊有些烫。
“不吃姜,洋葱,萝卜,菠菜,牛奶花生过敏,带壳海鲜嫌麻烦,鸡鸭鹅脖子头屁股不吃。”
“唐睿,再造谣杀了你。”
秦一隅回来,端了一壶热茶过来。
唐睿缩缩脖子,用嘴型说:“他胃不好,过敏是真的。”
“……”
一顿饭吃的我想遁地而走。
秦一隅却像没事人一样,不停往我碗里夹菜。
总算吃完,唐睿说话不算话,以辅导员有事找为借口跑了。
秦一隅自然的拖走我的行李,“走吧,我们去看房子。”
不是,为什么这么熟练?
直到他掏出钥匙打开了唐睿所说的一居室,我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他的房子啊!
不等我问,秦一隅已经解释:“最近手头紧,急租!”
“而且一直空着没人住,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没人愿意租我的房子。”
我不信!
“那你住哪儿?”
他摊手,“打算创业,公司可以住。”
难怪手头紧。
租金收的很便宜,我很喜欢这套房子。
房子很难租,寝室不想回,最后我咬牙付了一年的租金,租下了这套一居室。
秦一隅痛快的收走钱:“谢谢夏同学愿意出资金支持我创业。”
他把钥匙给我,“今晚就可以住下,我收拾过,很干净的。”
“好。”
“那我走了,搬东西需要苦力的话可以叫我,我很便宜的,夏听,可以照顾一下我生意。”
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要是你多租两年,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顶着这张脸说这样的话,我很难拒绝,头脑一热又付了两年租金。
早上醒时,房间里已经没人了。
被子外面盖着衣服,我起身下床,阳台上的裙子孤零零的挂着。
我洗漱好下楼,昨晚聚会上的人几乎都在大厅吃早饭。
简单打了招呼,唐睿拎着热豆浆和油条递给我:“那个,夏听,这是早饭,你先吃。”
“阿嚏!”他侧开头打了个喷嚏,哑着嗓子说:“已经联系过公路局报修了,那边说不下雨的话大概下午就通车了。”
说完他接过我手里的衣服鬼鬼祟祟抱怀里,见没人注意这边才跑向神色恹恹的秦一隅。
“靠,哥你昨晚是不是也冷水洗的澡,这破酒店,热水都没有,差点给我冻死。”
我闻声望过去,模糊听见秦一隅“嗯”一声,眼皮掀了掀又闭上了。
我刚想过去问一下,视线被两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住。
前台离这里很近,服务员退房的声音这边听得很清晰。
本来大家都没怎么注意那边,只是通讯器里传来酒店内被使用过的物品清单传出来,大家不得不好奇的回身一探究竟。
唐睿“嗷”一声,使的谢砚礼和易玲思侧目。
昨晚十万个为什么的唐睿了然,紧张而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谢砚礼也看见了我。
他先是欲盖弥彰的和易玲思拉开距离,装作一个人在退房的样子。
转而神色自然的朝我走来,“宝贝,给我留了早饭呢。”
“醒了也不叫我起床。”
我一口塞下油条,将油腻腻的纸袋留在那只伸过来的手里。
谢砚礼脸色沉下来,拉着我闹着要回去:“走吧,我们先回去。”
我避开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唐睿对着他打了几个喷嚏。
平时爱亲热叫砚哥的人此时阴阳怪气着:“回去,回哪儿呢?”
“山体滑坡,你还能带着夏听飞回去?”
“安的什么心?”
谢砚礼噎住,继而拳头捏紧,推开挡在我面前的唐睿:“让开,没跟你说话。”
我静静的看着他恼羞成怒,再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为自己辩解:“听听,你肯定误会了。”
“我们刚才在楼道上碰见,顺道一起下来。”
“不是我说,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什么样你不了解吗?”
“我昨晚喝多了。”
“你有时候就是太敏感,死脑筋。”
不想再听下去,我赶紧打住:“谢砚礼,你跟我来,我有话要说。”
他知道我要说什么,顿住不动。
“有话就在这儿说呗,又不是见不得人。”
没耐心再跟他提第二遍,我直截了当说了出来:“分手吧谢砚礼。”
“昨晚我都看见了,也都听见了。”
在这么多人面前戳穿并提分手,谢砚礼这样娇纵惯了的大少爷不会拉下面子死缠烂打。
他只会恼羞成怒:“好,你别后悔。”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拉着易玲思走了,早就围观过一场闹剧的同学见怪不怪,没有议论,低头做着自己的事。
我短暂的失神几秒,接着低头清点在一起这些年谢砚礼送我的礼物。
没有用过还还回去的道理,我把它们全部换算成现金,准备等回宿舍再清点一遍就退还给他。
低着头太久,我按了按酸痛的脖子,抬头正好撞见秦一隅的视线。
对视几秒,他率先撇开。
我总觉得秦一隅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来不及细想,唐睿走过来说:“夏听,那边电话说路通了。”
“我们先下山吧。”
初时我没意识到这句话什么意思,直到和唐睿约完饭去上课。
趁午饭时间,唐睿已经帮我查到了匿名帖的发布者,是易玲思。
管理员本来可以删除帖子,但是网站被黑,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
我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持续到上课考试,我的舞伴被换成谢砚礼时有了实感。
老师念到下一组考试者是谢砚礼和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但看见他一脸就是要弄死我的表情走过来,附在我耳边让我收回之前那些话:“夏听,只要你现在说不分手,我就什么都不做。”
占有欲以及他的高傲不允许他所掌控的一切脱离掌心。
“你明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六年,我喜欢了你整整六年,不能因为一次错误,就连修正的机会都没有。”
“只要你点头,我就不会让易玲思拿到艺术院去交流的唯一名额。”
“那些莫须有的流言我也会让它马上消失。”
我突然就明白为什么那条说我是“捞女”的帖子在热度上涨时网站被黑了。
原来是谢砚礼故意为之。
知道这个交流名额对我很重要,就临时换掉我的舞伴,想让我综合成绩拿不到第一,无法争取交流名额。
若我想得到原本我努力就可以得到的东西,就要卑微祈求他,满足他上位者的虚荣心。
可是我这一路走来,从来都是靠的自己。
就要上场,谢砚礼还在等我求他。
在老师念下名字时,我凑近他,坚定而缓慢的一字一句说:“谢砚礼,你该知道,我想要什么,从来都是靠自己。”
“就算是孤儿又怎样,我夏听是从小就失去了父母,但我没有长成需要攀附别人才可以让自己耀眼的凌霄花,我依旧是独立、完整、自由的夏听。”
“所以我不会求你来得到我想得到的一切。”
谢砚礼胜券在握的表情凝住,恶狠狠说:“好,希望到时候别来求我。”
这只是开始。
我走上场等待老师发布题目,而谢砚礼咬着牙径直离开。
这场需要双人协作的舞蹈考试,我被一个人留在台上。
老师叫了很多次谢砚礼的名字,无人回应。
“我的搭档拒绝参加考试。”我出声提醒。
这门课的老师异常严格,直接给谢砚礼打了零分。
而我需要舞伴才能完成考试。
原本可以找愿意的同学搭档,但我知道,谢砚礼就是要我难堪,他提前打过招呼,在场的男舞伴没有人愿意站出来帮我。
甚至响起七嘴八舌的吐槽:“她那么胖,我可托不起来。”
“要是抽到托举旋子,不得压死我。”
……
我在心中盘算,扣掉那些必须靠舞伴才能完成的托举的舞蹈动作的分数,申请独立完成能不挂科的概率是多少。
老师已经同意申请了,只是提醒我做好重修的心理准备。
“我陪你。”忽然,人群中穿着与舞蹈服格格不入的跆拳道训练服的秦一隅突兀开口。
我愣神,只是音乐缓缓响起,已经来不及思考,秦一隅已经走进舞台,将我的双手搭在了他腰上。
提示音已过,秦一隅比我率先反应过来舞蹈动作。
原来他会。
“相信我吗?”
少年额发被汗浸湿,随意的撸在脑后,说话还带着点鼻音。
生病还没有好。
“信。”我浅浅一笑,心里的紧张瞬间被安抚,随着伴乐和秦一隅的舞步,那些练习过无数次的舞步被完美展现在舞台上。
“舞武”刚柔并济,秦一隅穿的和我舞服不搭的跆拳道训练服没有拖后腿,反倒增添了令人意外的效果。
台下掌声响起的时候,我注意到去而复返的谢砚礼脸色阴沉的盯着秦一隅。
后者轻柔的托住我的腰,就着举起的姿势轻松转了几圈,不大不小的声音足矣让台下人听清:“夏同学很轻。”
“这么轻的女孩子都抱不动,你真的不考虑反思一下自己吗?”他眼神犀利的望着刚才说我胖的那几个人。
被质问的人憋红了脸,摸着鼻子不情愿的道歉,羞愧的退出原本想看戏的人群。
“真的,没有骗你,是他们不好,夏听一直很棒!”这句话是凑近我耳边说的。
学姐以男友室友女朋友的身份混进庆功宴。
却公然送上男友裸体雕像。
我当众给她难堪,被谢砚礼斥责太过敏感。
直到撞见两人旁若无人在大厅接吻。
我果断分手。
谢砚礼不以为意,拥着学姐和朋友赌我会多久跪求复合。
“她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儿,除了我,谁会要?”
“等着瞧,很快她就会来求我的。”
我默默收拾好所有礼物归还,与他划清界限。
再见面,我与他的死对头高调官宣。
来求我复合的谢砚礼彻底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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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礼和学姐并排着走进包厢时,我并未将红着脸的两人联系在一起。
毕竟易玲思的男朋友秦一隅就走在他们身后。
可是他的目光一直放在前面贴在一起的两人上。
眉宇间带着烦躁,眼神里全是冷意。
我的思绪又不得不回到刚才被遏制住的揣度上——
谢砚礼和易玲思,走的太近了。
不像普通的寒暄,而是一种亲昵的暧昧姿态。
我不愿多想,更不愿带着恶意去猜测。
可是,下一秒,易玲思抬起眼,对上我的目光后,唇角似有若无的擦过谢砚礼的下巴。
而他,没有躲。
我怔怔的看着谢砚礼拇指轻擦过那抹暧昧的红,笑得春心荡漾,俯身去听身侧人的低语。
眼前笼罩下一片阴影。
我错愕抬头,瞬间与裹着中药气息的秦一隅四目相对。
不知何时越过门口调情的两人的秦一隅,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眨眨眼,迅速藏匿好情绪,想打招呼,却被抱着礼花筒的众人打断:“哇哦,隅哥,你不说不来吗?”
“是啊,今天你可才是主角,你不来,我都觉得这庆功宴没意思。”
“唉,砚哥刚不是说你今天会带女朋友来吗,他还说要去门口接你,女朋友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我还想看看能把你拿下的人是何方神圣呢?”
捧着香槟的唐睿一脸八卦的盯着秦一隅傻乐,还左右巡视了一圈,最终将目光放在了离秦一隅最近的我身上。
气氛凝滞了一秒,刚才围过来的人瞬间异口同声问道:“隅哥什么时候交了女朋友?”
我悄悄挤出人群,闻声过来的谢砚礼猛地一把将我扯进怀里。
我在他身上闻到了易玲思最爱用的那款玫瑰香水的味道。
“听听你什么时候来的?”
“挤在人堆里干什么,离那些臭男人那么近,我都要吃醋了。”
“我去下洗手间。”
我不露痕迹的躲开他落下的吻,顺势挣开他用力掐住我腰的手。
彩带纷纷扬扬飘下,秦一隅侧头看了我一眼,随即淡淡撇开眼,“没女朋友。”
“也没带人来。”
山路复通,再经过昨晚落下飞石的路段,一股后怕猛然涌上心头。
我侧头看了一眼闭眼休息的秦一隅,庆幸还好什么也没发生。
颠簸过后很快到了正常路段,快到学校时唐睿终于开口说话:“夏听,你是回学校还是?”
“回学校。”我轻声询问:“不顺路的话前面路口放我下来就行。”
经过早上事情后,唐睿对待我总是小心翼翼,像是怕一个不注意把我惹哭。
“顺路的顺路的。”
车平稳停在宿舍门口,身侧的人睡的不安稳,看起来极为难受。
想到昨晚他帮了我,又借衣服又淋雨又洗到了凉水澡,我内心有点不安。
想了想还是向唐睿要了一个秦一隅的联系方式。
哪知我刚开口,秦一隅就醒了:“怎么不直接问我?”
我本来已经将手机递给唐睿了,他一说话,唐睿立马把手机丢给他走开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
秦一隅轻笑一声,输入自己的号码,顺便加上微信,还问我应该备注什么。
“秦一隅。”见他没有要把手机还回来的样子,我只好开口让他自己打下备注。
不知为何,他脸上笑意更明显了一点:“嗯。”
手机还回来,指尖触上的温度滚烫,秦一隅好像发烧了。
“你生病了。”
犹豫半晌,我还是决定关心一下:“要不我送你去校医院挂水吧,要是发烧严重了会有影响的。”
“不影响,吃过药了,我还有事。”
既然这样,我又真挚的道了一遍谢。
挥挥手,“再见……”有时间请你吃饭几个字还未说出口,秦一隅上前两步:“等等。”
我让他先说,而他只是利落的脱了外套,不由分说塞进我怀里。
他语气认真严肃:“下次还我,微信和电话联系都可以。”
?
想了半天,记得昨晚说过要帮他洗外套。
秦一隅或许是有洁癖,生着病也不愿意多穿一会儿我穿过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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