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时常也会忘记我身中蛊毒的事。
我也从未想过解蛊,因为安宜会一次又一次给我下蛊。
我叹了口气,将我与安宜和那昏君的事都与他说了。
不想,秦时安在听完我说的事之后突然抱住我,我感受到肩上有些温热。
他是哭了么?
“死李知韫,藏着这么多事,为何不说?”
我拍了拍他的肩:“其实这些事都是我硬记下来的,我不知是不是真的。”
我拿出我的手札交给他,秦时安翻看我的手札,越发生气。
“他娘的。”
话音刚落,我们雅间的房门被踢开,我瞧见樊离和安宜两人站在门口。
“李知韫,偷情都偷到我眼皮子底下。”
12.
我被樊离关了起来,平日里安宜也见不着我。
樊离倒是日日来看我。
那日他们二人来“捉奸”,倒也没敢拿秦时安做什么,毕竟秦时安家族掌控朝堂半壁江山。
安宜也不敢惹。
樊离非说我与秦时安有奸情,秦时安气得不行,抓住樊离就打。
最后还是我挡在樊离身前,一脸泪水地求他不要打了。
我瞧见秦时安叹了口气,他扶起我,替我擦泪。
我躲开了,毕竟本就被冤枉有奸情,再这么暧昧就真的死路一条了。
“别哭,好好吃药。”
我知道他是让我将蛊解了,于是点头应了他。
樊离拽着我回了樊府,回到府中安宜先是给了我一巴掌。
我耳边一阵呜鸣声,嘴角有些血腥味。
樊离拽住她,冷淡又无情:“殿下莫脏了手,先回去歇息,剩下的交给我便是。”
他的声音无情又可怕,像是要将我吞没。
我伤心之下,口吐鲜血,身下亦是流了不少血。
好疼啊。
我真的这么喜欢樊离么?
当夜樊离没有给我找大夫,他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