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却是一个利益场。没有唯一的定义。
我轻笑：“我记得那时我和你说过，婚姻的意义没有固定答案，就看你想从中得到什么。当时你对我说，你想得到成长和机会。”
“对，我的确得到了这些。我利用那段时间快速升级了自己，从一个初学者变成了独立女企业家。可是当我完成这一阶段的‘交换’，我发现我们的关系并没有更深层的东西支撑。”
我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所以你离开了。你不再需要他的钱，不再需要他的人脉和经验，你已经自成一格，足以独当一面。”
“是的。”她点头，又叹了口气，“可是在办完离婚手续的那一刻，我心里不是完全轻松的。我在想，也许问题不在于婚姻是不是交换，而在于我们这些个体对婚姻的定义过于功利。就像过河用完船就丢，可若人生不止一条河呢？下次过河还需要船啊，难道一直这样临时搭建吗？”
我笑了笑：“这是你在质疑自己吗？你第一次有这样的反思。”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耸肩：“算是吧。也许我开始明白，如果所有人都用精致主义的方式看待关系，那这个世界最终会变得很冷。当时我一心想着成长、资源，没想过长期的精神共鸣。现在我有钱了，有公司了，有资源了，却少了点什么。”
我用拇指轻轻摩挲咖啡杯的把手：“缺了什么呢？或许是精神上的同路人？一个不只给你物质，而是能和你在思想和灵魂层面持续共振的人？”
她垂下眼帘，没有直接回答我。于是我换个方向说：“清澜，我记得你提过3.0女性的概念，说我们这代女性更要看清婚姻的本质，做到冷静理性。但我总觉得，你比你想象的更柔软。你并不是想当一台毫无感情的利益机器，对吗？”
她抬头，眼神里有点亮光闪动：“你太了解我了。是的，我一直告诉自己要理性，但人毕竟是有感情的生物。在这段婚姻中，我并不是完全没有情感的投入，只不过那些情感在不对等的成长路径中慢慢消解了。后来，我选择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