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赐,但若是遇上了些心怀不轨的人,那也会成为你难逃的劫。”
王焕春的言外之意,柏茹秋自然听出来了,如此想来,只怕那个心怀不轨的人已经出现,王焕春的话也不过是在敲打她。
柏茹秋不过农户之女,既无权势,也无依仗,只怕那些厉害人物,随意手掌一翻,到她这儿就是惊涛骇浪。
“小女愚钝,还请春妈妈直言!”
柏茹秋弓着身子给王焕春倒了杯茶来,毕恭毕敬端到她面前。
王焕春上下打量了柏茹秋一番,接过茶来抿了一小口。
“识时务,懂进退,还算让我满意,今儿个,我王焕春吃你这盏茶,也帮你这个忙。”
柏茹秋一听,连忙感激道:“谢春妈妈怜惜!”
“那人是谁我不能说,但我只能告诉你,那人你惹不起,我也惹不起。你可知,让你进锁春阁也正是那人的主意?他这样做,又是什么心思,我相信你不会想不到。”
柏茹秋心中一惊,顿时明白了王焕春的意思。
她是寻常人家的女儿,那是平民,那人就算打她主意,自然也不能强来,但若她进了锁春阁,那许多事可就由不得她了。
如此可见那人心思之深,她若不小心谨慎,只怕下一秒就是万丈深渊!
“我话说到这儿,你是想赚钱,还是想自保,你自己决定。”
柏茹秋现在家里尚有病弱的娘,年幼的弟弟,还有整日被生计困扰,变的喜怒无常的爹。
现在他们全家都指着柏茹秋的这个买卖来糊口,要不然柏茹秋一个未出嫁的姑娘也不会天天跑到锁春阁这个地方来抛头露面。
可如今王焕春的话已经挑明,若她想继续来赚这个钱,那她自己有天会难以自保。
如今柏茹秋陷入两难的处境,心也坠入了谷底。
难啊...她不过是想活罢了...怎就如此难?
王焕春走后,柏茹秋呆站在原地许久,久到她的手脚被穿堂风吹得冰冷。
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