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姜雁也没了主意,一脸无助地看向阿荀:“你说,我该告诉她这件事吗?”
阿荀揉了揉姜雁的发柔声道:“我想,无论好坏,她有权利知道真相。”
“那万一她承受不了呢?”
“我想,她比我们想的要坚强。”
...
宁府一切事毕后,柏茹秋提出要离开长安出去走走,姜雁亲自送她出城。
夕阳西下,一抹清瘦的身影走在落日余晖下,那样的坚定,轻快。
上马车之时,柏茹秋忽地转身,十分郑重地向姜雁行了礼。
“小郎君,此后我们怕是不会再见,愿你一切都好。”
姜雁看着柏茹秋的眼眸在余晖下,终于泛出点点亮光,心中也为她高兴,有些事她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宁远山已死,就让这命运坎坷的姑娘以后过的自在一些吧!
“秋娘,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相信只要有缘,我们终会再见!”
那日,姜雁在城门口驻足续修,直到那辆马车的影子变成小小一点,完全消失后,姜雁才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来。
“姜小姐,有人找你。”
突然阿荀带着前几日给宁远山验尸的仵作来见她。
姜雁心中奇怪,宁府一事已经了解,此时有还有什么没弄清楚的事。
“大人可还记得,那日宁远山死前应酬时喝的是什么酒?”
“无须酒,怎么难道这就有问题?”
“这酒单喝是没问题,可我今天无意中在宁远山的指缝中发现了一种香膏,我找了我会制香的朋友来看,发现那香膏里,有一种叫玉芝的花。这无须就和玉芝花单喝都没问题,可若撞在一起,那可是剧毒!”
仵作的话提醒了姜雁,前些日子宁府抄家时发现了许多无须,听说宁远山十分喜爱着酒,出门应酬,也必须要喝这酒。
如此想来,柏茹秋跟了宁远山这些日子,她不会不知宁远山的这些喜好。
猛地,一种念头出现在柏茹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