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倒地打了个酒嗝,嘟囔着求饶,打消了对方疑虑。后方的同志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片刻后,交易双方现身。龙青偷偷按下藏在袖口的微型摄像机,小心地调整着角度——稍有不慎,数月侦查就前功尽弃。
龙青趁机挪动脚步,想靠近找最佳抓捕时机。
交易过程很迅速,很安静,没有叫嚣,没有放狠话,双方都知道这是要命的事情,只想顺顺利利完成交易,还得提防对方黑吃黑,能速战速决可没人愿意浪费时间。时间越长,危险越大。
龙青摸到理想的抓捕距离时,毒贩们瞬间警觉,拔枪四顾。龙青心跳几乎停了,千钧一发之际,街边老旧路灯“滋滋”闪了几下,竟“啪”地爆了,周围陷入黑暗。他顾不上惊叹这意外“助攻”,凭着记忆扑向离他最近、手持毒品箱的小个子毒贩。
两人倒地,毒贩朝声音方向一边开枪,一边四散逃开。枪声响起,警笛声响起,到处是晃动的灯光和喝骂声。
毒贩被龙青这一撞,手枪飞出去,俩人滚作一团。龙青可是从小就训练的,凭着经验和直觉,用一记狠肘击晕对方,滚到草丛掩映的洼地里,手里牢牢护住毒品箱。
直升机的强光灯亮起,毒贩被包围了。
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行动了。龙青躺在地上呼呼喘气,腿上胀胀的,使不上力。妈的,又中弹了。
疼痛突的像海啸淹没了他,龙青晕了。
黑暗中,花花出现在身旁,喵喵两声,仿佛在埋怨他不小心。
说来也怪,每次受重伤都能梦到花花,龙青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虚弱地看了看花花身上越来越淡的花纹,手指碰了碰花花摇过来的尾巴:“抱歉。”花花把尾巴放在他手心,似乎颜色又淡了一些。花花打了个喷嚏,骄傲地竖着尾巴走向黑暗,留下简短的一声喵:“小命爱惜着点儿用,我都快成白猫了。”
龙青笑了,他觉得,人生真他妈的有趣,这世界也真他的有意思。
安权48岁这年,龙青回来了,在当地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