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渣男嘉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给渣男老公饭里加猪饲料渣男嘉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渣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意。柯雪怡肯定做梦也想不到,他儿子早熟和发胖的元凶居然是每天一顿的猪饲料午餐。我掩藏住恨意,假装试探向晨,观察他的反应:“那雪怡怎么办?她没了赡养费,又没了儿子,日子肯定不好过。”向晨却不屑一顾地撇撇嘴,嘟囔了一句:“老子管它那么多,这个泼妇居然嫌弃我发福变胖,还说我不行……”果然,这两个因为私心在一起的人哪有什么真爱,一看情况不对就一拍两散了。我装作没听清:“老公,你说了什么?”向晨讪讪一笑,尴尬地收了声:“没什么……我是说不用管她,我和她也没那么熟。”看来我的‘喂猪计划’还无人察觉,甚至比想象中更加顺利。向晨对这一切毫无察觉,凑上来讨好地问:“老婆,今晚我们吃什么呀?”我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笑容。“当然吃你最爱的...
《重生后我给渣男老公饭里加猪饲料渣男嘉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意。
柯雪怡肯定做梦也想不到,他儿子早熟和发胖的元凶居然是每天一顿的猪饲料午餐。
我掩藏住恨意,假装试探向晨,观察他的反应:“那雪怡怎么办?
她没了赡养费,又没了儿子,日子肯定不好过。”
向晨却不屑一顾地撇撇嘴,嘟囔了一句:“老子管它那么多,这个泼妇居然嫌弃我发福变胖,还说我不行……”果然,这两个因为私心在一起的人哪有什么真爱,一看情况不对就一拍两散了。
我装作没听清:“老公,你说了什么?”
向晨讪讪一笑,尴尬地收了声:“没什么……我是说不用管她,我和她也没那么熟。”
看来我的‘喂猪计划’还无人察觉,甚至比想象中更加顺利。
向晨对这一切毫无察觉,凑上来讨好地问:“老婆,今晚我们吃什么呀?”
我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笑容。
“当然吃你最爱的菜啦!”
时间又过去两个月。
“嘉嘉,我感觉最近身体有点虚。”
这一日刚下班回家,向晨就扶着腰,不住地大口喘着粗气。
我装作关切,连忙上去扶着他:“老公,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辛苦了呀。”
向晨一手扶着我,一手扶着墙,好不容易挪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了上去。
“我感觉最近做什么事都没精力,容易犯困,稍微走两步就冒汗。”
怕是天天坐办公室不运动,虚不受补吧!
我内心的白眼快翻上天,面上还假装忧虑:“老公,那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向晨不耐烦地摆摆手:“我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公司马上要空出一个副经理的位置,我很有希望上去,这个紧要关头哪有空去医院。”
“那我只能多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身子了。”
“唉,我要控制控制饮食了,最近实在胖得太厉害了。”
从我给他投喂猪饲料开始,已经过去了小半年,向晨胖了快一百斤。
除了吃猪饲料外,他饮食习惯差,烟酒都来,还时不时要参加饭局,和客户谈生意。
我看着向晨艰难地挪动着他肥硕的身躯,好不容易才坐上餐桌。
嘴上说着不能吃太多,可是为了供给他这一身肥肉所需的能量,他每天到家后都会觉得饥肠辘辘。
看着他坐在桌前胡吃海塞着我精心准备的“大餐”,我心里想着:快了,距离我的计划成功,就只差一个契机。
我没想到这个契机会来得这么快。
这天我正在家里研究新菜式,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您好,请问是向晨家属吗?
他因为骨折进了急诊,现在急需手术,需要家属在场签字,您能来一趟吗?”
骨折?
向晨一早就出门上班了,好端端的怎么会骨折?
我匆匆赶到医院,只有一个向晨的同事等在急诊室外,见我出现,立刻上来打招呼。
“嫂子,你可算来了。”
“向晨怎么了,怎么会骨折呢?”
那个同事哎呀了一声:“今天公司出了新的人事调动,任命了新的副经理,是向哥的死对头。”
“向哥想去找总经理要个说法,结果上楼梯太着急,一脚踩空,摔了下来。”
“本来以为只是普通扭伤,结果来医院一拍片才发现是膝盖粉碎性骨折。”
言罢,同事着急忙慌地套上外套:“嫂子,今天副经理要请大家聚餐呢,我得赶着去,向哥就交给你了,让他安心养病。”
我道了谢,看着向晨在急诊室的床上,痛得脸色发白,不住冒冷汗。
“妈,是我不好。
但现在向晨身边离不开人,这才劳烦你老人家来。”
提起儿子,钱芬才稍稍消气,立刻跑去卧室看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向晨骨折的部位是右腿膝盖,下床只能靠轮椅,吃喝拉撒都要人帮忙,每天在家不是吃就睡。
骨折前他的身体在猪饲料的投喂下,就已经达到严重肥胖的范围了,如今一躺一个月,又变胖了许多。
由于不能活动,也没什么娱乐,他的脾气也愈发暴躁,眉目间都是沉沉的郁色,看起来吓人极了。
钱芬没忍住,尖叫了一声:“这……这是谁啊?”
向晨冷哼道:“妈,您连儿子都认不出来了?
一进门就会骂嘉嘉,我看你才是老眼昏花了,活着浪费粮食。”
最近向晨愈加阴晴不定,但我拿保险赔偿吊着他,他动辄不敢对我撒气。
这下好了,钱芬一来,他立刻有了发泄的目标。
钱芬张着大嘴,一时没反应过来:“小……小晨,你怎么这么胖了呀。”
向晨不由分说,一个水杯就朝着钱芬的头砸过去,钱芬连忙狼狈地躲开。
“你儿子瘸腿躺在床上,地都下不了,能不胖吗!”
“其他女人只看脸就算了,连你也这样!
亲妈还嫌儿子丑,你配当妈吗!”
我在一旁腹诽: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内涵,可惜实在是找不出来。
钱芬连忙赔笑,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她在意的人,恐怕就是这个独苗儿子了。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妈,我做了您和向晨爱吃的菜,您一路过来舟车劳顿,先吃饭吧。”
钱芬来了,我的工作量瞬间小了很多。
伺候病人和端茶递水的活都归了她,向晨还惦记着那几十万的赔偿金,对我倒是很宽容。
唯独厨房,在我的刻意引导下,闲人免进。
钱芬知道我做的饭更合向晨口味,也就随我去了。
向晨在家里待得久了,脾气也越来越差,成天对着钱芬颐指气使,稍有不顺就大呼小叫,语气暴躁至极:“妈,给我端杯水来。
怎么这么烫?
你想烫死我吗!”
“妈,给我削两个苹果。
你怎么这么笨,不会切成块吗,这让我怎么吃?”
“妈,打盆热水来,给我擦擦身体。
你瞎啊,我这样怎么自己洗澡。”
钱芬稍有怨忿之色就会被向晨一顿劈头盖脸的辱骂,只能忍气吞声,毕竟是她自己的儿子。
她每天被向晨指使得团团转的样子,只怕比上辈子的我还不如。
我看到这一幕,总算觉得自己出了口气。
但我还没忘记我该做的事情。
看钱芬忙前忙后,我假装关心她的身体,特地给她炖了一大锅香喷喷的乌鸡汤。
“妈,您快喝点这个吧,补补身子,最近太劳累了。”
钱芬累得都没力气说话,端起碗就开始狼吞虎咽地喝起来。
我站在厨房里,看着手里的包装袋,冰冷的笑意蔓延开来。
这一大锅鸡汤里可是加了满满的“农科院母猪催产激素”。
还真是祸不单行,他这个手术结束,少说要静养几个月。
人走茶凉,别说副经理了,怕是工作能不能保住都成问题。
向晨的手术很快结束了,因为膝盖骨打入了固定的钢钉,被医生要求必须要静养至少三个月以上,否则很有可能留下病根。
这下不仅没了晋升机会,甚至连公司都去不了,向晨满心怨怼,脾气也愈发暴躁起来。
我依旧装作好妻子的样子,每天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还以医院的伙食不好为由,劝他尽早回家修养。
向晨思前想后,联系到自己渺茫的事业前景,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不能全给医院,咬牙同意了回家休养。
“老公,要不把咱妈喊过来,一起照顾你吧。”
我状似无意地提起,“你现在这个腿离不开人,妈在家里,我出门办事买菜什么的也方便些。”
向晨有些嫌弃:“她一个农村妇女,能顶什么用?”
“别这么说,你现在这个情况妈肯定很担心。”
“家里有你干活就够了,她来了还多张嘴,浪费钱。”
我看着向晨自私的嘴脸,拿出我早就准备好的保险单。
“老公……其实我之前帮你买了人身意外保险,而且还是最高档赔偿。”
向晨疑惑:“好端端地你买这个干什么?”
我说出早就准备好的借口:“我有个厨师学校的同学,辞职以后改卖保险了,正在拉人头,保金也便宜,我就用小饭桌的收入给咱俩一人买了一份。”
向晨眼睛瞬间亮了:“能拿多少赔偿金?”
“少说几十万吧,但是还要等一等审查流程。”
我一副贤惠好妻子的样子给他掖了掖被子。
“所以老公,你就别担心了,哪怕失业了,咱们也可以用这笔钱做点小生意,你先安心静养,今晚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向晨紧紧抓住我的手,眼光含泪。
只是那深情的目光里,只有一分愧悔,剩下九分都是贪婪与利用。
“嘉嘉,能娶到你,我真是三生有幸。”
“你这死丫头,怎么做媳妇的!”
向晨的母亲钱芬一进门就对我劈头盖脸一顿责骂。
“生不出来孩子就算了,连自己的男人也照顾不好,我们向家娶你进门真是娶了个赔钱货。”
我看着钱芬满目精光的眼睛,心里像淬了毒一样恨。
我亲生父母走得早,所以和向晨结婚后,我很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小家,即便是对待钱芬也像亲生女儿一样,事事亲力亲为,从不说半个不字。
钱芬一开始还享受着我这个听话儿媳的照顾,后面看我一直没有怀上孩子,加之向晨对我愈发冷淡,便开始作天作地,整天对我动辄辱骂,还指使我干这干那。
甚至向晨领着柯雪怡进门的时候,她还把家里留给媳妇的金镯子当场送给了她。
“人家雪怡有生儿子的基因,这才配做我们向家儿媳妇。
苗嘉你也就干活利索点,当个保姆就行了。”
前世她对我的侮辱犹在耳边回响,我咬住牙,努力摆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向晨很快被救护车送往了医院。
我和钱芬作为家属,一起搭乘了救护车。
钱芬一路显得六神无主,只是嘴里不住地低声骂着“丧门星”,我只当耳旁风。
医生做过急救处理后,面色沉重地找到了我。
“病人常年生活习惯不好,加上有长期吸烟饮酒史,这一次是由于心梗引起的心脏骤停。”
钱芬惶然地追问:“那还能就过来吗?”
医生叹了口气:“由于没有采取有效的急救措施,即便救过来也很难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说完又有些指责地看了我一眼:“病人由于骨折在家修养,原本精神状态就不好,你们就更加不该刺激他。”
我露出无辜的表情,痛心疾首地拽住钱芬:“妈!
你听见了吗!
医生都说了向晨不能受刺激,你还非要说那些话!”
钱芬慌了:“你乱说什么,我说什么了,我那都是为他好!”
我戏精上身一般,哭天抢地往地上一坐:“都是你!
亲妈要害死儿子了!
向晨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我们家可就指望他一个人了啊!”
医生看向钱芬的目光立刻带上怀疑。
钱芬百口莫辩,心力交瘁下,居然捂着心口,“咚”的一声晕倒在地。
医生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做急救处理,一边不住地呼叫着急诊室的护士出来帮忙。
钱芬脸色苍白,无助地躺倒在地,身影渐渐被人群淹没。
我悄无声息地退到了墙边。
呼救声此起彼伏,有人不停歇地做着心肺复苏,有人匆匆取来了除颤仪。
而我,只是站在人群边缘,冷眼看着钱芬,痛苦又绝望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医院的夜晚总是格外寂静。
向晨经历过几个小时的血管支架植入手术后,状况趋于稳定,已经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我踏着月色走进房间,看着这张即使沉睡依旧面目可憎的脸。
向晨在梦中似有所感,迷蒙地睁开了双眼。
“嘉嘉,我这是……”向晨的声音被呼吸面罩遮断,我用食指抵住双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来看看你,也许就是最后一面了。”
向晨露出疑惑不解的眼神。
“你走的时候有我送你,你妈妈走的时候可是孤零零的。”
他的眼神变成了惊疑。
“哦,我忘记说了,你妈妈已经没了,就在你进医院半小时后。
突发脑溢血,走得很痛苦。”
“你也许很奇怪吧,为什么自己这一年来这么倒霉。”
“刘辰是因为我每天中午都会在他的饭菜里添加入乳猪饲料,加之我有意纵容,让他的恶名传遍整个学校。”
“你妈妈六十岁高龄,我却在她每天喝的汤和饭菜里加入了母猪的催产素,让她情绪激动下产生休克,最后引发了脑溢血。”
“不过我销毁了所有证据,并且作为家属,要求死者为大,尽快火葬,入土为安。”
向晨眼神里惊惧之色越来越强烈,他挣扎着想要做点什么,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至于你,吃了这么久的猪饲料,还喜欢吗?”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确实买了两份保险,一份是你的人身意外险,另一份是你的慢性病险。”
我展示着手里的两份保单,眼睁睁看着向晨的眼神由不甘逐渐涣散。
从我重生的第一天,就用全部积蓄买了这两份保险。
这个前世将我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男人,这一世用更加痛苦的方法,偿还了他的罪孽。
这一出由我精心准备的闹剧,也终于走到了终幕。
而我会用我的双眼,亲自见证这一切。
检测仪器响起巨大的嗡鸣声。
我淡定地收起了保险单,爆发出毕生最好的演技,哀恸地跪倒在床边,肝肠寸断地痛哭起来。
时已近秋,那不勒斯还是高温不断。
艳阳高照,将我的心情也变得轻松几分。
我环游世界的美食之旅,从这个位于意大利南部的美食之都开始。
我品尝着正宗的玛格丽特披萨,礼貌地对热情的店主致以问候。
向晨和钱芬的葬礼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我谢绝了所有朋友的拜访。
拿到一百多万的保险赔偿后,我告知所有亲朋,决定出远门散散心。
向晨死有所值,他的保险赔偿足以保障我后半生的基本生活。
我决定环游世界结束后,就回家乡小镇,开一家小餐厅,平淡地度过这一生。
最后一口披萨入口,我结过账,感谢过店主的美食后,便继续我今天的行程。
天气正好,万里无云,又是一年好风景。
“苗嘉,听说向晨刚做了手术,在家修养,我来看看他。”
我看着门外的柯雪怡,有些出乎意料。
上次向晨的态度已经表明他们二人早就不欢而散了。
而在家的两个月里,也没见他和柯雪怡有什么联系。
不知她此时登门又是唱哪一出。
门外的柯雪怡手里提着果篮,还捧了一束花,脸上的笑容尴尬又讨好。
我想起之前,通过小饭桌群聊的家长们辗转得知,刘辰被柯雪怡的前夫接走后,她的生活水平就一落千丈。
前夫恨她把儿子带出一身病,每个月只给她最低的赡养费,还通过人脉把她的工作搅黄了。
柯雪怡没了钱,别说回到之前纸醉金迷的生活,连温饱都快成成问题了。
她没有一技之长,又年老色衰,很难再勾搭到新饭票了。
如今看来,她是打算故技重施,捏着鼻子吃向晨这个回头草。
钱芬听见动静也出来查看,看见柯雪怡后狐疑地问我:“苗嘉,这是谁?”
我只好解释:“这是向晨的同事。”
“阿姨你好,我来看看向晨。”
柯雪怡故作乖巧温顺地打招呼。
可钱芬压根不吃这一套,而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柯雪怡,唐突问道:“妮儿,你生过孩子没?”
柯雪怡愣住了:“……生过。”
“男孩女孩?”
“……男孩。”
这老虔婆,这一世她没见过柯雪怡,也并不知道她和向晨的关系,没想到还是惦记着人家的肚子。
我翻了个白眼,一把拉过柯雪怡,往向晨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后,柯雪怡的表情不可谓不精彩。
“向……向晨?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么……胖”字被她咽下去了,没好意思说出口。
向晨怎么会看不出她的惊讶和嫌恶,冷冷地开口:“柯小姐有事吗?”
“我……我就是来看看你。”
柯雪怡赶忙放下果篮和鲜花,“我听说你出了意外,我很担心你。”
向晨讥讽一笑:“我都在家待了一个多月了,柯小姐现在才想起来有我这号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向来都是向晨捧着柯雪怡,她哪里受过这种气,脸一黑就要往外走。
钱芬却适时进了房,一把拉住了柯雪怡的手。
“妮儿,你是不是我儿子的相好,准备啥时候过门啊?”
她丝毫不在意我还在旁边,只紧紧拉着柯雪怡,说什么也不放她走。
向晨的脸色越来越黑,柯雪怡却尴尬地涨红了脸。
我看着这一场闹剧,只觉得可笑。
“你干什啊,你放开我!”
柯雪怡不住挣扎。
“妮儿,没事啊,嫁过人也行,你只要能给我们向家生个儿子,我老婆子就做主让你进门。”
这还真是狗咬狗,我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
向晨却忍无可忍了,愤怒地大吼一声:“都给我滚出去!
两个泼妇!”
钱芬一脸无辜地看过来:“儿啊,苗嘉她占着位置也不生蛋,你现在又不行了,我到啥时候才能抱上大孙子啊?”
向晨抄起手边的水杯就往钱芬头上丢:“滚!
给我滚!
这是我家!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钱芬的脑袋被水杯砸了个正着,捂着脑门“哎呦”一声蹲了下来。
向晨刚发作完,情绪正是激动,却突然捂着胸口仰面倒在了床上,额冒冷汗,手脚直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钱芬看见向晨痛苦的模样,也顾不上柯雪怡,赶紧上去看他:“儿子,你怎么了!”
向晨面色苍白,已经说不出来话,求生的目光看向我,我却只是冷冷站着。
柯雪怡看着这母子俩,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夺门而逃。
不知冷眼旁观了多久,我才仿若初醒般,找到手机,拨出了急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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