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锦顾青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缘起缘灭云锦顾青昭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云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如云也跟着怒斥:“顾青昭!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心思如此狠毒!“听了这话,顾青昭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脏再度狂跳,她指尖颤抖,千言万语堵在嘴边却难开口,只能哑着嗓子哽咽。“我狠毒?我容不下它?这本就是我顾家祖宅!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在我家祖宅养狗,还有理了?”“真正狠毒的人是你们才对吧!我从小就怕狗,你们不知道吗?!”短短几句话,却如同惊雷一般在沈如云和裴思远耳边炸响。从前,他们把顾青昭视若珍宝。知道她怕狗,沈如云忍痛送走爱犬。担心她受刺激诱发心疾,两个人在她面前甚至不敢大声说话。可如今,他们已经习惯了对她恶语相向,嘶吼怒骂。和从前呵护、珍爱她的模样判若两人。许是觉得自己言行太过,裴思远伸手试图将她从地上扶起,顾青昭无视他伸来的手,强撑...
《缘起缘灭云锦顾青昭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沈如云也跟着怒斥:“顾青昭!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心思如此狠毒!
“听了这话,顾青昭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脏再度狂跳,她指尖颤抖,千言万语堵在嘴边却难开口,只能哑着嗓子哽咽。
“我狠毒?
我容不下它?
这本就是我顾家祖宅!
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在我家祖宅养狗,还有理了?”
“真正狠毒的人是你们才对吧!
我从小就怕狗,你们不知道吗?!”
短短几句话,却如同惊雷一般在沈如云和裴思远耳边炸响。
从前,他们把顾青昭视若珍宝。
知道她怕狗,沈如云忍痛送走爱犬。
担心她受刺激诱发心疾,两个人在她面前甚至不敢大声说话。
可如今,他们已经习惯了对她恶语相向,嘶吼怒骂。
和从前呵护、珍爱她的模样判若两人。
许是觉得自己言行太过,裴思远伸手试图将她从地上扶起,顾青昭无视他伸来的手,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
裴思远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心头突然涌起一阵酸楚,歉意使然,他开口闷闷道:“青昭,我很抱歉。”
迟来的歉意,比路边的野草都轻贱。
顾青昭仿佛没听到般,依旧步履缓慢的向前挪动。
裴思远眉头微皱,想起以往顾青昭发病时的痛苦模样,他忍不住跟上前去:“青昭,你还好吗?
刚刚是我说话太过,可白雪也是一条生命,心柔花了好大功夫才把它救活,我也是一时情急……”回答他的只有顾青昭坚定离开的背影。
许是觉得心中有愧,之后的好几天,沈如云和裴思远都没再出现,连同那只叫白雪的狗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云锦看着自家小姐面无血色的虚弱模样,又气又心疼,心里暗暗将那三个罪魁祸首的十八辈祖宗问候一遍。
幸好顾青昭服药及时,并无大碍。
顾青昭才不在乎他们来还是不来,她忙着物色合适的人选接手铺子。
母亲交代卖掉的两间铺面位于长街中央,位置极好,其中一家租户的生意红火,有意买下铺面。
可另一家却有些棘手,就在上个月,沈如云找上自己,要将那间铺子租下送给林心柔做生意。
虽说租契定金都没敲定,可沈如云蛮横惯了,也有些实权在身上,若是将那间铺子贸然卖出去,恐怕会害了无辜的买家。
想到这,顾青昭愁的直叹气,是时候和沈如云谈一谈了。
看到顾青昭来找自己,沈如云面露窘色,眼底划过几分心虚。
顾青昭只当看不见他的别扭,开门见山的说出要卖铺子的事。
卖铺子?
饶是沈如云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世家大族的产业何其重要,更何况顾家这类清贵人家,在他们眼中良田铺面都是祖宗留下的基业,轻易不会变卖,除非……沈如云心中一紧,开口问道:“为何要卖掉那间铺面?”
脱口而出后,沈如云后知后觉的想起了前些天的事,似乎误解了什么,直接了当的问道:“是不是因为我想把铺子租下给心柔做买卖,你心里不愿,才赌气卖掉?
你不该这么任性!”
“心柔她孤苦无依,我也是想让她有个安身立命的活计,才出手帮她。
忘记你怕狗是我不对,但你不该迁怒心柔。”
顾青昭摇摇头,平静地说:“和林心柔无关。”
和她没有关系,自己也只是遵从母亲的安排。
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将事情从头到尾事无巨细地告诉他们,而是含糊不清的扯起大旗:“朝中近来出了件大事,户部尚书被御史上告,参他治下不严,纵奴敛财行凶……”沈如云好歹也是官身,闻言立马会意,顾家伯父是因此事引起警惕,未绝后患,索性将铺子卖掉。
可他答应了心柔,要为她租铺子助她做生意。
“说好了要将铺子租给我,你现在卖掉岂不是失信于人。”
顾青昭早就料到他不肯放手,那间铺子无论是地势还是房屋大小,都无可挑剔,于是她话锋一转,“父母亲虽然吩咐我尽快把铺子卖掉,但并没有说明要卖给谁,不如你把铺子买下来,留给林心柔做生意也没有后顾之忧。”
听她这么说,沈如云眼睛一亮,是了,自己怎么没想到将铺子买下。
心柔若是知道了这个好消息,一定会非常开心。
最终两人敲定了价格,拿上银钱便去官府办理了手续。
处置好铺子后,顾青昭总算松了口气。
母亲交代的事情已经完成,接下来就只有一件要紧事了。
第二日一早,顾青昭毫不留恋的踏上回京的马车,离开江北的那一刻,打从心底感觉到无比的轻松。
仿佛有什么困着她的枷锁卸下,心中负担全无。
与她的轻松截然相反,江北的顾宅门前,裴思远看着紧锁的大门,脸色出奇的难看。
昨日离开后,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索性今天一早就来到顾宅,想同顾青昭解释清楚。
迎接他的却只有紧锁的大门。
他忽然想起什么,一个不好的念头浮上心头,他急忙找上沈如云。
“如云,顾宅空了!
我敲了半天门都没人来应,青昭也不见踪影。
你说,她会不会是回京了!”
沈如云的困意瞬间散的一干二净,他不可置信的问道:“顾家祖宅空了?”
裴思远点点头:“我从门缝往里头瞧了,没见到一个人影,前些日子,我还看到有下人搬运笼箱,似乎是在收拾行李……”裴思远愈发坚定的心中的猜测,“青昭她一定是回京了!”
“她怎么能抛下我们一声不吭的离开,我们怎么办?”
林心柔恰巧上门寻他们,见他们面色凝重,心中疑惑:“阿云,远哥哥,你们怎么了?”
沈如云抱着头,模样沮丧:“青昭她走了,她,不要我们了。”
短短一句话,仿佛用尽了他全身力气。
林心柔听后,心中忍不住窃喜,面上却是不显:“怎么会,是不是搞错了?”
沈如云如同抓住救命的稻草,喃喃道:“搞错了!
一定是搞错了!
思远,你快派人打听,我现在就去守城司查看出城记录。”
两人当即起身上马,往守城司的方向跑去。
守城司的侍卫听到他们的来意面露难色,“裴世子、沈大人,您二位就不要再为难小人了,出城的记录当真不能随意查看。”
沈如云不再多言,只是动作干脆的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元宝,那侍卫看着两眼放光,立马将记录簿双手奉上。
两人颤抖着双手,急切的翻找着,心里也在默默的祈祷。
终于,在看到纸张上明晃晃的顾青昭三个字时,心底的侥幸烟消云散。
青昭果然不要他们了。
沈如云和裴思远的大脑一片空白,两人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沈如云无法相信,也不愿相信。
“青昭不可能离开江北回京,她舍不得我们……,大约,大约是重名重姓的,我要去问守城侍卫!”
守城小兵看着面前模样癫狂的二人,害怕的后退两步,亲娘嘞,这俩人咋恁吓人,活跟要吃了俺似的!
他鼓足勇气。
再次开口:“是顾家小姐没错,她心底善良,经常在城里施粥,俺认的她。”
沈如云和裴思远心中最后的希望破裂了。
两人大脑乱糟糟的,一片混乱。
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顾青昭真的离开了。
明明昨日,她还同他们说话。
沈如云面上的表情来回变换,最终苦笑着问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不是?
昭昭,其实你不想定亲,是他们逼你的对不对?”
顾青昭没想到他们会追到这来,她收起脸上的笑意,面无表情的看着沈如云和裴思远。
“我是自愿成亲,并没有谁逼迫我,你们这样胡乱猜测,是想陷我顾家于不义吗!”
大庭广众之下,也能随意问出这些话,沈如云的脑子莫不是留在江北了。
要知道,他轻飘飘的一句话,传到御史耳中或许就成了顾家为拉拢人才,逼迫自家女儿和状元郎成亲,到那时父亲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齐渊领会了她的意思,紧接着开口:“不知阁下是谁,还望慎言。
我与青昭是长辈定下的娃娃亲,如今履行婚约顺理成章,不存在逼迫。”
寒窗苦读爬起来的状元郎,经历过万里挑一的科考,受过圣上考教。
哪里是裴思远和沈如云这种靠祖辈庇护的二世子比得上的。
只轻飘飘的一眼,就压的裴思远和沈如云喘不过气。
他们比不上眼前这个男人……沈如云心头一紧,莫名燃起一股怒火,他强压着自己翻腾的情绪,死死盯着顾青昭:“昭昭,别闹脾气了,千错万错都是我跟思远的错,只要你能消气,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你退亲跟我们走,好不好?”
说完他伸手就要把顾青昭拉到身边。
裴思远侧身一步,挡在沈如云前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齐渊,冷冷地问道:“你知道昭昭喜欢吃什么吗?
你知道她的喜好吗?
你只是贪图顾府富贵,想借着青昭往上爬罢了,你根本不爱青昭,凭什么娶她!”
此话一出,引起一片哗然。
亲娘嘞,竟然真的有人敢当众抢亲!
抢的还是状元郎的亲!
齐渊眼底浮起愠色,冷冷开口:“你们二人,莫不就是青昭在江北养病时结识的兄长吧?
我听青昭说起过你们。”
“青昭对你们只有兄妹间的仰慕之情,你们竟然想让她毁约另嫁,当青昭的终生大事是儿戏吗!”
“齐某不才,刚刚考取了状元,会向青昭提亲也是因为长辈之命,并无攀附顾府权贵之心。
我对青昭一见倾心,自认有能力让青昭对我心生爱意,就不劳您二位费心了!
您二位自己的风流韵事都还没有理清,就别瞎操心别人家的事了。”
说完,他嫌弃的扫了沈如云和裴思远一眼,似乎是在说他们自己都一身骚还有心思多管闲事一般。
沈如云和裴思远知道齐渊是在说林心柔,他们望向顾青昭,争先恐后的为自己辩解。
“青昭,我们只是可怜林心柔孤苦伶仃,没有别的意思。”
“没错没错,我们只是可怜她。”
顾青昭向前一步站在齐渊身侧,平静地说道:“你们和林心柔之间是什么关系,都与我无关。”
“我和你们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至于从小长大的情谊,从我离开江北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没有了。”
她轻咳一声,表情冷淡。
“你们是心悦林心柔,还是什么的,都和我没关系了,这里是京城!
天子脚下,容不得你们撒野造谣。”
“我对你们已经没有半分情谊,赶紧离开吧!
不然我就要报官了!”
沈如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昭昭竟然赶他们走,还要报官抓他们。
他激动的挥舞双手,想要拨开人群走到顾青昭身边。
“昭昭,你别赶我们走!
跟我们回江北,过以前的生活,我们会加倍对你好!”
顾青昭顿了顿,开口回到:“母亲闺中好友的女儿成婚,干娘托我把东西带去,怎么?
你们也要去?”
沈如云和裴思远听后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觉得松了口气,但又敏锐的察觉到一丝怪异,是他们的错觉吗,青昭对他们好像越来越冷淡了。
念头一闪而过,他们并没有多想。
沈如云挥挥手不耐烦的回道:“不去不去,我们又不认识。”
他似乎还在为了昨天林心柔受伤的事生气,从进来开始,就不愿正眼看她。
顾青昭将沈如云的不耐烦尽收眼底,他们二人对自己越来越不在意了。
大约等她回京后,余生都不会再有交集。
往日的情谊烟消云散,以后的他们只是见面点头的泛泛之交。
回京成婚的事,没必要告诉他们。
察觉到气氛尴尬,裴思远轻咳一声打破僵局:“青昭,我之前送你的紫狼毫毛笔能否先还给我?
心柔自己没读过书,不认得几个大字,我想教她启蒙,我回头送支更好的过来。”
裴思远本以为顾青昭会向往常一样,固执的不愿给他,没曾想顾青昭只是笑笑,随后便让云锦取来还他。
见裴思远捧着笔愣住,顾青昭心中自嘲。
一支毛笔而已,自己能有什么舍不得。
毕竟,她连他们都已经不要了。
许是觉得她这次“听话懂事”,沈如云满意的点点头,昂着头别扭的示好:“要是你能保证不再为难心柔,我就考虑考虑陪你一起去参加婚礼。”
回答他的是顾青昭冷若凝冰的语气:“不必了。”
几日后,顾青昭已将回京的行李归置的七七八八,只是随身行囊好收拾,产业却难处理。
母亲送来的信里,嘱咐她把老宅附近的两间铺子卖了。
正琢磨间,已经走到后院的花圃。
顾青昭想得入神,丝毫没有注意身后有道白影正在悄悄跟着她。
突然那道白影飞快的窜出花圃,猛地将顾青昭扑倒在地。
顾青昭慌忙转头,竟然是条将近半人高的恶犬,那恶犬将她扑倒后,正呲牙咧嘴的看着她,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呜呜声。
“啊!”
顾青昭被吓得尖叫出声,她怕狗!
小时候她曾被狗伤过,留下极深的阴影。
“来,来人啊!”
用尽全身力气喊完这句话后,顾青昭脸色变得越来越白,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心口处熟悉的刺痛再度袭来,疼的她快要喘不上气,眼前逐渐发黑。
“药,药……”她颤抖着在衣袖中胡乱摸索,手指才终于触及药瓶。
“你为什么欺负白雪!”
林心柔不知何时出现,伸手将顾青昭狠狠推倒后就抱着那只白狗号啕大哭。
沈如云和裴思远跟着赶到,面对一片混乱的局面,他们径直越过顾青昭,围在林心柔身边嘘寒问暖。
“心柔,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哭的那么伤心。”
“心柔,快别哭了,我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
有什么委屈你告诉我,我为你撑腰!”
林心柔缓缓抬头,杏眼已经哭肿,哽咽的哭诉:“我一来就看见青昭姐姐在欺负白雪,她,她还让我滚。”
对这颠倒黑白的说辞,顾青昭根本无暇理会,她只知道心口的疼痛在不断加重,再不吃药的话,她会死。
她捏着药瓶,手指不断发抖,好半天才将药丸倒出送进嘴里。
苦涩的药味在舌尖弥散,一点点的舒缓了她心口的刺痛,她将身体缩成一团,整个人狼狈不堪。
她在生死边缘徘徊,差点没了性命,而沈如云和裴思远却陪着林心柔一起,安慰一条狗。
林青昭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头顶就传来裴思远的质问:“顾青昭!
你竟然连条狗也容不下!”
沈如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阻止不了顾青昭定亲,难道还阻止不了她成亲吗?
不只是哪里生出的力气,沈如云奋力挣脱官差的束缚,他捡起地上的刀就往齐渊的方向冲去。
只要杀了他,顾青昭就成不了亲了!
杀了他一切还可以恢复原状,青昭会乖乖跟他们离开,他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过着幸福的生活。
只要杀了他!
“啊!
去死吧!”
沈如云高举弯刀,冲着齐渊的位置狠狠劈下。
顾青昭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冲动,下意识的往齐渊的方向扑过去。
就在这生死关头,一声惨叫响起。
“叮咚。”
弯刀落在地上,声音格外清晰。
沈如云看着贯穿腹部的刀刃瞪大了眼睛,献血大股大股的离开身体,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
弥留之际,他用尽全身力气瞪大眼睛,想看清楚顾青昭的反应。
不曾想顾青昭被齐渊搂在怀里,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裴思远楞愣的看着沈如云的尸体,巨大的悲伤让他做不出任何反应。
沈如云死了!
他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若不是自己怂恿他一起抢亲,沈如云或许不会死。
一切都是他的错。
大喜的日子见血,官差收起手上的利刃,带着歉意跟齐渊说道:“齐大人,真是不好意思,毁了你的婚礼。”
齐渊和顾青昭相视一眼,一起行礼谢过官差的救命之恩。
若说自己对沈如云的死没有丝毫触动那是假的,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感情深厚。
可后来发生的种种,逐渐磨灭了往日情谊,也把顾青昭对他的耐心消耗殆尽。
不过,触动归触动,顾青昭的心里却没觉得有愧,方才的情况没人比她更清楚。
沈如云是真的想要杀了齐渊。
明明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但却总能怪罪到别人身上,将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沈如云,死不足惜。
今日发生的一切,都尽数传到了皇上耳朵里。
当街刺杀状元郎,强行抢亲,虽然罪魁祸首沈如云已死,但他行径恶劣,累及家人。
沈将军被圣上当众怒骂教子不严,借机夺走兵权,连降三级。
沈氏一门的荣光,因为沈如云一时冲动,到此为止。
裴思远虽然没有动手,但却全程参与其中,是非不分善恶不辩,实在不宜继承爵位。
皇帝下旨夺了他的世子之位,由裴侯爷的庶子继承,据说那庶子平日里没少被裴思远打压,如今一朝翻身,裴思远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一切往事恩怨,随着那道明黄色的旨意烟消云散。
顾青昭和齐渊经历了生死考验,更加坚信对方就是自己的命定之人,两方商议后,选在春暖花开的日子重新成婚。
阳光穿破重重云层照在大地上,万物开始复苏,一切都在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
顾青昭和齐渊也在众人的见证下礼成完婚,月色朦胧中,齐渊揭下顾青昭的盖头。
良宵一刻值千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