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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哭包小美人又被摄政王欺负了小说结局

阿娜有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阮青嫣。”同行的先生一眼便识出了搞事情的阮青嫣。“祭酒,对不起!刚刚是学生不小心失手,冲撞了您,请您恕罪。”阮青嫣惊恐不已,施步巍巍辑身请罪。祭酒虽兼院长的官衔,但是他前身则是朝廷大学士,因为特殊原因,退职为商,经营起了京中有名的“华庭字府”,除去普通班,其最高明的莫过于,开设了颇有门槛特色的“特子班”,更是为了朝廷培养出了不少的门弟才子。这些门第学子,大多是是经过身份背影学识姿持等精挑细选择出,最终凝集此地,步出书院后,成为了朝廷的栋梁之材。他仅仅只用了几年的时间,便成为了培养朝廷人才的聚集之地,金字招牌。所以,对于开罪祭酒的罪名,阮青嫣后怕不已。无故被砸,祭酒心头一阵不快,不过见会上一态和睦,自己也不好破坏氛围。都说瘦死的骆...

主角:阮元宝楚煜   更新:2024-12-07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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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元宝楚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哭包小美人又被摄政王欺负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阿娜有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阮青嫣。”同行的先生一眼便识出了搞事情的阮青嫣。“祭酒,对不起!刚刚是学生不小心失手,冲撞了您,请您恕罪。”阮青嫣惊恐不已,施步巍巍辑身请罪。祭酒虽兼院长的官衔,但是他前身则是朝廷大学士,因为特殊原因,退职为商,经营起了京中有名的“华庭字府”,除去普通班,其最高明的莫过于,开设了颇有门槛特色的“特子班”,更是为了朝廷培养出了不少的门弟才子。这些门第学子,大多是是经过身份背影学识姿持等精挑细选择出,最终凝集此地,步出书院后,成为了朝廷的栋梁之材。他仅仅只用了几年的时间,便成为了培养朝廷人才的聚集之地,金字招牌。所以,对于开罪祭酒的罪名,阮青嫣后怕不已。无故被砸,祭酒心头一阵不快,不过见会上一态和睦,自己也不好破坏氛围。都说瘦死的骆...

《重生哭包小美人又被摄政王欺负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是阮青嫣。”同行的先生一眼便识出了搞事情的阮青嫣。

“祭酒,对不起!刚刚是学生不小心失手,冲撞了您,请您恕罪。”阮青嫣惊恐不已,施步巍巍辑身请罪。

祭酒虽兼院长的官衔,但是他前身则是朝廷大学士,因为特殊原因,退职为商,经营起了京中有名的“华庭字府”,除去普通班,其最高明的莫过于,开设了颇有门槛特色的“特子班”,更是为了朝廷培养出了不少的门弟才子。

这些门第学子,大多是是经过身份背影学识姿持等精挑细选择出,最终凝集此地,步出书院后,成为了朝廷的栋梁之材。他仅仅只用了几年的时间,便成为了培养朝廷人才的聚集之地,金字招牌。

所以,对于开罪祭酒的罪名,阮青嫣后怕不已。

无故被砸,祭酒心头一阵不快,不过见会上一态和睦,自己也不好破坏氛围。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虽没有了官衔,但是却与朝廷有着错综密切的联系。

阮青嫣如何不怕,见祭酒默不作声,如惊弓之鸟,彻底的慌了神,便跪在的地上,忐忑不安。

“祭酒大人请恕罪。学生千不该,万不该与妹妹争论,这才不慎闯下了弥天大祸。请您责罚。”

“哦,听起来你还蛮有担当。出了事情,一个人担下,妹妹却跑得没影儿了。”祭酒虽然不发怒,但是肯定是要找个台阶下的。能不能和平了事,全看造事者的态度。

“阮元宝,祭酒在喊你。刚刚是你和青嫣发生了争闹,你现在怎可冷眼旁观,置身事外。”场中轻斥无止。

一时间,阮元宝成为了今晚舆论的的漩涡的中心。

阮元宝迫于舆论的压力,只能遂了阮青嫣的愿。

微施一礼,谦谦得体:“学生阮元宝,见过祭酒大人。”

“哦,你就是她的妹妹?”祭酒恍然大悟。

细看之下,阮元宝不卑不亢,不惊不愕,倒显得颇有大家闺秀。反观地上跪着的,倒显得有些胆小怕事。

“是的。”阮元宝大方承认,但是并没有主动认错,只是一脸疑惑,指着那歪倒的墨瓶道,“咦,祭酒先生,这打翻的墨瓶不是学生作画时遗失之物吗。怎会落在您的手上。”

此话一出,引人遐想连翩。

阮青嫣暗叫失策,刚刚只顾着脱罪,倒是忘记了还有这一荐儿。

于是,马上补救:“哦,这是姐姐用墨时差了一色,心急之下便让同行姐妹借了妹妹。不想,竟让妹妹生了误会。”

阮元宝一脸惊奇:“咦,是借么。但是作画时,可无人找妹妹借东西啊。”

“哦,许是同行姐妹借得着急,再者,姐姐借妹妹的东西,我想妹妹应该也不会反对吧。”阮青嫣挤出一抹作怪的神色,暗指阮元宝为人小器。

“哦,但是姐姐恐怕是忘了,妹妹也在作画比赛,难道不知此物对妹妹颇为重要吗。”阮元宝抹了抹眼泪,透着一许失望。

“是姐姐粗心大意,竟然忘记了这一茬儿。如果真耽误妹妹作画递稿,嫣儿愿意退出比赛。”阮青嫣一脸顾大局,识大体的样子。反观阮元宝倒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算了,这些都是小事儿。眼下已经闯下了大祸,妹妹自不能让姐姐一人承担。”话落,阮元宝也入了请罪的队伍。

纤步一跪:“祭酒大人,此事非学生所意,但已构成冲撞之罪。请您责罚。”

阮青嫣故作惊愕:“妹妹,今晚你好不容易挤进名次,可不能轻言放弃。无论如何,任何罪责,就让姐姐一人独自承担就好。”

“咦,姐姐竟如此大度。妹妹愚钝,还请姐姐解惑,若要退让,刚刚为何一再辩驳推脱罪责。眼下大放厥词又是为哪般。”阮元宝说话的时候透着一丝天真无邪。

但是,谁能想到,就这样轻描淡写,便彻底地撕开了阮青嫣的伪面具。令其面临中场倒戈,引来现场嘘嘘不已。

“嘶,今天晚上的故事是越来越精彩了。”祭酒摸了摸胡子,瞟了会上的一众人员。

“嗯,这样吧,出于对大家负责的考虑,按赛制,一府不出二魁。

眼下你姐妹二人既已经导致失误,阮家总是需要一人出来担责,本人决定淘汰你姐妹当中的一位。二位,可有异议?”

“一切听从祭酒大人安排。”阮元宝绝对服从。

至于是淘汰谁,她觉得今晚捣出这么大动静,谁是谁非,自有公论,即使失去了桂冠,但是给阮家洗牌的目地已经达到,点到为止也不未尝不可。

“祭酒大人,作为姐姐,我愿承担今天的所有罪责。”阮青嫣还在强显大度,以此博取好感。

不想,遭到祭酒一口赞同。

“如此甚好。”

“?”闻顾,阮青嫣脸色有些惨怖。

她不过是想彰显自己的大度,竟不想祭酒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解决了这件事情,祭酒心情大好,便大手一挥,“阮青嫣今晚出局,其他门弟学生继续比拼。”

“是。”

阮元宝大为感动,伸手拥住了一脸呆滞的阮青嫣:“姐姐你真好。你为院府的付出,我相信大家有目共睹。”

“我还没开始,这就结束了……”阮青嫣眼底抽搐,冷顾推开了阮元宝,神色变得有些失魂落魄。

她昨晚答应了唐作如,一定挤进榜首,引起唐夫人的注意。这样一来,也算是为将来嫁进唐家,扔块的第块敲门砖。但是,眼下属于自己的位置,竟被阮元宝这个草包占用!

今晚大意了。

“姐姐,别伤心。为了不辜负姐姐的一番好意,元宝今晚一定努力表现,争取为阮家打响名气。”阮元宝扬起手中三条魁带,眼底星光灿烂,掩饰不住的曙光溢出了双眼。

那魁带一黄二红,格外显得刺眼。灼燃了阮青嫣内心波涛汹涌般的愤火。

“嫣儿,你没事吧。”

“哦,我没事。”阮青嫣赶紧拾捣了脸上的阴色,换上一张纯良无害的脸。

“嫣儿,你别泄气。你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只能说,阮元宝今天是走了狗屎运,否则她连垫底都不排不上。”

“你们别这样说,妹妹能夺魁,做姐姐的应该替她高兴。这样一来,嫣儿精心保留部份也便没有负之东流。”不管什么时候,阮青嫣喜欢一边扮着柔弱,一边往自己脸上贴金。屡试不爽。

“我就说吧,嫣儿可是咱们书院才艺双绝,技压群芳的存在,怎么可能输在那草包的手上。只有一个解释,嫣儿被那草包恶意打压!真是可恶至极。”


“嘘,这事儿可千万不要乱说。嫣儿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再说了,她的谪出,我一个庶出如何与她争抢。”阮青嫣一边说着心甘情愿,一边双眼透着一丝幽色,可以说将“被打压”的戏份,扮演到了极致。

“真是可恶。回头,咱们一定要好好的治治这个草包。向众人揭开她的真面目。”

“这样好吗。她毕竟是我的亲妹妹。”

“哼,她即无情,休怪无义。咱们是见义勇为,不动她动谁。”

“……”听到耿直的闺友作了承诺,阮青嫣左右摇摆,陷入两难境地。

“不行,这事儿要做了,追究起来,她是不会让我好过的。”

“放心,这事儿我们会悄悄的做。跟嫣儿你半丝关系都没有。”

“好吧……但是,你们下手轻点。千万不要将事闹大了,否则不好收场。”

“放心,咱们自有分寸。”

闻言,阮青嫣终于“勉强”的点了点头。但是,一想到被一无是处的阮元宝挤下来,内心依旧有些膈应。

更令人惊奇的是,今晚阮元宝不止发挥超常,竟还意外的挤进榜单内。

除去几个月的勤学苦练之外,她还认真的研究了楚煜的笔法。

许是格外崇拜一个人,便会将他的一切融入自己的境意。楚煜的笔作自是上乘,能模仿到三分,也算得上是一方佳作。

这一夜,阮元宝挤进榜首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她不知道的是,在会场某个阴暗的角落,一双青灼散着冷光墨眼,静静的盯着她的迈出的每一步成长,崛起,震撼全场……

“公子,时候到了。”

“嗯。”泼墨的身影,冷顾收回了墨眼,转身拂衣而去。

“挤进前十的魁首,现从第十名开始一一揭晓下……汤晓臣,林如意,叶非凡,江铭鹤,赵歌,阮元宝……”

“娘,您听,是囡囡名字!囡囡这回可算替咱们阮家力争一口气了。”秦氏泪涌如泉,欣喜万分。

“呵呵,排名第四。老太婆还没聋呢,都听着呢。”得到消息后,宋氏起身,准备离席准备打道回府。

“榜位既已出,是时候回去了。走吧。”

“嗯。您,慢点。”

“各位,重点好了。下面,将由上宾宣布本次门弟之争才艺比拼大赛的压轴榜首。”祭酒话一说出,准备离席的众人,便停下了脚步。

只见首座上身穿蓝锦衣的中年男子,昂首阔步的迈出台上。

“咳,得此殊荣,本人盛感荣幸,更为学府各门府弟今日所取的成绩,甚感欣慰。都说江山代有才人出,眼下更是英雄辈出皆少年。

各位,现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更需要你们这些青年才俊,替朝廷排忧解难,鞍前马后。

下面,本人将隆重宣布,今日的榜首获得者,楚煜!”

话一说出,现场爆发出响亮的掌声。

秦氏和宋氏,微微一怔,对视了片刻。

“我没有听错吧,榜首也是咱们阮家出来的。”宋氏有些茫然失神。脑海中闪过阮元宝的稚言鉴词。

这才意识到,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枉失了一栋材良木。

“是的阿娘,榜首正是楚煜。”

“榜首是四哥哥!”阮元宝听后,却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在冲散的人群拥簇之中,苦寻着心头人的踪影。

“啊……”不小心,被人流撞到一处。

眼看,几双腿朝着自己踩踏而来,不想一双温顾的手扣住了环顾夫神的阮元宝,从地上稳稳拽起。

阮元宝欣喜异常:“四哥哥。”

但是,撞上的却是一双温润如玉的墨眼。

少年眉毛微微一挑,随即从阮元宝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失落。

温顾一扫,收眼轻噗:“看来,今晚的榜四怀有心事。”

“谢谢公子。”阮元宝机警地抽回了手,微施一礼。

而这时,秦氏和宋氏已经随着人流缓步涌出。

“囡囡,咱们回家吧。”找来的麒麟拉带了一丝衣角。

“好。”阮元宝整理思绪,环顾辑身,“谢谢公子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不敢当,不过是举手之劳,未能解姑娘心头之愁,在下深感遗憾。”少年眼底透着一丝空谷幽兰的韵色,忧郁是他的底色,言行举止之中又透着一丝尊贵,眸底微眯浅沉,“阮姑娘,今天到此为止,咱们有缘再见。告辞!”

“告辞。”阮元宝浅身一辑。抬眼时,人早已悄然离去。

眼底茫然若失,顾然收眼,随即跟上了家人的步伐,步出阁台。

这一日,阮元宝初战告捷。

都说有人欢喜有人忧。

事后,与唐作如在小林间赴约的阮青嫣,眼底显得十分窘迫,收紧了手绢,忐忑不安。

“唐公子,对不起,是嫣儿临场出错。让你失望了。”

“咳,事情的经过在下已经了解一二。谁能保证一辈子不出错,所以这不是你的问题。”唐作如并不生气,甚至还有些惊喜。

因为他从始至终的目标都是阮元宝。之前听说阮元宝头脑简单,胸无点墨,现在看来却是误传。

如此一来,唐作如内心的躁动变得更加急切。

真没想到,阮元宝还是个妙人儿。

不得到她,唐作如岂不枉故此生。

于是,唐作如眼底一收,不动声色道:“嫣儿,听说阮家祖母对阮元宝格外疼爱,这些年积了不少的奇异珍宝,可以说黄金百万,身家不菲。”

“嗯,是有这么一回事儿。”阮青嫣抹了抹泪色,脸色微微一僵,“唐公子,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嫌弃嫣儿身处庶位,更没有妹妹的家底厚实……公子是是否变了心?如果真是如此,嫣儿绝不怪你,更不阻拦,嫣儿这就离开!”

“噗嗤,怎么可能。”唐作如稳稳当当地抱住了对方,给她抹了抹眼底,一阵爱怜道,“众所周知,你们姐妹之间的才色,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阮元宝是草包你是凤凰,她怎可与嫣儿相比。”

“唐公子说的可是实话?嫣儿现如今可是将身家全部押在唐公子的身上。唐公子若真负了嫣儿,嫣儿就出家做尼姑,终身不嫁。”

阮青嫣摸透了男人的心思,只要表明自己的忠贞之心,对方便会放下戒备,甘心被之虏获。

“胡说,在下怎舍得嫣儿离开。”唐作如搂着妙人儿的身段,燥动不安。

“唐公子……”阮青嫣浑身滚烫颤抖,小面通红,如桃花妖娆,吐出来话来酥骨入麻。

“嫣儿,其实这些天,有些事情一直压在胸口。不知该如何向你开口。”


阮元宝一笑置之。

“妹妹,我说的可都是实话。”阮青嫣慌底失措。

“嫣儿姑娘,你别管她同,你心地好,我跟大伙儿都知道……”男同学似乎被感化了,差点没当场落泪。

“囡囡,不行了,你扶我一道,胃疼想吐。”

“……”

“她脑子病成这样,你真不考虑带她上医馆看看?”

“嘘,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的姐姐,再说了你也不能因为娇情就说是病对吧。”阮元宝此话一出,反倒弄得现场一阵哄笑。

“哈哈哈……”麒麟笑得更加欢快。

阮青嫣气得咬牙切齿,倏地的站了起来。

大伙儿睁大了眼,没成想一向软小包的阮青嫣竟然还有脾气。

“宝儿妹妹,姐姐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这样诋毁姐姐……”不想,阮青嫣只是控诉发泄了一腔委屈,便冲出了门。

不想遇到先生后,便被先生抓了个正着。

“站住。”

“先生……”阮青嫣抿了色,眼底红了一圈,分外楚怜。

“这都上课了,你怎么还敢乱跑。”先生一向严苛,可没给她好脸色。

阮青嫣欲言又止,吃哽后只好咽下了委屈,乖乖地回了座位。

“阮青嫣,请你下次注意。若再敢上课开小差,有你好看。”先生扔下了鞭尺,随即回了座位。

阮青嫣十指掐入手指,眼底闪过一丝冷色。

若不是因为被阮元宝压着,居位庶位,也不用在人前受尽白眼。

想了想,又给阮元宝添加了一丝的恨意。

下学时,阮元宝站在门口,等了好久。

但是,久久不见楚煜出来。

麒麟上轿前,见状,便好奇凑了过来。

“囡囡,你在等谁呀。”

“嘘,我在等四哥哥。”

“四哥哥是谁?”麒麟有些奇怪,据她所知,阮家门弟平庸,并无异才。而这个门一般只对异才开放。进去条件除了需要非贵即富,还要才智双全,超于常人。

“哦,四哥哥就是楚煜。”阮元宝介绍道。

麒麟点了点头,环顾一扫,突然落在大门出来的一个身影上。

霍然回首,娇羞脸颊如杏红的花瓣,娇艳欲滴:“陈公子。”

“哦,是秦家小姐。失敬失敬。”一个青头的面的书生,步入玉前,稍稍作辑。

阮元宝闻讯转头,眼底一瞟,心底顿时生了一丝警惕。

来者文雅款步,面貌俊朗,眉目有情却似有郁峰,印堂狭窄,两腮无肉,唇角扁平,一看便是个薄情之相。

此人正是麒麟前世的孽缘-陈世滔。

“小小,咱们走吧。”阮元宝挽到了麒麟,拉到一旁。

麒麟分外不解:“等我,打完招呼就走。”

阮元宝有些无奈,只待麒麟打了招呼。

“陈公子也在此处上课?”麒麟的眉眼,透着一丝流光。

“嗯,真是有缘。不想还能在此处与秦姑娘碰见。”阵世滔谦虚的作辑,余光间丝毫没掩饰对麒麟的欣赏之色。

正当阮元宝准备拉人走时,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陈兄,你认识这位姑娘。”

阮元宝冷颤一抖,原是阵世滔的身后,跟着另外一个令人心惊的人影。

此人高挑秀雅的身材,他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看似多情,实则无情。他穿着水墨色衣,英眉入鬓,生得风流韵致,自然是个书生才子。

阮元宝倒吸了一口凉气,手指发抖。

此人正是唐作如,当年也就是被他的这副多情才子表面皮相所蒙蔽。

殊不知,这是一只披着一层羊皮的狼。

旁边的麒麟还在滔滔不绝,阮元宝掐紧了手绢,替姐妹捏了一把汗。

这两奇葩凑到一堆了,果然是应了人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俗语。

冷顾,陈世滔敛眉,这才发现阮元宝的存在,当即回应:“哦,我认识这位秦姑娘。旁边这位是?”

“哦,这位是我情同姐妹的阮……嘶……”麒麟还未说完,便被阮元宝拧了一把,甚是不解。

“在下唐作如,敢问姑娘贵姓。”唐作如跟前世一般目标明确,丝毫的不拖泥带水。

“哦,她叫啊嘶……”麒麟话没说完,又被阮元宝手动警告。

“小小,天色不早了,咱们快回去吧,回头爹娘会担心咱们的。”阮元宝维持着脸上的笑意,柳叶俏眉微微一挑。

“哦哦。”麒麟被拧怕了,便认怂乖乖的跟着阮元宝匆匆告辞。

“陈公子,告辞。”

陈世滔眯了个眼,目送他们离去。

“嘶,别看秦姑娘人走了,莫非把陈兄的魂儿一道勾走了。”唐作如折开了扇子,眼底闪过一丝轻嘲。

秦家小姐出生名府,秦家家财万贯,这陈世滔若是能将秦家谪女勾搭在手,后半身可算是金箔谤身了。

“呵,你别光顾着打趣在下。别以为在下不知,刚刚唐兄的一双眼可就未曾离过那秦家姐妹。”陈世滔轻嗤一扫,拍了拍唐作中的胸怀,眼底闪过一丝狡诈,“ 说吧,是不是瞧上边上的小姐妹了。”

“陈兄休要打趣,在下连姑娘是谁名谁都一无所知,没影儿的事。再者,在下早已心有所属,不容质疑。”说时,唐作如眼底不由的闪过一缕欣色。

“哦,原来你心有所属。那真是可惜了。我可是听说,秦姑娘边上的可是阮府嫡女千金呢。”

“阮府嫡女?陈兄,她叫什么?”

陈世滔哈哈大笑,摇头晃脑,折扇落在对方胸口轻轻一锤:“怎么,一听到了名门阮家,唐兄这就心动了?”

“咳……在下,只是好奇。”唐作如故作矜持道。

“好奇?”陈世滔眯了个眼,轻噗勾唇,“告诉你也无防。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应该就是阮府三爷的千金,阮元宝。”

“阮元宝?”唐作如听后,眼底闪过一丝狐疑,“唐兄,你不会跟我开玩笑吧?她真的是阮元宝?”

“怎么会有假。”陈世滔打开了扇子,仪态风流,眼底勾然,透着一丝讥讽,“你没听过吗,这凡阮府出来的人,无论男女……皆是草包。”

“胡说八道。”唐作如感受到了一丝不满,冷底推开了陈世滔,“陈兄,你不能因为一杆子打翻一船的人。”说毕,便拂然而去。

“噗嗤。说的好像,你了解阮家人似的。”陈世滔收了扇子,眉眼间同样挂着一丝不屑。

阮元宝这头,眼瞧着大家纷纷散去,自己却苦苦等不到人,陷入一阵僵局。

却了,一顶落轿停在了院前。

帘子掀开,步出一个墨衣男子,了了作步,作辑道:“请问,姑娘可是阮家千金。”

阮元宝瞟了他一眼,冷顾一收:“我不认识你。”

对方显然没想到刚要对话,便吃了噶。

正巧,阮青嫣着步上轿,看到墨衣男子后,眼底闪过一丝欣色。

“唐公……”刚要打招呼时,却被对方一个眼色警告。

阮青嫣呆在原处,目光一瞟,这才发现阮元宝的存在。

眼底闪过一丝惊异,手指收紧,勾起一抹毒怨。

为什么,我喜欢你,阮元宝都要来跟我抢!

她除了身份外,自己到底比她差在哪儿?

“快走。”唐作如对着阮青嫣使了个眼色,阮青嫣只好甩了帕子泄愤,冷顾上了轿子,招手便走。

“走。”

阮青嫣虽然怨了眼,但也只得乖乖离去。

唐作如见碍事的阮青嫣离开后,这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随即,上前一步,抱拳一辑:“在下唐作如,姑娘可是忘了谤轿,若是信得过在下,本人可赠轿相送。”


“谁!”阮元宝恐惧地拔了簪子防身,惊魂未定,退避三舍。

“宝儿姑娘别慌,是奴婢二喜。”二喜点燃了一根蜡烛,重新点亮了闺房。

阮元宝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二喜,你来的正好。我要的东西都带齐了吗。”阮元宝披了件外衫便急忙起了身。

“带来了。宝儿姑娘交代的,奴婢自不敢懈怠。”二喜谨慎地将藏在一处的小筐子呈递给了一脸热切的阮元宝。

“太好了。”看着准备好的女红针线,阮元宝便忙不倏地将压在枕头下外衫,用钉针陆续地扣在了圆盘上。

“唔……就这种破洞应该该绣什么好呢,真是愁人。”

二喜见一向不碰女红的宝儿姑娘难得盯着一件事情入神,不免浅嗤一声。

“宝儿姑娘,奴婢看这个破洞可像只猫呢。”

“何以见得?”阮元宝平时不学无术,对于勾图绣活儿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眼下突然心血来潮,无从下针不说,就连构图都毫无头绪。

最后,还是二喜先用一张纸描出一只卧猫扑蝶图,作为草案开始制绣。

袅袅上升的细缕烛火之中,落针有神,一针针,一线线,无不透着少女的灵心慧巧,良苦用心。

“啊嘶……”一红鲜血晕开,阮元宝眉头不皱,拭去。很快又投入新的缝制当中。

盯着自家姑娘一个晚上,二喜无不提心吊胆。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到了半夜,阮元宝终于交出了一张满意的作品。

“唔哈……姑娘,夜深不能熬夜,您该安寝了。”二喜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迷糊的眼。

“你先睡,我还要清洗一遍衣衫方可入寝。”阮元宝还打算次日送四哥哥一个惊喜。

“万万不可。”二喜紧张到不行,急忙夺去了活儿:“衣裳交给奴婢洗吧。您的手可下不得水。”

“唔,也只好这样了。”盯着自己千疮百孔的十指,阮元宝心里一阵苦闷。

吹了吹发瑟的手指,握在了胸口。浅浅一笑:“四哥哥才上完的药,我可不能糟蹋。”

“……”

二喜默默的收了衣服,浸入盆中。

碾开时,心头一惊。

只见上面血渍滴滴点点,宛如开在布里梅花,微戳不折。

再看看床上满怀心事姑娘,二喜的唇角不由微微一翘。

次日一早,阮元宝便提着那件风干的袍子和一双鞋面直奔偏院。

“四哥哥,四哥哥。”

阮元宝跑得急,一个没刹住,将正抱着被缕准备上绳过阳的楚煜撞了个满怀跌倒。

“哎呀。”

阮元宝抱着软软的被子嗅了嗅,“是四哥哥的味道,四哥哥你在哪儿?”丝毫没有察觉到被子下还藏着一个人。

“……”楚煜忍着暴怒,将身上的人一把搡开。

“哎哟。”后知后觉的阮元宝这才意识到无端又闯了祸。忙不倏地抱起了被褥。

“真应该让你呆在屋顶。”楚煜被气得不轻,一把夺过了被褥,晾在绳上,仔细的拍打了上头沾着的草灰,片刻。这才将目光重新定格在罪魁祸首的身上。

“大清早的,你来作什?”

阮元宝吓得一个抖抖,久不敢出声。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楚煜只想安安静静躲在自家院子,做个不卑不亢的美少年。不想,总招来带针的马蜂。

都说元府有自有阮元宝的地方事非多。少年自顾苦恼,得将马峰快点撵走才行。

阮元宝深吸一口气,这才鼓起勇气,将清洗过的衣服和鞋面递给了对方:“呐,还四哥哥鞋子和衣服。”

“扔了。”楚煜不想多话,掉头就走。

“为什么?”阮元宝盯着衣服和鞋面只觉得可惜。

缝制了一个晚上,可不能就这么扔了。

一定要让四哥哥感受到自己的心意才行。

“脏。”楚煜漠然转头,冷酷无情的。

“四哥哥,你放心,东西我都仔细洗过的,可一点儿也不脏。”阮元宝还将衣服摊开了面,仔细地展示了一番。

“是吗。”楚煜也只是随眼一扫,目光叩然停在了衣角边上那紫红黄绿刺眼印目的“猪头”绣面,一双眼直冒突突,再也无法忍耐。赶紧收回了眼。

“你看这是我亲手缝制的,不用感谢,都是举手之劳。”阮元宝迷之自信地拍了拍胸脯,浑然不知技拙如翔。

“看出来了。”猪头脸跟风筝上的图案如出一辙,果然是她手笔。

“好看吗。”阮元宝笑嘻嘻地凑了过来,还想邀功。

“想听实话?”楚煜摇摇头。

这个人只怕是被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哄上天了。

就这样丑出天际的玩意,他一眼都看不下去。

“想。”阮元宝抱着衣裳,迫不及待的点了点头。

然而回应的却是一记重锤。

“哎呦。”阮元宝揉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构图很可爱,自己也很用心。怎么四哥哥还是不满意呢。

“阮元宝,你的审美真是翔出了天际。”

说完,他便将她拖到了案前,落笔如神,很快勾出了一个大大的”丑“字。

“知道这是什么字吗?”

阮元宝摇了摇头。

前世正是听信了阮青嫣“女子无才就是德”的蛊言,阮元宝便不学无术,混吃等死,就学识这块吃了不少亏。

一次,为了应付唐作如,便让阮青嫣代笔传信。不想,他们就通过自己递出的书信暗中勾结。愚蠢的自己还傻傻地被蒙在了鼓里。

后来,嫁入府中。唐夫人做寿那日,被元青嫣略施一计,题字祝词,无从下笔而被戳破,闹出了宁安城最大的一个笑话。

自那日,阮元宝是废物草包事情在城中不径而走,所到之处无不群嘲。也令阮家的祖上蒙羞,更令一向不待见自个儿的唐夫人更加嫌恶,如履薄冰。始至被厌弃,被欺辱,被虐待惨死……

往事如昨,令阮元宝瞬间失神。等回过神来时,字面上落下了不少的雨露斑驳,将那字韵成了一滩池水。

“哼,慌言好听,却是镜花水月。终会有被戳破的那日。不喜听真话,倒不如回自己的院里继续做你的二世祖。”一声声训责将心伤不能自已的阮元宝瞬间拉回现实。

“不!四哥哥,宝儿不要做二世祖……”阮元宝狠狠地抹去了泪水。深呼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

“是吗。那你想做什么?”看着性情大变的阮元宝,楚煜不禁拧了拧眉头。

过去她虽然不学无术,愚笨不堪,但是好歹小日子快活啊。

再看看眼前这个忧伤懂事,宛如剃了利爪的小猫,反倒令人一时间难以适从。

“从今往后,宝儿要立志做一名名震四方,德才兼备的大才女。”

“噗。”看着难得正经的阮元宝,愣是把笑点极低颜不露色的的楚煜引得捧腹大笑。

“哈哈哈……”

“哈哈哈……四哥哥也觉得很好笑是不是,宝儿自己也这么觉得哈哈哈!”阮元宝也跟着没心没肺的大笑了起来,笑得天花乱坠的,俨然盖过了楚煜的风头。

魔幻的笑声,冲破耳膜。令楚煜顿时笑不开面,倏地冻住了色。

“很好笑吗。”楚煜收住了笑,笔头扔在一处。


“一点儿不好笑。”阮元宝擦干了泪花,定定的点了点头。

“四哥哥,你也不相信我能变好。”

“怎么不信。”楚煜抱了一叠的书面,沉沉地压在了案上。

“这些是……”

“这些是我今天的功课。”楚煜平静的看着阮元宝。

阮元宝摇了摇头:“只可惜,我不识字。否则,一天之内我照样能把他们咽下。”

“……”对于阮元宝的巧言令色,楚煜竟无言以对。

的确,谁也一口气不能吃成一个胖子。何况还是平平无奇,一无是处的阮元宝呢。

阮元宝歪了个脑袋,突然尖叫:“四哥哥,你额头怎么受伤了。”

“炸呼什么,还不都是拜你所赐。”楚煜昨晚洗浴完,便踩到了某人随处乱放的胰子。一头撞到了旁边的翠屏,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对,对不起。”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是阮元宝知道,一定是自己不小心又闯祸了。

“行了,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心情大受影响,楚煜当即下了一道逐客令,“不想死的话,马上滚出去。”

“四哥哥……”突然被泼了一头凉水,阮元宝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眼底很快蒙上一层雾气。

原本还想听到一丝为自己打气鼓励的话语。要知道,这是阮元宝还是头一次下定决心去做一件事情。但是,四哥哥好像对自己提不起一丝兴趣不说,还变本加厉的讨厌自己……

眼底一动,“对了。这个,今个儿一道还你。”说完,她便解下了手串,递给了少年。

楚煜脸上当即冻住了色。

锁手一扼其喉,瞳孔微凛:“阮元宝,我看今天你是真的活腻了。”

话音刚落,手串嘎啦一声落在了地上。

“四哥哥,我知道错了。”阮元宝慌然求饶,清澈的双眼刷地涌出了两行的泪水。

楚煜眼底恶狠一射,十指收紧,却在阮元宝窒息前徒然松开。

“四哥哥,对不起!”阮元宝恐惧一退,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我不求四哥哥能原谅我,但求四哥哥能收回这手串。好平复宝儿内心的这份愧意。”阮元宝说完后颤抖着拾起了地上手串,压在他的收底。惊心动魄间,阮元宝撒腿就跑!

不想,人还没跑出院子。手串倒是提前洒落一处,刚好落在她的跟前。

“哎,看来四哥哥还是不肯原谅我。”阮元宝拾起了手串,滚烫地握在手间,含苦望天。

阳光刺得一双眼晴生疼,压在心底的前尘往事,罪孽深重得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眼泪便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宝儿,你哭什么?不是又被那偏院的恶少欺负了吧。”阮夫人见女儿一人蹲偏院门口,独自落泪。眼底不禁微微一拧。

阮元宝隔过去就是一开心果,她过得无忧无虑,少有哭泣。若说哭的最凶的一次,还是她出生时的啼哭。所以,阮夫人还是有些心疼。

“嘶,看来得找人治治他才行。”

“不可以。”阮元宝一把扑在阿娘的怀里,抽泣不止:“阿娘,都是宝儿的错!宝儿不该欺负人。宝儿不该任性妄为。”

“你这孩子,又没有人问责于你。咱干嘛不打自招。”阮夫人捂紧实了女儿的嘴,左环右顾,谨慎之余赶紧将女儿带走这是非之地。

“阿娘,我要读书!我要认真读书!”想了很久,阮元宝终于将积沉已久的的想法一语道出。

“噗!咳咳……”阮夫人被呛得不轻,于是摸了摸女儿的额头,一再确认,“没烧啊,怎么净说胡话。”

“……”吃噶地阮元宝瞬间气怏,软了双腿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嘶,你这孩子,怎么还犯起脾气来了。都说了地上凉,姑娘家家不能贪凉。”阮夫人将女儿扶起。但是阮元宝就像软塌的泥鳅似的,愣是扶不直了。

“宝儿,听话。”阮夫人冷了色,透着一丝警告。

“我不。”

“回头你爹瞧见,有你好看。”这个女儿太不省心了。又心眼直,怪不得在老爷面前不讨喜。净让那阮青嫣钻了空子。

“就不!除非阿娘答应让宝儿上学。”阮元宝为了能够说服母亲,不外呼多做一回泼皮。

“你这孩子,你若真心想学,府里也没有敢拦着。就怕你又三天打鱼,两天撒网,跑出去净惹人笑话。”

阮元宝一听一戏,便腰杆一挺,举手发誓:“从今往后,阮元宝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阮夫人听着不对劲儿。但是说又不上哪里不对劲儿。

当然,女儿自要学习上进。做父母的总是要鼎力支持。

三日后,阮夫人特意给女儿准备了压箱底的文房四宝。

“这是阿娘的嫁过时带过来的。你可务必要给娘一件不漏的给守好了。”将东西打包后,阮元宝早就急不可耐。

径自抱起了包袱,一早便跟着阮夫人,坐着撵轿前往了书塾。

很快,阮元宝上学的消息便在府中传开。

阮青嫣听到后,眼底微微闪过一丝警惕。

于是,到了学堂后便挤身在了阮元宝的身旁。

趁着四处无人,便开始在耳旁吹风。

“宝儿妹妹,今个儿怎么突然想入学了。”

“不可以吗。”阮元宝看智障似地瞟了对方一眼。

“……”不知为何,阮青嫣在阮元宝的眼底捕捉到一丝不露痕迹的戒备。

愣眼,阮青嫣唇边很快扯开一抹笑意,“当然不是。”

“不是就好。我现在要重新拾起荒废的学业。自己一边玩去,无事不要烦我。”阮元宝侧过脸,不再搭理。

“宝儿妹妹,你误会了。姐姐当然不会打搅你用功读书,姐姐只是好心提醒你。咱们书院的先生一向严苛,只怕不好应付。”显然,阮青嫣还死心。

“那是你没实力。”阮元宝准冷冷一说,但说的也是实话。

阮轻揉哽得浑身发抖,但也只能暗暗咽下。

阮元宝,咱们来日方长!

然而,开课后,阮元宝显得格外用心。

该做笔记的一样不少,该提问题的一样没落。

虽然落下了许多课程和基础。但是,先生并未为此责骂过阮元宝。并且,一堂课下来。先生还夸赞了阮元宝一句。

“不错啊,阮元宝,第一堂课竟然没有打盹。”

“……”阮青嫣收紧了手绢,眼底闪过一丝怨毒。

平时,就因为没有给书院递茶钱。即使阮青嫣勤奋好学,成绩优异,非但没有受到先生一句夸赞,还遭了不少白眼。

这份委屈,自小便懂得察言观色的阮青嫣知道。然,也只能看破不说破。

如今阮元宝上学,却享受着祖宗式的待遇,说心头不酸那是假的。

不想,这份不甘很快却被先生捕捉了去。

“阮青嫣,你竟敢上课走神。就罚你今天扫堂。”

没办法,阮夫人打点过。说这孩子眼眼多,性子懒散,需在严加管教才能出才。

至于阮元宝,即是嫡出便是含着金汤钥匙出生的。

即使娇端无为也只能宠着,谁让家里有钱呢。凡事鼓而勉之,能不能学有所成全看她自个儿的造货。

“先生,学生没有走神。学生只是……在思考一道难题。”阮青嫣甚是无辜,只是多瞟了老师一眼,自己这又是招谁惹谁了。

“哦,你倒是说说,究竟什么难题会令你在课堂之上出神?”先生摸了摸胡子,等着软青嫣道出所以然来。

“学生觉得,自己有很多不足之处,需要向妹妹学习。”阮青嫣避重就轻,还把苗头转向给了专心功课的阮元宝身上。

先生诧了个异:“哦,你要学习什么。”

阮元宝是个草包是不争的事实,有什么好学习的。这嘴多损。

“先生,您不可能不晓。刚刚您不还夸赞了宝儿妹妹么。学生学于至用,当然是学习她上课认真不打盹的精神。”此话一出,引得满堂一阵喧闹。

“哈哈哈……”

“不打盹,难道不是草包精神!”

“这有什么奇怪的,阮元宝原本就是一个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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