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在哪,我们来找你。”
“这村里是真的待不下去了,大家伙都没个好脸色,明里暗里给我们家穿小鞋。”
“最可恨的是那个王二狗,果真是不讲理的泼皮无赖,不就欠他一点钱,又不是不还了,把我们家逼成这样。”
逼成怎样?
现在的我,已经不再关心。
我冷漠地回道:“大哥,我有事要忙,你要是没什么其他事的话,就挂了。”
“林安安,你急什么?不就说了你几句,至于记我这么久吗?”
“行,你对我有意见,那爸妈呢,他们生你养你,你也不管他们了是吧。”
“你要是还有良心……”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陷入沉思。
第二天,我便坐上了飞往京市的飞机。
出发前,我去了趟银行,将我卡里所有的活期存款都取了出来,只留了一万块留用。
共计十万出头,都是我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这些钱,对大山的父母来说,用个几年,足够了。
我把它们寄回老家,就当还了爸妈的恩情。
在京市的演讲很顺利,我也遇到了不少文学大佬,与他们进行思维碰撞,收益颇深。
而等郎妹的科教讲座,也在各个大学内引起关注,不少大学都抛来橄榄枝,邀请我前去讲座。
于是,我开始了自己的大学巡演,直至我在燕市大学遇见了我的老乡。
她十来岁便出来打工,曾经也差点被劝着去做等郎妹,后来她也跑了,和我一样。
她笑着对我比了比大拇指:“安安姐,你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只是我能力不够,幸好还有你。”
“有人发声,我们这些大山里的女人才有救。”
说着,她和我道起了我家的一些事:“你家在村里是越来越难过了。”
见我惊讶地望着她,她问道:“你不知道吗?”
后来,她和我说:“那个王二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