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但声音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放下酒杯，语气低沉而冰冷：“我以为，你至少会对这个家有一点点敬畏。可现在看来，是我高估了你。”
“柠柠，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沈修上前一步，试图抓住我的手，却被我一把甩开。
“别碰我。”我的声音冷得像刀，“从今天开始，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你做出选择时，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沈修愣住了，半晌才低声说道：“你真的要这样绝情？”
“绝情？”我冷笑，“沈修，这两个字你配不上。绝情的人不是我，是你。”
我转身走进屋内，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文件，摔到他面前：“签了吧，净身出户的协议。”
沈修接过文件，手微微发抖，抬头看着我，眼里满是惊愕：“你早就知道了？”
“是啊，我早就知道了。”我直视着他，眼神冰冷而坚决，“但我不急，因为我想看看，你究竟能装到什么时候。”
屋内的灯光明亮刺眼，沈修的脸在光线下显得格外灰暗。他低下头，沉默了很久，最终拿起笔，颤抖着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看着那一行字，心中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有解脱，也有痛苦。
“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的丈夫。”我将协议收好，转身走向卧室，“我们之间的账，才刚刚开始算。”
沈修站在原地，满脸茫然。他想开口挽回，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因为他知道，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夜深了，我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灯火，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4
我第二天一早便带着儿子离开了家，开车去了父母家。一路上，车内一片安静，儿子在后座抱着玩偶睡得香甜，而我的目光却始终注视着前方，脑海中回放着昨晚的对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