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马三保柴嗣昌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要造反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许嗒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声音好熟悉,我踮起脚尖,极目远眺。屈突通闻声调转马头,发现身后除了自己的军队,远处还有另外一支军队,且弓箭手已列阵待命。“来者何人?”屈突通大喊。“李!世!民!”依然声如洪钟!李氏阵营的士兵让开一条道,我二哥李世民身披银色铠甲,骑着骏马走上阵前。我二哥身边还有一个人与他并肩而立,那个人冲我挥手喊道:“夫人,我来接你回家!”日思夜想,苦苦守候,我总算盼来了苦等的人,眼泪刷地夺眶而出,用力挥手回应。现在,攻守异形,屈突通被前后夹击,腹背受敌,已成困兽之斗。屈突通回头看城墙上的我,城墙上弓箭手已待命,又看向我二哥所在的方向,二哥阵前待命的弓箭手纹丝未动。屈突通放弃挣扎,扔掉兵器,翻身下马,走到我二哥阵前,摘下头盔,卸掉铠甲,下跪受降。...
《夫人要造反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这个声音好熟悉,我踮起脚尖,极目远眺。
屈突通闻声调转马头,发现身后除了自己的军队,远处还有另外一支军队,且弓箭手已列阵待命。
“来者何人?”屈突通大喊。
“李!世!民!”依然声如洪钟!
李氏阵营的士兵让开一条道,我二哥李世民身披银色铠甲,骑着骏马走上阵前。
我二哥身边还有一个人与他并肩而立,那个人冲我挥手喊道:“夫人,我来接你回家!”
日思夜想,苦苦守候,我总算盼来了苦等的人,眼泪刷地夺眶而出,用力挥手回应。
现在,攻守异形,屈突通被前后夹击,腹背受敌,已成困兽之斗。
屈突通回头看城墙上的我,城墙上弓箭手已待命,又看向我二哥所在的方向,二哥阵前待命的弓箭手纹丝未动。屈突通放弃挣扎,扔掉兵器,翻身下马,走到我二哥阵前,摘下头盔,卸掉铠甲,下跪受降。
夫君骑着骏马直奔城下,我跑下城墙。疾驰的骏马闪到我面前,夫君伸手一揽,将我抱到他马上,跑出几步远便勒缰调转马头,骑马带着我回到二哥阵前。
“阿兄!”我对二哥喊道。
二哥兴奋回应:“三娘!”
“阿耶和大兄呢?”我冲二哥问。
二哥笑答:“阿耶和大兄已经率军进入大兴城。”
屈突通看着坐在马上的我,抱拳羞愧道:“小娘子合围大兴城,我原以为是要将我困在大兴城内,没想到,竟是为了引我出城。小娘子足智多谋,屈突通甘拜下风。”
柴嗣昌也附在我耳边,轻声道:“为夫也甘拜下风。”
鸣锣收兵,班师回城。
我和柴嗣昌共乘一匹马,一路边走边聊。
“屈突通乃是一员猛将,也是一块难咬的肉,所以杨广才会选他留守京都,没想到竟被夫人用计降伏了。”
“正因为屈突通是块难咬的肉,所以我才要在你们到达大兴之前攻打大兴。等我你们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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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城墙探出脑袋,时刻注意城门下的动静,很快便看见柴嗣昌骑着骏马穿出朱雀门。马背上的身影牢牢牵住我的视线,他和几名随行士卫伪装成送信的驿卒,骑着八百里加急用的快马,一路畅行无阻,直奔外郭城城门。我目送他离开,马蹄声渐行渐远,马背上的身影越来越渺小,越来越模糊。
风有些凉,我在城墙上远眺,注视着背影消失的方向,久久徘徊不愿离开。留下是死路,此番离去,他走的乃是生路,我理应替他感到高兴,我试图用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不要难过,鼻头却在偷偷发酸。
一想到我的丈夫、我的父亲、我的兄长们即将成为“乱臣贼子”,身在大兴的我,如处狼窝,我没有时间伤心难过,可伤心的情绪还是赖上了我。不争气的眼泪只适合静静淌在心里,绝不能让它任性妄为地冲出眼眶,我仰头看天,努力睁大眼睛,硬生生把即将涌出眼眶的眼泪逼回去。
“夫人接下来有何打算?”身旁的马三保小声问。
我回过神,深吸一口冷气,陷入沉思:父兄成反贼,夫君离开大兴,这些消息皆是不定时的雷,一旦传入大兴宫,定会顷刻炸开,我们留在大兴城的一众家眷危在旦夕。纸包不住火,消息迟早会传遍大兴,我不能坐以待毙,天还没塌,我不能先塌。趁消息还捂着,在事态爆发前,我要尽我所能,让大兴城里的家人活下去。
冷风侵袭,城墙上的兽旗猎猎作响,我迎风站定,沉声道:“离开的人去找活路,留下的人也得谋生路!”
4
啪!猝不及防,君姑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阿娘!”小姑出手阻止,扶住君姑。
君姑巴掌甩得太用力,脚下有些虚浮站不稳,她愤怒的喘息带动胸膛和肩膀轻微起伏。
我一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敢怒,不敢怨。
君姑声音颤抖,带着怒腔质问:“你父兄要造反,连累我们跟着遭殃。你还撺掇我儿子去助你父兄造反,我们柴家做了什么孽,竟迎你这个毒妇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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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震惊、错愕,待反应过来,马三保才快速躬身上前,小心翼翼伸出双手去接君姑的首饰。
君姑的怒容已不见踪影,神情和语气都变得柔和,叮嘱道:“我还有嫁妆和私产,一并拿去,至于怎么用,招兵买马也好,赈济灾民也罢,全凭三娘做主。”
君姑方才甩的那一巴掌,脸上痛感还在,此刻,我心里却在泛暖,眼眶顿时发热,忍着哭腔道:“多谢阿娘!”
“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柴家。我方才打你一巴掌,是因为你给柴家带来麻烦,现在,我拿出毕生积蓄供你支配,也是为了柴家,柴家一众家眷的性命全权托付于你。出了大兴城的城门,即将要应对的是硝烟四起,是刀枪剑戟,甚至还有死无葬身之地。我一个黄土埋半截的老太婆,留着那些破烂玩意儿做什么?你们现在是死里谋生,我又怎会断你们的生路?我活到这把年纪已经够本了,倒是你们,还年轻,得好好活。”
我相信君姑说的是真心话,她平日里或许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君姑,但她一定是个合格的长辈,是关键时刻从不掉链子的大家长,她对柴家一片赤诚,她可敬亦可爱。
小姑也献出她身上所有值钱的饰物,恋恋不舍地将首饰一件一件放到马三保掌心,好像在跟首饰做最后的告别,放完后努嘴道:“我没有嫁妆,也没有私产,只有首饰。”
马三保从小姑的首饰里挑出一支带流苏的花钗还给她。
小姑皱眉疑惑:“为何不要这支花钗?”
马三保微微一笑:“这支花钗不值钱,小娘子还是自己留着吧。”
“真的吗?”小姑惊喜,脸上阴云瞬间消散,笑容灿烂,对着失而复得的花钗道,“幸亏你不值钱。”说完好像害怕花钗会突然飞走或消失似的,立即将花钗插入头上的发髻,插完还不忘甩甩头,确定已经插稳,用力摇晃也不会掉。
我内心暗自发笑,那花钗怎么会不值钱?马三保向来是个眼明心亮的,定是看出小姑不舍这支花钗,不忍拿去变卖罢了。
你们离开。”
他在恐吓我们,声音听起来却像在乞求。世道乱了,逼着人变坏,他们坏得不彻底,所以坏事也做得不专业。这是一群可怜的人,一群被逼得走投无路,为了活下去不得不放下道德的人;这是一群因为吃不上饭,为了活下去选择吃人的人。仔细一想,我也是为了活下去选择吃人的人,我除了穿得更体面一点,与他们并无不同。
侍卫欲拔刀喝退他们,我示意他住手,从怀中摸出钱袋,轻轻抖了抖,发出银子碰撞的声音,向他们表示里面有钱,他们的视线死死锁在钱袋上。我马鞍两侧挂有弯弓和箭筒,左手偷偷摸向马鞍左侧的弯弓,右手将钱袋朝左前方高高抛起,迅速拈弓搭箭,拉弦放箭,利箭穿上空中的钱袋,猛猛扎入道旁的树干,钱袋挂于箭身,袋口松开,掉落一些散碎银子。
灾民们顾不上拦道,争先恐后跑去抢银子,我趁机挥鞭驾马,马蹄扬尘,全力向前奔。
6
丁零当啷,乒铃乓啷,枪剑相击,矛刺盾挡,刀砍锤砸,上千号人在司竹园里练武。
夫君闲暇时用来练功小憩的司竹园,现在犹如山中马匪住的寨子,而我俨然成了山寨里的匪首。
出阁前,常听父兄他们谈论排兵布阵的技巧,耳濡目染,我也学了不少东西。面前的书案上,摊着司竹园周围的地形图,我拿笔在图上圈圈点点,放下笔,将图交给身旁待命的侍卫,命令道:“司竹园四周派人巡逻,昼夜不断,红墨圈出的地方尽快建起瞭望塔,方便观察周围动静。司竹园附近的官道和民道,在道旁搭建几个歇脚茶棚,安排暗哨,让他们伪装成茶棚里的茶博士。司竹园附近还有几条鲜有人知的小路,安排暗哨伪装成猎户盯着。命所有暗哨注意观察过路行人,暗中打听消息,发现可疑形迹,立即来报。”
侍卫迅速领命退出,我转头问马三保:“现在,我们手下有多少人?前来投奔的人里除了灾民可还有其他人?现有的银两和粮草还能撑多久?”
马三保忧容满面答道:“满打满算有七千
在弓上拉满,箭头瞄准目标,怒吼:“烧杀抢掠者,杀!”
吼声断,箭离弦,又是一箭穿吼,又一名跪着的士兵倒下。
收编来的人马中,有灾民,有兵痞流氓,有杀人越货的山匪,也有因犯事离乡的罪犯。人员混杂,出自不同的山头,谁也不服谁。我制定若干法令,规正士兵言行,严禁他们抢劫侵扰,要求他们对百姓秋毫无犯,把老百姓当成衣食父母来对待,保境安民。
有些人却恶习难改,屡屡犯禁。如果不能让这帮人改掉恶习,军队做不到军纪严明、令行禁止,人再多也是一盘散沙。我非但不能带着他们守护一方安宁,弄不好还会引火烧身。
我面不改色,沉默不语,继续缓缓抽出羽箭。
奸淫妇女者,杀!
出卖同僚者,杀!
违抗军令者,杀!
……
一排尸体摆在眼前,围观的士兵中不知谁先喊了几声“杀得好”,应声的人越来越多,稀疏的喊杀声迅速蔓延成一片:“杀!杀!杀!”
一时间,杀声震天!
马三保来报,说史万宝、向善志、丘师利等义军,他们各率数千人马来归。
我会心一笑,这些事在我意料之中。想收编义军,只要收了势力最大的何潘仁,周围那些零散势力,何愁他们不改旗易帜来归呢?
尸体怒目圆睁,脖子后穿出红箭头。看着尸体被一一抬走,马三保一脸苦相:“公子,这些人……”
我冷冷道:“若杀一人,可以震慑千军,那就杀他!”话毕又补充道,“若赏一人,可以鼓励千军,便可赏他。”
马三保有些惊诧,略微低头躲避我的视线。我察觉到他的异样,意识到他在极力隐藏对我的恐惧,不只马三保,周围越来越多的人敬我、怕我。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怕我,可一个心软的人怎么管得住手底下这群男人?在男人堆里拼杀的女人,怎么可能和那个深宅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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