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三年前的鉴定报告是伪造的，”他说，“但不是林婉容伪造的。她只是个替罪羊。”
“那个视频里的女人...”
“是真正的林婉容，”王岩转过身，“死于三年前的11月1日。而你认识的林婉容，只是一个完美的替身。”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为什么她的投保记录那么完美，为什么她对艺术品如此了解，为什么...
“但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王岩露出一个苦笑，“因为我以为自己能控制局面。直到昨天，我收到了这个。”
他打开手机，给我看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副画，月亮下的乌鸦，旁边放着一份文件。
“那是...”
“徐建国的真实鉴定报告，”他说，“还有当年所有的交易记录。”
“在谁手里？”
“M，”他说，“也就是真正的林婉容的妹妹，马雨。她策划了这一切。”
我突然想起周志强的话：“你该去问问还活着的人。”
“所以现在的林婉容是谁？”
“马雨的朋友，一个专业的艺术品修复师。她们利用三年时间，一点点完成了这个局。”
“为什么？”
“你还记得那些质数吗？”王岩打开电脑，“它们不仅是密钥，更是一串坐标。对应着当年几笔巨额交易的具体位置。”
他敲击键盘，屏幕上出现一个地图。几个点连成一个图案：一只展翅的乌鸦。
“他们在找什么？”
“真相，”王岩说，“关于徐建国之死的真相。”
突然，电脑屏幕一黑。几秒后，出现一行字：“王岩，是时候还债了。”
与此同时，我的手机响了。陈队长发来消息：“周志强被杀了，现场发现一副画。”
我不用问也知道那是什么画。
这盘棋，终于到了最后的对局。
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