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强死在自己的别墅里。
他的尸体被摆成一个奇怪的姿势，右手指向墙上那幅“月亮和乌鸦”。致命伤在后颈，一根钢琴弦。
“和林婉容一样的手法，”陈队长说，“但这次凶手留下了东西。”
一个U盘，插在周志强的电脑上。文件只有一个：《最后的交易》。
“三年前，徐建国在自杀前，也留下了一模一样的文件名。”王岩说。
打开文件，是一段视频。画面中，真正的林婉容坐在办公室里。
“如果你们看到这个视频，说明马雨已经完成了她的复仇，”视频里的她说，“三年前那批古董确实是真品，但真相比这更可怕。”
我注意到她手中把玩着一个吊坠，月亮和乌鸦的图案。
“徐建国发现了一个秘密，关于这些古董的来源。它们都是赃物，来自十年前轰动一时的博物馆大劫案。”
“周志强和他的合作伙伴利用艺术品交易进行洗钱。他们需要一个权威机构的认证，于是找上了徐建国。”
“但徐建国拒绝了，并威胁要报警。第二天，他就自杀了。”
视频里的林婉容停顿了一下，“他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我早就在收集证据。但我也没想到，周志强会先对我下手。”
“马雨，姐姐只能把真相托付给你了。记住，最后的证据藏在...”
视频在这里中断了。
“损坏了？”陈队长问。
“不，”王岩说，“这是故意的。真正的线索在别处。”
他指向画作，“你们看这幅画的署名。”
我凑近一看，作者签名“M.Y.”下面有一行小字：“终局的月光如约而至。”
“马雨留下的密码？”
“不，”王岩说，“这是真正的林婉容最后一幅画的名字。她生前创作的系列作品，一共十二幅。”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每幅画都藏着一个线索？”
“对，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