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挤出一个讨好他的微笑，“陛下何出此言？”
“在臣妾心中，您是臣妾的夫君，臣妾的天啊。”
“夫君？”齐子珩突然低头咬住我的嘴唇，我闷哼一声，一股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天色渐明，但云雨未歇。
最近几日齐子珩都歇在我的宫中，我原以为他应该是放过江家了，也松了一口气，
但没想到他突然下旨，夺了江家长宁侯的封号，杀头下狱流放，
转眼之间，偌大一个侯府门庭萧条。
江氏一族被连根被拔起，能将江家在朝堂上的势力清理得干干净净，绝不是这几日的谋划便能做到的。
只怕齐子珩早就想对江家动手了。
他一边宠爱我，给江家制造我复宠的假象，让他们以为这件事能过去，从而掉以轻心，再一边联合状告江家的大臣，给江家致命一击。
我联想到了姑母和阿姐的死，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
找到齐子珩的时候，他正在御花园喝茶，见到我来，他眉眼含笑，“皇后又想朕了？”
“皇上，江家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对江家赶尽杀绝？”
这是我第一次严声质问他，他屏退了下人，手里确端着茶盏，依然气定神闲，也不因我的无礼而气恼。
“江家野心勃勃，功高震主不知进退，你二叔等人更是目无法纪，只手遮天。”
“你说朕能留下他们吗？”
“不过鱼儿你别怕，就算江家倒了，你还是朕的皇后，没人能撼动你的地位。”
我往后退了两步，“可我父亲对你却是忠心的，为何你连他也不放过？”
齐子珩冷笑一声，“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势必要斩草除根，才能永绝后患。”
一句话让我心惊胆战，我忍着恨意和恐惧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陛下，姑母是怎么死的？阿姐，又是怎么死的？她们一死，你就对江家下手了，这绝不是巧合。”
“你对她们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