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着“蔓蔓,我把林夏悦送监狱了,这辈子她都出不来,林家母女也被我赶的远远的,我不奢望你能原谅我,但是别赶我走,行么”
旁边的孩子也帮腔道“妈妈,你别赶爸爸走,爸爸很心疼你的 也很爱你”
现在我才发现聂远舟的头发已经发白过半,面色不如以前刚毅,估计他要照顾我又要照顾孩子,应该很累吧。
我很震惊,聂远舟居然为我做到这种境地。
对聂远舟,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在他身边很安心,虽然这一切跟他没有直接关系,但是他是导火线。
孩子估计也离不开他,我又离不开孩子,罢了,这辈子就这样过吧。
悲剧已经造成了,人总要活在当下。
我拉住他微凉的大掌,“就这样吧,孩子都有了,你还能去哪里”
聂远舟久久不能讲话,他放下怀中的孩子,又重新拉我的手放在他的眼睛处,不一会我手心感觉到一片湿润。
弟弟放学了,聂远舟没有告诉他,想给他一个惊喜。
当弟弟看见我好整以暇坐在床头,他像一个小炮弹的冲过来抱住我“姐姐,姐姐”
好像除了喊姐姐,别的都不会说了。
我拍了拍他的背,等他情绪平静下来。
儿子调侃着弟弟“舅舅哭了,羞羞”
弟弟才不好意思擦干眼泪,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生怕我消失般。
才三年,弟弟已经蹿的很高了,我打趣弟弟道“长高了,变帅了”弟弟害羞的红着一张小脸,眼神飘忽不定。
我出院后,聂远舟大包小包的吩咐人往车里搬,可以说是医院都成家了。
但是回去的宅子不是之前那个,聂远舟解释说“之前的那个家不旺我们,我重新找了一处更好的”
我了然点点头,也是,住那个房子挺膈应人的。
这一天我洗完澡在客厅陪孩子们看电视,两边手一人挨着一个。
聂远舟好像喉咙不舒服似的朝着儿子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