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se。
我都很想贺棠了,别说寂生了。寂生这些年过得很苦吧?
我看着消息一条条地跳出来。
他们不常联系,一般都是某次聚餐发一些照片后怀旧,或是帮亲戚投票。
这次齐刷刷现身,应该是因为吴医生实在太像贺棠了吧。
那时候的贺棠,是团宠般的存在。
提到贺棠,没有人不骂我的。
自从“舔狗”这个词发明出来后,在他们那儿就成了我的专属。
每当说起周寂生或是贺棠,总有人提起“秦雒扬那个舔狗”。
周寂生从未为我分辩过一句,我都忍了。
我怀疑我的恋爱脑长在阑尾上。
不然割了阑尾后,我怎么就忍不下去了呢?
我头一次在群里发言。
新梦:大家好,我是秦雒扬。
新梦:我记得贺棠是去留学,然后留在国外发展,不是被我流放了。
新梦:诸位都是医生,不会连出国的机票都买不起吧?你们要是想她,去M国看她呀。
新梦:最贵的机票是一万三,想去看贺棠的请扣1,我转钱给你们买机票。
最后,我艾特了那个说“舔狗舔到最后不得house”的人。
新梦:姐姐我一出生住的就是大house,不存在得不得。怎么,你个穷狗买不起嫉妒吗?
提示消息传来:你被周寂生移出群聊
这句提示我看了好久。
新梦这个名字,头一次离周寂生这么近。
我叫新梦。
因为寂生新梦夜初长。
4
李悠找来的护工是个四十来岁的大姐,一进病房就忙忙碌碌的。
她很专业,将我照顾的很好。
比当年的我专业的多。
我这辈子只照顾过周寂生。
他的同学们说的没错,贺棠是我弄出国的。
不过我让她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