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了烟瘾。
可刚刚,我分明在陶海川的手里看到一只点燃的烟,飘渺的烟雾中纪月琳再没有满眼嫌弃的模样。
细看之下,望向他的眼底隐约还多了几丝纵容和宠溺。
对着陶海川,只有宠溺和放纵。
对着我,只有要求和嫌恶。
爱与不爱,如此分明。
我苦笑了下,吐出一口烟圈。
恨不得将心里积压多年的憋屈,全吐了个干净。
一只烟没抽完,手机闪了几闪,陶海川罕见地给我发了一段视频。
划开一看,粗重的男女喘息声砸得我浑身一愣。
视频中昏暗一片,看背景的标语应该是在这一片的地下停车库,男人含含糊糊的声音传来:“宴青怀不答应怎么办?”
“放心,我有办法对付他,药都我准备好了。”
纪月琳含含糊糊的声音交杂着娇嗔,一声声清晰入耳。
“你慢点……”
我再也听不下去,狼狈地掐断视频,强迫自己不要再看,可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
会不会是合成视频呢?
推开门,我循着墙面上的标语找到了那辆车。
后门大开,赤裸的一男一女忘我地运动着,加长林肯在这激烈的碰撞下也摇摇晃晃。
我整个人如遭雷劈,就那么傻站着,仿佛失了魂。
半晌,才跌跌撞撞离开,晃动的车和交叠的人像一只冰锥直直扎进心里,疼得我全身颤抖。
腿窝一软,我直直跪地,双拳锤在地上发出声声闷响,似是锤进了心里泛起尖锐的疼。
良久,我带着满手的血腥和彻底的绝望回了家。
04
老师发信息说,明天下午的飞机飞往弗吉尼亚海,一回到家,我翻箱倒柜,将所有行李全收拾个遍。
直到视线落在抽屉里的离婚协议上,那是离婚前就拟好的,只为了纪月琳能毫无负担里结婚。
夜半,纪月琳回家时,我已经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