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凡抬起头,用手将眼角的泪拭去,说道:“她本就是个好女人,是个很善良的女人,只因家贫,为让自己哥哥能考上进士,才去那场所赚钱,她全然是为家人考虑,很少2为自己着想,只是后来她哥哥考入进士在京城做了官,才将她嫁与李员外,人们都说风月楼的女人不能生育,那都是被老鸨给灌了药所致,是为了更好的接客招揽生意为她们赚钱罢了。美荷进风月楼前就知道这种药,死活没肯喝,为此不知挨了多少皮鞭和折磨,为了谨慎提防老鸨偷偷下药,她的饮食都是自己打理的。”
林玉听着,站起身,望着着明凡说道:“听你这么说,美荷怀孕李员外应该知道吧?这可是两命,李员外身下只有两个丫头,也应该很想有个儿子吧,在你们这家里没个儿子一般都不甘心,非要生出个儿子才罢休不是吗?”
“李员外根本不能生育,这两个丫头也是从别处抱养的,李夫人也只是乔装的怀孕,一个男人没有生育能力怎可能有子嗣!”明凡毫不客气的将另一个男人的隐疾说出来。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丝丝鄙夷。
林玉手胳膊环抱着,手指在胳膊上敲着,她走到明凡面前,半蹲着,看着又蹲在地上的明凡问道:“你怎知李员外没生育能力?又怎知孩子都是抱养的?”
“这些都是美荷告我的。”
林玉心里想道,一个如此美眷,娇媚可人,在风月楼待过的女人嫁与一个年长她二十的男人,又不能房事,必然内心生理需求都会空虚,而眼前这个男子健壮,年龄长她七八岁,走在一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天天在一个府中,擦出火花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可是林玉还是奇怪的是,当时检验尸体时,发现美荷身上有好了的抓痕和咬痕,难道这是李员外不能房事,发泄所致吗?
一旁的阿来估计是一个姿势躺的太久不舒服,便又翻过身来继续听着,林玉抽了抽鼻子靠近明凡低低问道:“看来你俩关系不一般,你们私通了吧,想必你也能知道美荷身上有其他伤痕,譬如抓痕之类的,不过这些并至于致死。”
明凡回头看了一眼阿来,见他依旧睡着,便将头埋进膝中低声回道:“知道,这些都是李员外为了掩饰自己不行所为,他将欲火用咬,抓发泄在美荷身上,在下人听来,李员外是在行房,其实就是折磨美荷,他对美荷好的好只是表面,,这种家丑之事美荷又怎会说。一个这样鲜活的身体经常被他摧残,是何其的残忍,这种残忍是慢火上炖,让你痛不欲生。”
“那她肚里的孩子是你的吧?”
“是的。”
“你在李员外家当管家,又与他小妾私通,谁用上你这样的管家实乃不辛啊!吃他的喝他的拿着他给你的工钱,你还睡着他的女人,你也好不到哪去!”林玉鄙夷的说道。
明凡怒视一阵林玉,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直逼近林玉说道:“我是在他家做工,但我们是两情相悦,他对美荷那根本是摧残,与其在他那郁郁寡欢而死,折磨而死,为何不能找一个爱她的人一起生活。”
“既然你这么说,那你怎么不带她走呢?还用得着人死了,在这徒悲伤!”林玉说道。
“我是要带她走的,只是想先把手里的东西都换了钱,多准备一些盘缠就带她走,谁知道她会死。”说着明凡呜呜的哭了起来,看着一个大男人这般啼哭,林玉不由的身体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