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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独宠:冰山王爷纨绔妃宋清远白离忧全文

凤青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姑姑这茶真是极好。”“你若是喜欢,待会儿我便让柏芝给你送些过去。”苏雀淡淡道,对于她的称呼既没显恼怒,却也没有应承。白离忧笑吟吟的放下茶盏道:“这倒是不必了,想来姑姑对此茶是极为喜欢的,我向来不喜夺人所好,这些茶还是姑姑留着自己喝吧。”没等苏雀说话,白离忧便又笑着道:“今日前来,一是为想看看姑姑身体如何,二则是想问问姑姑嫁妆一事,毕竟明日便是我大喜的日子,作为新娘子却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怕是不大好。”苏雀便是再不喜她,可府里该操办的还是操办了起来,大红灯笼大红喜字一样不少,红绸挂满了整个府,偏生偌大的镇南王府里却没有丁点儿喜气,安静清冷的跟办丧事一样。哦,不对,办丧事好歹还有人前来吊唁,如今镇南王府和豫王府结亲,前来登门道喜的人连小...

主角:宋清远白离忧   更新:2024-12-05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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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远白离忧的其他类型小说《至尊独宠:冰山王爷纨绔妃宋清远白离忧全文》,由网络作家“凤青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姑这茶真是极好。”“你若是喜欢,待会儿我便让柏芝给你送些过去。”苏雀淡淡道,对于她的称呼既没显恼怒,却也没有应承。白离忧笑吟吟的放下茶盏道:“这倒是不必了,想来姑姑对此茶是极为喜欢的,我向来不喜夺人所好,这些茶还是姑姑留着自己喝吧。”没等苏雀说话,白离忧便又笑着道:“今日前来,一是为想看看姑姑身体如何,二则是想问问姑姑嫁妆一事,毕竟明日便是我大喜的日子,作为新娘子却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怕是不大好。”苏雀便是再不喜她,可府里该操办的还是操办了起来,大红灯笼大红喜字一样不少,红绸挂满了整个府,偏生偌大的镇南王府里却没有丁点儿喜气,安静清冷的跟办丧事一样。哦,不对,办丧事好歹还有人前来吊唁,如今镇南王府和豫王府结亲,前来登门道喜的人连小...

《至尊独宠:冰山王爷纨绔妃宋清远白离忧全文》精彩片段


“姑姑这茶真是极好。”

“你若是喜欢,待会儿我便让柏芝给你送些过去。”苏雀淡淡道,对于她的称呼既没显恼怒,却也没有应承。

白离忧笑吟吟的放下茶盏道:“这倒是不必了,想来姑姑对此茶是极为喜欢的,我向来不喜夺人所好,这些茶还是姑姑留着自己喝吧。”

没等苏雀说话,白离忧便又笑着道:“今日前来,一是为想看看姑姑身体如何,二则是想问问姑姑嫁妆一事,毕竟明日便是我大喜的日子,作为新娘子却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怕是不大好。”

苏雀便是再不喜她,可府里该操办的还是操办了起来,大红灯笼大红喜字一样不少,红绸挂满了整个府,偏生偌大的镇南王府里却没有丁点儿喜气,安静清冷的跟办丧事一样。

哦,不对,办丧事好歹还有人前来吊唁,如今镇南王府和豫王府结亲,前来登门道喜的人连小猫两三只都凑不齐。

能在朝中办事儿的,自然不是傻子,就算有个别傻子,那也有一两个好友提点,自然不会在此时去趟这趟浑水,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没有人愿意去做。

苏雀和白梦词自然乐得如此,白离忧的婚礼越是清冷她们就越高兴,只恨不得大婚那日最好一个人都不要来,如果结不成婚那自然是最好的,白离忧还能留在她们掌心任由磋磨。

苏雀这会儿子听到嫁妆的事儿,眉心一跳,面上却是镇定异常,摸了摸腕上的碧玉镯子,不咸不淡的道:“此事自有我和你长姐操办,你只需安心待嫁便好,莫要再惹是生非,届时传出去叫我镇南王府名声不好听,便是不看在我和你爹的面子上,你是陛下钦点的豫王妃,怎么也得看顾着皇家颜面。”

白离忧挑了挑眉,哟呵,这是不打算让她插手了?这哪能行呀,万一嫁妆里头随便给她塞俩烂桌子烂木头的,她嫁都嫁出去了难道还能回娘家要求补嫁妆?想也知道不可能。

“因为我出嫁一事,到是叫姑姑和姐姐操劳了,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姑姑不妨将嫁妆名单交于我好生核对,也算能为你们减轻一些负担,如何?”白离忧笑着道。

苏雀目光落在她脸上,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后才笑了笑道:“女子一生只这一回,便是操劳些又能如何?你是我抚养长大的,虽然不甚亲近,可终归到底出了这门,以后再想相见便也难了。”绝口不提让她看嫁妆名单一事。

白离忧略一勾唇,从袖中取出武三特地送来的那枚玉佩捏在掌中细细把玩,将有字的那面对着苏雀,口中漫不经心的道:“姑姑说的极是,可是不看呐,总归心底是不安的,我这一生只怕也只能出嫁这一次了,不要求轰动全京城,可怎么也得风风光光的不是?这玉佩呀也是某人特地送来给我添妆的,就是怕我的嫁妆不够丰厚,姑姑也是嫁过人的,想必知道,女子出嫁,嫁妆倘若不丰厚,在夫家可是会抬不起脸的,怎么说我也是做王妃,这嫁妆可万万不能少了,得按照王妃的规格来才行。”

苏雀在她拿出那枚玉佩的时候目光就已经胶着在了玉佩上,脸色一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白离忧不清楚那枚玉佩是谁的,她心里却是对此一清二楚。

那枚玉佩背面雕刻的字赫然就是——豫!

这个小贱人怎么会有豫王的玉佩!

苏雀内心剧烈波动着,死死盯着那枚玉佩,竟是连神色都忘记掩饰了。

白离忧,看到她反应如此之大,不由自主地挑了挑眉,手中摩挲着玉佩心中暗暗想到,看来这玉佩确实大有来头,那人并没有说谎。

“姑姑?”

等到白离忧叫了他两声,苏雀才猛然回过神来,惊觉自己刚才失态了。

目光落在白离忧同她母亲如出一辙的娇美脸庞上,苏雀垂在背面上的双手不自觉紧紧攥住,眸底翻滚出怨恨的神情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比不过苏甄也就罢了,竟是连她的女儿也能嫁入王府!

凭什么?凭什么!她不甘心,不甘心!

胸腔里翻滚的情绪几乎要将她给淹没,苏雀最终拉回了理智,缓缓松开了攥住背面的手。

“我记得我娘亲当初似乎有不少嫁妆,不知姑姑你可知道?”白离忧权当没看到他的神情,依旧笑嘻嘻的问道,语气天真。

苏雀此时终于明白了她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刚刚松开的手再度用力攥紧,一声几不可闻的咔嚓声过,她指甲因为用力过猛生生掰断了。

疼痛一瞬间席卷大脑,苏雀垂下眼眸,咬着牙道:“我自然知道,那些早已为你加入了嫁妆名单当中。”

“那我就多谢姑姑了,只是光凭我娘亲那一份嫁妆,恐怕还不足够王妃的规格,怕是少不得还要麻烦姑姑多添置些了。”白离忧抿唇一笑,唯恐刺激不够她起的接着道。

咔哒一声,苏雀指甲又断了一根,“皇家赐婚自然马虎不得,这些都有我操心,你就安心的去当新嫁娘吧,我累了,你先回去吧,好生休息,明日便要出嫁了。”

白离忧把她刺激够了,得到她变相的承诺后也不再继续逗留,起身盈盈一拜,笑容满面的道:“如此,便多谢姑姑了,姑姑的脸色委实有些难看,可要好生注意休息,切莫伤了身体,我就先告退了。”说罢起身离开。

她前脚刚走,后脚苏雀就扶着头身子晃了晃,差点身子一歪栽倒,得亏身旁服侍的柏芝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搀扶住,小心翼翼的问道:“王妃您没事儿吧?”

苏雀现在憋了一肚子的火,听她如此问,反手便是一巴掌扇了过去,直将柏芝给掀翻在了地上,语气森冷的道:“我有没有事莫非你看不出来吗?还不赶紧去叫人给我请太医!”

柏芝心中委屈,却不敢多言,麻溜的起身出了房间端出大丫鬟的做派赶忙去请太医了。


这头,白离忧心情舒畅的回了豫王府,刚坐下没多久管家就来通传说是王爷有请。

到了书房,青年依旧坐在初次见面的位置,身着一袭素色的青衫,眉眼温和,目光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书卷,只是脸色看着都是比出境又难看了许多,苍白得近乎毫无血色。

白离忧看着他这模样,不禁皱了皱眉,中医出身的她,自然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青年如今他有多孱弱,分明就是气血两亏的症状。

“你戴面具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白离忧在他对面坐下问道。

青年放下手中的书卷,抬眸看着她,目光温润,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温和道:“对,今日皇宫之行,将你一人撇下实属无奈之举,你莫要生气。”

白离忧眯着双眸,定定的看了他片刻,突然笑了笑道:“还是觉得你这个样子好。”

“不过,你到底是什么病?怎会身体亏损到如此程度?”

青年摇摇头,“这是毒,无解之毒。”

听到这话,白离忧顿时笑了,想她长这么大,行医多年见过的病人无数,除了见血封喉的,还真没有她解不了的毒。

当即一把抓过青年的胳膊,指尖搭在他的脉搏之上细细诊断。

青年很是讶异的看着她的动作,眸中划过一缕疑惑,“你……你会医术?”

据他了解,镇南王府二小姐白离忧,自小被圈禁在府中,除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外,不被允许学习任何东西,甚至不能踏出自己所处的院子一步,这么一个与世隔绝之人,怎会习得医术?

白离忧一边专注的诊脉,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哦,学过一点。”

青年见她架势十足的模样,倒也没有想要拒绝,毕竟这么多年来,这个毒一直根深蒂固,没有任何人能够解开,他权当白离忧只是担心他,是以就静静的坐着,任她诊断。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离忧的表情逐渐脱离了轻松,越来越凝重,片刻后,她抬头抓过青年的另外一只手,撩起袖子细细查看。

“果然。”白离忧垂眸看着青年掌中直至手腕上方一条细细的红线低声喃喃。

青年问道:“果然什么,可有诊断出来什么结果?”

白离忧松开他的手,眉头紧锁,右手无意识的轻轻扣抓桌面,等了一小会儿,才好似听到青年的问话,抬眸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啊?你说什么?”

青年有些无奈的抿唇,看着她有些茫然的样子只好又重复了一遍,“王妃可得出了什么结论?”

白离忧沉默了片刻,抿着唇,脸色凝重的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当真觉得自己体内这是毒?”

“自然是毒。”青年含笑答道,“怎么?莫非你觉得这不是毒?”

白离忧摇摇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继续问道:“你身体成这样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什么时候开始的?”

青年温声道:“约摸有五六年了吧。”

“不,不对。”白离忧摇头,“不是,你身体里的这个东西,我曾经见过,要想将你的身体破坏至此,除非得有最少七年才可,但你掌中红线明显不足。”

她说着,伸手蘸了一点茶水在青年手腕上一抹,那长约七寸的红线顿时少了一寸。

见到她的动作,青年脸色顿时微变,面上的笑容虽依旧温和,可眸中却渐渐覆上一层寒冰。

缩回手,青年目光平静的看着她,淡淡问道:“你怎知我掌中红线一寸乃是画出?”

白离忧感觉到了他的态度变化,倒是没有多余解释,只是说道:“我给你说过我会医术,你身体被破坏的很严重,但是年份却明显不足,那红线就是你的生命线,等它蔓延到了你的手肘处,就是你生命走到尽头时候。”

“你为什么要强行破坏身体?”白离忧将脊背挺得笔直,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青年沉默,目光清冷,似带着探究,又好像一片虚无,许久后才淡淡道:“你无需知道。”

白离忧勾唇一笑,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语气带着漫不经心的道:“我有权利知道,我现在是你的王妃,更是一个医者,你作为病人,作为夫君,我全部都有权利参与,如果你想治好你身上的病。”

“本王收下你的好心,但你一向养在深闺之中,自幼习得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便是现在诊断出了本王身上的病,可也不代表能够解得了,天下名医无数,却没有任何一人敢放此狂言。”青年唇角弧度微弯,淡淡说道。

白离忧挑了挑眉,叹气道:“你何必如此防备于我,想必我的事情你应该已经打探的差不多了,未出嫁之前救我于危难,还赠我玉佩,也算是帮了我,我白离忧一向是恩怨两清之人,镇南王府与我势不两立,你帮我的恩情我也是要报的。”

青年沉默,片刻后才道:“倒是本王小觑了王妃,王妃的性子着实有些与众不同。”

白离忧扬起一个笑脸,“谬赞谬赞。”

“不过,”青年垂眸盯着桌面上青釉陶瓷茶盏当中的茶水,语气带着几分笑意的道:“王妃究竟是如何习得医术的呢?可否为本王解惑。”

白离忧竖起食指左右摆了摆,“王爷也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孱弱啊。”她说着,目光落在青年右手的大拇指上,眸中划过一抹狡黠,“想要知道我究竟是如何习得医术,那便用你的一个秘密来换如何?”

青年看着她,沉默片刻后微微一笑,道:“好。”

白离忧笑盈盈的看着他,“那你告诉我,你和今日陪同我进宫之人,究竟谁才是真正的豫王?”

听到她揭穿了自己如此大的秘密,青年却是一点也不惊慌失措,反倒是感觉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看青年只是笑看着自己,并没有回答她的话,明显是属于拒绝回答的态度,白离忧也不气馁,继续换了一个问题,“那我换一个,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旁边也站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二十出头的年纪,手中还拿着出鞘的剑,显然方才就是他出的手,只是这会他看着白离忧的眼神很是诡异,目光从她身上转到地上躺着衣衫破烂的宋清远身上,又转回来,脸色很是古怪。

白离忧看着他眨眨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目前的情况,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毕竟她现在一身红衣披头散发的蹲在一个男人旁边,那男人衣裳还都叫撕烂了,怎么看怎么像是古代话本子里专吸人阳气的厉鬼夜里出来作妖还叫他们给赶上了。

“事情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我可以解释的!真的!眼见不一定为实!”白离忧一脸复杂的尔康手,内心暴风式哭泣,完蛋了,她的淑女形象!

“你是人是鬼?”那男子皱眉盯着她被血糊了半张的脸冷声道。

白离忧眉头一挑顿时不乐意了,蹭的一下站起来插着腰斜眼看向那人,“你这人好生不会说话,有我这么狼狈的鬼吗?”

那人看看她,又看看地上散落的药粉,浓郁的香气一闻就知道是些下作的玩意儿,看着白离忧的眼神就愈发诡异了,白离忧眼角抽了抽,抬脚走近两人,还没说话就脸色一变,猛地一口血吐出来直愣愣的晕了过去。

那喷出的血倒是叫那两人给接了个正着。

“主子?!”男子一见着身旁的人衣裳上全是血顿时心惊肉跳,二话不说猛地跪了下去请罪,“属下有罪,请主上责罚!”

被他唤作主上的男人戴着面具一时倒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情绪,只是周身的气息却是愈发冰冷,叫那男子心中发苦,谁能料到那女人才刚靠近就呲了主子一身血?主子平日里最是洁癖,这顿罚怕是不轻了。

空气一时沉默下来,气氛压抑至极。

好半晌,男人衣摆微动,抬脚缓慢走至白离忧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昏死了过去的她,也不知在想什么仍旧是一言不发,背在身后的右手拇指轻轻摩挲着碧玉扳指,跪在地上的男子偷摸着抬头瞧见了不免微愣,这个动作是主子在思考的时候才会有的小动作,这会莫不是在琢磨着怎么惩罚地上那胆大包天的女人才能熄怒?

紧接着,他就看见主上竟是蹲下身去伸手挑起那女人的下巴仔细端详!

心中顿时更加震动,我滴个乖乖,主上从未让任何女人进过身,如今竟是主动靠近?我怕不是跟了个假主子吧?

“白氏三女。”男人不紧不慢的出声,语调低沉,音色却是极其的华丽悦耳,只是听不出半点情绪。

此话落在地上跪着的男子耳中只一瞬便反应了过来,眼神带着几分惊异的看向地上的女子,接口道:“镇南王府的白三小姐?那不就是主上您……”

“武三。”男人直起身淡淡出声,“将她送回去,好生安置。”

五三麻溜的从地上起来,凑到近前看了看地上的女子,又看了眼破庙当中一堆横七竖八的尸体心中有些不解,但到底是不敢再说什么,扛起地上的人身形一闪就出了破庙。

……


深夜。

少有的暴雨天让偌大京城陷入一片阴沉,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天际电闪雷鸣,轰隆隆的巨响叫人禁不住心惊肉跳,家家户户皆都闭门不出,忧心忡忡等着这罕见的暴雨过去。

京郊外的一处破庙里,雨水顺着屋顶破陋的地方灌进来,冰凉的雨水砸在地上躺着红衣女子脸上唤醒了陷入昏迷当中的人儿。

“唔……”

低吟声让一旁静坐的男子眉宇间跃上一丝喜色,赶忙凑到女子身旁轻声唤道:“月牙儿?月牙儿你醒了吗?”

白离忧皱了皱眉,只觉得浑身都疲软无力,就连抬个手的力气都使不出来,耳边还有个人一直嗡嗡叫个不停,比苍蝇都还要烦人。

“闭嘴!”明明该是冷硬呵斥的话一出口却变得绵软,微哑的嗓音有一股说不出的婉转媚意,让男子喉头禁不住微动,望着她的目光愈发火热难耐。

“月牙儿……”男子一手摸向她肩膀,尚算得上是俊秀的面容上是掩藏不住的贪婪。

白离忧直接火了,猛地睁开眼睛就见着面前一个衣着古怪的男人急色鬼似得要伸手碰她,被人暗算的火气登时就压都压不住,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眯了眯眸,眼底一片冷厉的光,右手习惯性摸向腰侧,结果预想当中的银针没有摸着,反倒是胸口一阵阵的闷痛,紧接着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来。

给自己把了把脉,白离忧就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她竟是还中了毒!

吐了血,本就刷白的脸色愈发苍白如纸,只那一双眼眸乌沉沉的,唇红如血,披散着头发的模样倒真像是厉鬼一般,宋清远才升起的一点旖旎心思瞬间就灭了个无影无踪,只觉得眼前容貌清绝的一度让他魂牵梦萦的人莫名有些可怖。

只是他心底到底藏着腌臜事儿,这会儿也顾不得害怕,硬着头皮伸手想要如同往常那般将人搂入怀中,顺便进行下一步,只可惜才刚有所动作就被眼前之人给一脚踹了个倒仰,把他给惊得一时头脑发懵。

白离忧却没功管他,神色莫名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身子,一身鲜艳的红色长裙,广袖束腰,脚踩绣花鞋,乌黑的长发及腰松散的披在肩上,就是这一双手也不同她原先那般满是硬茧,这双手纤秾合度,柔弱无骨,葱白水嫩的紧。脑子里这会也同浆糊似得,一会一个画面,都是古色古香从未接触过也没去过的地方。

好半晌,她才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喘了口气,屋外雷声阵阵,凉风挟裹着雨水飘进庙内冷的人身上发寒,可她背后却是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就连额上也是汗津津的。

前后也不到半盏茶的功夫,白离忧已经回过味来了,瞥了眼一旁神色古怪看着她的宋清远心中只想叉腰大笑,真真是天不绝她,本以为这一回被人暗算是没法活了,结果柳暗花明叫她穿越到了这个叫做瑄龙国的异世,成为了个别人眼中钉恨不得处之而后快的小可怜儿。


这几日正值春夏交互之时,空气之中有些闷潮的触感。

在等候着玉锦做事的一个时辰,白离忧悠悠闲闲的坐在那檀木椅子上,四仰的模样不论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女人。白离忧却是丝毫都不介意,有滋有味的吃着那膳房刚做好的西湖牛肉羹。

“这是哪个厨娘做的?太有味儿了。”白离忧一边吃,还忍不住感慨道。

那小侍女看傻了眼,嘟嘟囔囔的言语道:“是……云娘。”

白离忧听闻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以后都让她做些饭。来这儿这么久了,就属这一顿最合我胃口。”

小侍女不敢反驳,如捣蒜似得点下了头来。

正当白离忧有一句没一句的言说的时候,朱门被人轻轻的叩了两声,紧接着玉锦的声音便自那门外响起:“娘娘,我回来了。”

“进来。”白离忧咽下了这最后一口肉羹,忍不住的打了一个饱嗝,更为放纵的将身体在这单薄的椅子上仰躺了下去。

玉锦一入这房间,看到的便是白离忧这一副毫无形象的模样,她的心下猛然一个悸动,立马言语道:“娘娘!”

“好了好了。”望着玉锦那气鼓鼓的模样,白离忧伸了一个懒腰,立马换上了一副精明的神色,冲着一侧看着自己用完膳,快要看的傻掉了的侍女,不由的摆了摆手,喃喃而语的吩咐道:“你将这收整一下,带下去吧。”

小侍女闻言,心下颤栗了一分,赶忙顺应着白离忧的吩咐前去收整了。

待到她将这碗筷全数的打走,离开了这房间,一侧的玉锦方才匆匆的上前,缓然道:“娘娘,您要的东西我已经都拿到了,你看看……”

说着,就将那几张卷在一起的宣纸摆在了白离忧的面前。她只是按照白离忧的要求前去做,自己也并不知晓白离忧要这宣纸作何。

白离忧却是显得极为自然,先净了净手,方才前去将那宣纸拆开。

玉锦确然是按照了自己的吩咐,去寻来了相同大小、不同质量的几张宣纸,只是……她只需要用到一张,就足够了。

“这张……色泽太黄了,画出来效果也不好。”白离忧粗略的评价着,将手上的那第一张宣纸毫不留情的就扔在了地上。

紧接着拿起第二张,冲着烛台的方向张望了一下之后,摇了摇头:“这张……也不好。”

挑剔了两三张之后,白离忧将那一张最为轻巧的纸拿了起来,极为满意的敲打了一下:“就是它了。”

说着,便再度的挑出了一张较为白的纸张,冲着身侧的玉锦吩咐道:“剩下的这几张没用了,你收起来吧。”

玉锦听闻之后,稍稍的点了点头,就此顺应了白离忧的意思,将这几张宣纸都收了起来。

“娘娘,您到底要怎么做啊?”玉锦整理好了一切之后,就此好奇的开口询问道。

白离忧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信的笑意,就此言语道:“你去将水墨、砚台拿过来。”

玉锦有些不明觉厉,可终是按照白离忧所言说的做了。

当她拿着那作画所需要的东西前去的时候,白离忧已经将那一张被污垢所破坏的画拿了出来,摊开在了地上。

海棠春眠图很长,摊开的画卷蔓延了半个屋子。白离忧望着那画卷,不由的抿了抿唇角,头一次觉得这画这么的壮观。

“王妃娘娘,好了。”玉锦将那作画的工具都摆在了桌子上。

白离忧便没有了任何的犹豫,将那最为薄的一张宣纸摊在了已经毁了的画卷之上。这个时候,玉锦方才注意到,不知晓什么时候,白离忧已经将那宣纸浸湿了。

白离忧将那湿润的宣纸敷在那画卷之上,用毛笔的后槽轻轻的敲打着这画卷,动作极其的流畅,竟让玉锦不知晓要如何下手帮忙。

天气几分的燥热,正好有助于了白离忧的计划,她待这宣纸全部都干燥之后,便拿出了画笔,将这一整张画卷均匀地描画了一遍。

自然,是除却了那含带污秽的部分。

“王妃娘娘,这是……”眼看着那画被拓印在了宣纸之上,玉锦不由的睁大了双眼。

白离忧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将这宣纸撂在了早已准备好的另一张纸上。

“好了!大功告成!”白离忧轻轻的拍打了一下沾湿了的手,几分的自豪。看来,不论到哪里,她都是这么的心灵手巧,依靠着一双巧手行走江湖。

此时的玉锦终是明白了白离忧这么做的含义,忍不住惊喜道:“王妃娘娘,您是怎么想到这个法子的呢?”

这样拓印出来的画依旧是用水墨形成的,同原画基本上无恙,确然是解决了两人的燃眉之急。

白离忧自豪的笑了笑,望着眼前的那一双看向自己崇拜的双眼,忍不住逗乐她一句:“这是祖传的,你们自然不会知晓。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将这个秘密说出去哦。”

玉锦立马的点了点头,憧憬的言说道:“可是……我想学啊,娘娘,可以不可以教一下我,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小美人儿,想学的话,就给我笑一个。”白离忧突兀的抬起了手来,掐上了玉锦的下巴。

下巴之处传来了冰冰凉凉的触感,还带着些许湿润之感,玉锦毫无预兆的打了一个冷颤。

白离忧也不再逗她,就此开口道:“好了,不逗你了。你想学,我改日教你便是了。只是现在还有正事,不大方便。这拓印上的画还需要深入改进一下,才可以更深入人心。”

玉锦听罢之后,知晓了现在的正事所在,忙点了点头:“是,王妃娘娘。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一定帮娘娘做。”

白离忧至于此刻,将那已经干了的宣纸掀了起来。果然不出乎她的所料,拓印而出了一张类似的画。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浓郁,她轻声的回应着玉锦的话语:“你什么都不需要帮我做了,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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