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人族,信中已夹有我为你置办的地契和商铺。
穗穗,我知你年幼怨我不曾教授你剑法。
非我不愿,只是那功法你年岁尚浅,学了无法压制,虽内力深厚但反噬极重。
我已留下这本功法,经过我这些年的不断完善,已无反噬。
原想等你成年后教你,却不料天不遂人愿。
……罢了罢了,遗憾甚多,无法一一言道,如今只盼穗穗岁岁安澜,年年岁岁。
致辞
穆言和。
17
眼泪滴在他唯一留给我的信上,我把信拿开,怕被泪水打湿。
“穗穗,我们赶到的时候,原本穆哥哥还有一丝生机,但他强撑写完这张信,让我转交这个给你。”
是玉佩,是我送给周晋行的玉佩。
是我识人不清,是我连累了蛇人族,是我害得穆言和走向死亡。
若是我没有被周晋行下药,结果是不是不一样?
“九茶,其他人呢?沈白茶呢?”
我紧抓着白九茶的手,声音嘶哑。
“死了,都死了,沈白茶为了穆言和同受重伤的鹰人族首领同归于尽了。”
“我要杀了周晋行!”
我恨声,想要起身。
“他已经死了!穗穗,你冷静点!周晋行被穆言和杀死了。”
护体神光对穆言和不起作用,穆言和一刀杀了周晋行。
穗穗
你要振作啊。
白九茶声音哽咽。
我该怎么样!
那场大战,死了我的族人,我的敌人,我该怎么样?
我该向谁复仇?
白九茶说,那场战争出动了鹰族所有的青壮年。
我要向鹰族剩下的妇孺老人挥刀吗?
我闭眼,只感觉无力。
18
我在狐族不分昼夜封闭自我整整十天。
幻娘和白九茶不断探望我,企图让我振作起来,却迟迟没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