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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翟思思徐彬 全集

小栗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往院长办公室的路上翟思思内心又气又忐忑不安,气的是赵德蓉不听她解释,就给她判了死刑,不安的是病患才刚到医院就惊动了院长,她还只是个实习医生,保不齐院长会直接把她撵出医院,如此一来,她的前途算是凉了。在门口踌躇半天,她才硬着头皮敲响办公室门:“院长,我是翟思思。”“等等!”一门之隔内的院长仿佛在打电话,急急忙忙和电话那头的人交代了两句,才回应她:“进来吧。”翟思思打开门,在门口处毕恭毕敬地喊了声院长好,才规规矩矩地走到办公桌面前站定。她已经做好被院长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的准备,大不了等院长的火气消了,才慢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讲清楚。这件事,不是她的错。殊不知院长非但没有骂她,还很亲切地说:“小翟来了?坐,坐下说话。”翟思思脸上浮出一丝...

主角:翟思思徐彬   更新:2024-12-04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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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翟思思徐彬的其他类型小说《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翟思思徐彬 全集》,由网络作家“小栗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往院长办公室的路上翟思思内心又气又忐忑不安,气的是赵德蓉不听她解释,就给她判了死刑,不安的是病患才刚到医院就惊动了院长,她还只是个实习医生,保不齐院长会直接把她撵出医院,如此一来,她的前途算是凉了。在门口踌躇半天,她才硬着头皮敲响办公室门:“院长,我是翟思思。”“等等!”一门之隔内的院长仿佛在打电话,急急忙忙和电话那头的人交代了两句,才回应她:“进来吧。”翟思思打开门,在门口处毕恭毕敬地喊了声院长好,才规规矩矩地走到办公桌面前站定。她已经做好被院长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的准备,大不了等院长的火气消了,才慢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讲清楚。这件事,不是她的错。殊不知院长非但没有骂她,还很亲切地说:“小翟来了?坐,坐下说话。”翟思思脸上浮出一丝...

《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翟思思徐彬 全集》精彩片段


前往院长办公室的路上翟思思内心又气又忐忑不安,气的是赵德蓉不听她解释,就给她判了死刑,不安的是病患才刚到医院就惊动了院长,她还只是个实习医生,保不齐院长会直接把她撵出医院,如此一来,她的前途算是凉了。

在门口踌躇半天,她才硬着头皮敲响办公室门:“院长,我是翟思思。”

“等等!”

一门之隔内的院长仿佛在打电话,急急忙忙和电话那头的人交代了两句,才回应她:“进来吧。”

翟思思打开门,在门口处毕恭毕敬地喊了声院长好,才规规矩矩地走到办公桌面前站定。

她已经做好被院长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的准备,大不了等院长的火气消了,才慢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讲清楚。

这件事,不是她的错。

殊不知院长非但没有骂她,还很亲切地说:“小翟来了?坐,坐下说话。”

翟思思脸上浮出一丝迷惑,低下的头抬起,只见院长唇边挂着一抹极不自然的假笑,嘿嘿地指着她身旁的椅子。

她只好坐下。

见她落座,院长双手合十压在桌面上,语气和蔼地说:“小翟啊,药物过敏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呢……”

在院长得出结论之前,她抢先道:“院长,病患下午来治病的时候,我询问过她有没有药物过敏史,当时她清清楚楚地告诉我没有,并且病历本上她也没有写下过敏的药物,我是按照药物标准开的头孢,量和次都是正常的,如果我知道她对头孢过敏,我也不会给她开。”

她的据理力争却被院长一句话堵死:“但她说她提过了。”

“我……”

翟思思喉头一阵发堵,好半天才呢喃道:“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冤枉我,但是院长,请您相信我,这件事我一定会好好处理,我会和病患好好沟通一下,要是对方死咬不放,该赔的我来赔。”

只要不赶她出医院,什么都好说。

还有半年她就可以考取执业医师证了,证件一到手,她马上就可以转正,这时候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一家老小还指望着她开饭的。

“哎……”

院长长长地叹了口气,面露难色地看着她急得泛红的眼眶:“小翟啊,这件事比你想象中要严重很多,你的对错对于这件事来说并不重要……”

翟思思不明白他的意思:“怎么不重要了?”

若是她对,那便是对方冤枉她,但若是她错,她就再也不能在同治医院呆下去了,甚至整个易城都不会有一家医院愿意用她,这关系到她的前途,当然重要!

看翟思思还想不透,他又道:“过敏的病患,是靳家的大管家,所以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

在金钱和权势面前,高高在上的一方永远都是对的,她这种活在底下的小蝼蚁,哪有资格辩论对错?

就算是病患的错,那也是她的错。

红着的眼眨了两下,那一瞬间满腔解释的话语烟消云散。

翟思思沉默了。

院长语重心长地说:“小翟,我也知道你的家庭状况,但这件事我们医院承担不起,除非你有门路,求别人帮忙,不然……谁也保不住你。”


酒劲还未完全褪去,她搀扶着玄关旁的吧台,两颊粉红,头发披散在身侧,看上去好不甜美。

然清心寡欲的靳乔衍半点想歪的意思也没有,看在翟思思醉酒的份上,让她老实呆着别动,笔直的身体离开沙发,走至吧台处打开冰箱,取出一瓶矿泉水拧开,放在吧台上。

醉酒的人胃部特别不舒服需要多喝水舒缓一下,翟思思也没和靳乔衍客气,道了谢便拿起矿泉水瓶咕咚咕咚下肚,三下五除二就把水喝了一大半。

屋内有暖气并不冷,反而因为开的时间长导致皮肤干燥,这会儿大半瓶冰水下肚,岂是一个痛快可形容?

看她喝得酣畅淋漓,靳乔衍莫名也觉得渴了,取出另外一瓶矿泉水拧开,和她不同的是,他只是喝了一小口润润嘴皮。

一口冰水喝下去,他说:“你酒量不错。”

难能可贵地没有戏谑也没有冷漠的针锋相对,说这句话的时候,靳乔衍语气很平淡,翟思思甚至还听出一丝诧异的意味。

将剩余矿泉水喝完,放下瓶子,她谦虚地回答:“还行。”

实际上和普通的女人相比,翟思思的酒量非常好,这得归功于绥城的风俗,镇里的人结束一整天的忙碌后,回到家会斟上一碗白酒好好犒劳自己,尤其是寒冬十二月,在外面忙活了一天冻得手脚发麻,一回家接过温热的白酒,喝上一碗整个人都暖暖的。

落后的小镇还保留着传统风俗,逢年过节家家户户聚在一起吃大锅饭,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别人喝酒用杯,他们喝酒用碗,导致村子里不论男女老少,酒量都非常好。

放在绥城,五杯白酒是很正常的酒量,只是翟思思这几年在易城待久了鲜少喝酒,酒量见退,才会有些醉。

她的谦虚引来靳乔衍挑眉,如果她这点酒量叫还行,那酒精中毒被送去医院的蒋丁林叫什么?

拧上矿泉水瓶盖,他起身回到沙发上,双臂枕在脑袋下继续睡觉。

翟思思缩了缩脖子,努了努嘴便把瓶子扔进垃圾桶里,起身进浴室洗澡。

浑身的酒味,应该很臭。

因为要上班的缘故,隔天她起了个早,本以为靳大少爷会睡个天昏地暗,却不料沙发上的人早已不见踪影,放在玄关处的休闲鞋也不见了。

靳乔衍竟然起这么早?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翟思思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急忙洗漱准备上班,这里到同治医院距离太远了。

“叩叩叩,夫人,你醒了吗?”

费腾站在门外敲了敲门,侧耳聆听屋内的动静。

翟思思刚换上鞋子,顺手拉下门把,推开门:“你怎么来了?”

门外的费腾举起双手,说:“给你送早餐来了,昨晚你也没吃什么东西,酒醒了肯定会饿,但是宿醉醒来胃口肯定不好,酒店里的早餐不适合吃,我就在外面给你买了瘦肉粥和油条,还有一杯豆浆,趁热吃。”

翟思思蹬了蹬鞋跟,把鞋子穿好后,伸过手去欲要接过早餐:“谢谢,我赶时间,等会到了医院再吃。”

“哎~”

费腾躲开了她的手,往屋内走去,边走边说:“衍哥让我顺便跟你说今天不用去上班了,他给你请了假,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明天再去普外三科报道。”

“普外三科?”

翟思思顺手关上门,跟在费腾身后走进客厅中央。

“去许医生底下做事?”

她记得医院董事长儿子许博学就在普外三科任职主治医师,也是殷桃的直属领导。

费腾放下手中的东西,一一打开:“对,衍哥让许哥看着你,你在他底下做事,颜半夏就不敢造次了,也不用看赵德蓉的脸色,还可以和那个什么,殷桃是吧?可以和她一块工作,躲开徐彬立。”

翟思思望着热腾腾的瘦肉粥,问:“这些也是他交代你给我买的?”

被问者毫无城府地点点头,把一次性勺子递给她:“对啊,不然我一个糙汉子哪想得到那么多?”

昨晚放任她被蒋丁林逼着喝酒不管,今天又给她送上此时最想吃的早饭,还把她调到普外三科,靳乔衍这个人到底是善是恶?

肚子饿得咕咕叫,翟思思甩了甩脑袋,接过勺子坐下大口吃粥。

不管了,反正靳乔衍也不是第一天怪怪的,也许真如费腾所说,人之初性本善?

买来的油条剪成了段,她夹了几块扔进粥里浸泡,油条干吃难以下咽,放在粥里泡一下正好,油条的香味加上粥的清甜温暖,相得益彰。

费腾将吸管插到豆浆中,推到翟思思面前,嘴上仍旧喋喋不休地说:“不过昨晚夫人你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没想到你看起来这么斯文,酒量竟然这么好。”

农村人大多话痨,靳乔衍个性冷淡,对着靳乔衍费腾连说废话的劲都没有,这会儿多了个翟思思,正好可以唠唠。

翟思思头也没抬:“斯文和酒量不挂钩。”

有些看上去斯文的人,身上背着几条人命,又有谁看得出来?

费腾一愣,好半秒才哈哈笑道:“说得也是,话说回来,这一次你把林哥给喝进医院了,估计他以后也不敢再随便戏弄你了,也算是一劳永逸?”

翟思思手上一顿,错愕地问:“他进了医院?”

费腾点头回答:“对啊,昨晚急性酒精中毒,是许哥陪着救护车把他送去医院的,你不知道吗?衍哥今天起这么早,就是去医院看他。”

翟思思撂下一次性餐具,抽出纸巾擦干净嘴巴。

问道:“他在哪间医院?”

没想到蒋丁林酒量如此不济,五杯白酒就送进医院维修了。

这人是她喝趴下的,她得去医院看看。

本想着不要再给靳乔衍添麻烦了,现在可好,靳大少爷亲自把她送到酒店,睡了一晚上沙发就算了,她还差点把他朋友给灌出人命来。

费腾不惑地回答:“就你们医院啊,怎么了?你要去看他?”

翟思思应了一声便匆忙离开沙发跑出去,临踏出客房前,她忽然想到什么,停住脚步追问了一句:“对了,昨晚的酒谁埋单的?”

“衍哥啊,本来昨晚是林哥设的接风宴,庆祝衍哥退伍,,后来你去了洗手间之后,衍哥就自个儿跑去结账了。”


翟思思印象中的徐彬立是一个矜矜业业、刻苦努力的男人,如今开口闭口就是钱势权贵的他,让她很是怀疑这十几年来,她到底了解不了解他。

一个人,怎么能够说变就变?

不愿破坏心中对初恋残存的美好,她走到休息室门口,作势要打开门:“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请你出去。”

徐彬立一个箭步上前,死死地将她的手按在门把上。

“思思,半夏说得对,你该活得现实一点,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现在你当了靳太太,我也当了院长的未来女婿,我们各自有更好的前程,但这不妨碍我们相爱,思思,短暂的离别是为了更好的将来,你听我的,等我当上院长,等你赚了靳家一笔,我们就甩掉颜半夏和靳乔衍,过我们的生活,未来的日子一定会很好,我不会再让你受苦。”

若说翟思思对徐彬立还有幻想还有爱意,在徐彬立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对这个男人厌恶到了骨子里。

人是要有多贪婪,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她是没有选择,才答应靳乔衍当他的合约新娘,但她身心干净,她抬得起头。

可徐彬立呢?在这场利欲熏心下,他已经忘了本我,满脑子都是钱钱钱,连道德尊严都不要了。

这还是她曾经用力爱过的徐彬立吗?

望着休息室的门,翟思思的声音冷到了极点:“把你的手拿开。”

徐彬立哪能说放就放,非但没有让翟思思离开休息室,反而从后面抱住了她,熟悉的怀抱却令她恶心。

“我不放,思思,这一个多月以来你以为我好受吗?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陪在颜半夏的身边,我想的全是我们在一起的画面,我想你我爱你,思思,你就听我的,我们还是情侣,我和半夏的关系、你和靳乔衍的关系丝毫影响不了我们的关系,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不好受?每时每刻都在想她?

要不是看过照片上的他和颜半夏笑得多灿烂,她几乎就要信了他的鬼话!

要是靳乔衍今天没有出现,恐怕他对她是避之不及的吧?

就像过去的一个月里,她苦苦寻找,他却没有给她一点消息。

不过是看中了她现如今的身份罢了,还真当她是一个月前深陷爱情智商为零的蠢女人吗?

双手垂在身侧,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大喊,只是平静地说:“松手。”

徐彬立知道她耳根子软,继续软磨硬泡:“我不松,思思,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你比谁都清楚,我真的很爱你,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好吗?我真的很想你,很想你。”

残忍?

到底是谁对谁残忍?

她不想和徐彬立继续探讨无意义的话题,威胁道:“乔衍的司机就在楼下,你要我把他请上来,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吗?”

听到靳乔衍三个字,徐彬立惊得连忙松开手,翟思思顺势推门而出,似是逃之不及般跑出休息室。

只听得身后徐彬立愤恨地骂道:“翟思思,我们都一样,你装什么高贵!婊、子!”

最后两个字重重地砸在翟思思的心里,她的脚步稍有停顿,最终决然离去。

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她没必要对他多费唇舌。

翟思思一上车,费腾就看出了她的神色不对。

想来翟思思也是个苦命人,于是他多嘴问了一句:“夫人,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不舒服吗?”

照顾好翟思思,也是靳乔衍交给他的工作。

翟思思透过后视镜看着费腾,礼貌性地摇了摇头。

和靳家有关的人,她都提不起好感,徐彬立的事,她不可能对费腾说。

费腾以为是靳乔衍在休息室里和她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了,把人给气得脸都变色了,叹了口气,说:“夫人,衍哥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知道这几年他经历的变故太多了,才会像个刺猬一样。”

把自己保护在扎人的尖刺内。

他接着又道:“别看衍哥穿着光鲜亮丽,其实他也是个苦命的人,哎,我这个局外人我都心疼他!”

翟思思把费腾的话听进去了,却没说什么。

靳乔衍的事,她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

不是有一句话叫知道得越多,死得就越快么?

靳乔衍那么喜怒无常的一个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为好。

她眨了眨水眸,主动转移话题:“对了,你,为什么要取名为费腾?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就是好奇,是有什么深意吗?”

费腾为人老实,但不代表他傻,既然翟思思不想继续探讨靳乔衍的事,他也就没有再提,而是接下了她的话茬。

原来费腾和翟思思一样,都是农村家庭出生的孩子,不一样的是在费腾的村里,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定,那就是孩子出生时,睁开眼看的第一个物品是什么,孩子的父母就会用其取名,寓意吉祥。

他出生的时候,村里还属于交通不便的山旮旯,没有医院也没有保健院,家家户户生孩子都是找的接生婆,在自家卧室里生孩子,他出生的那天,家里人在卧室烧水,只等孩子生出来,立马给他洗澡。

于是乎,他睁眼嚎啕大哭的时候,第一眼看的是锅里沸腾的开水,正好出自费家,家里人便给他起名费腾,与沸腾同意。

费腾红着脸说:“我的名字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纯粹是习俗改出来的名字,那夫人呢?你的名字有什么缘故吗?”

被点名,翟思思将手肘压在膝盖上,托腮望着正前方,陷入沉思。

“我叫翟思思,我弟弟叫翟明明,是我妈将我爸名字里的两个字拆出来组成的。”

这倒是让费腾感到惊讶,名字还能这么玩?

他说:“这么说来,你爸叫翟思明?”

这名字怎么好像有些耳熟?是在哪里听过或是见过?一时半会他也想不起来,总感觉翟思明这个名字,他好像并不陌生。

“嗯,挺好听的名字对吧?”

这点费腾十分认同:“是挺好听的,拆开来组成的名字也好听,至少比我这沸腾要好多了。”

闻言翟思思噗嗤一笑,没再说话,只是稍稍偏过头,望向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兀自思索着什么。

费腾只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

翟思思不算美得惊人,但是却有一种素净的漂亮,精致的五官在夕阳折射下,更是干净得让人觉得多看一眼都是对她的玷污。

她有一种不食烟火的美。


“父子俩?我看他压根就没拿我当他爸!”

在慕容珊的提醒下,靳远吸了口气,尽可能地平复心态,起伏的胸口逐渐平缓下来。

靳乔衍闻言丹凤眼一抬,戏谑道:“你拿我当儿子了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就连翟思思一个外人都能嗅到火药味,更别遑论靳家人。

靳乔衍话一出,果不其然,其余人脸色均变了。

靳言和慕容珊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与之不同的是坐在靳言边上的女人,在靳乔衍怒怼靳远后,她脸色骤然变得煞白,好似靳乔衍怼的不是靳远,而是她一般。

翟思思不由得感到狐疑,多打量了眼她,后者并没有察觉到,仍旧煞白着脸紧盯着靳乔衍,仿佛在用眼神警告他赶紧道歉。

眼看着靳远一口怒气就要冲上心口,慕容珊着急地摁着他的肩头,让他坐下来:“哎行了行了,你们父子俩就是不爱低头,正所谓父子没有隔夜仇,乔衍还在部队的时候,你不是成天念叨着怎么还不退伍么?这会儿退伍了,你们父子俩不珍惜相处的时光干嘛呢?”

靳言附和道:“爸,哥从小就不爱别人管他,更别说婚姻大事,他好不容易遇上喜欢的女人,您就让他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吧,现在都讲自由恋爱,我们靳家可不能迂腐到包办婚姻,传出去只会让别人笑话。”

慕容珊接着又道:“对啊,远哥,乔衍喜欢她,那就由着孩子去吧,家里已经有言儿和安妮联姻了,公司也蒸蒸日上,没必要再把乔衍的婚姻当工具了,孩子们要是真心喜欢,我们这当父母也得开明一点不是?”

安妮,靳言身边的女人正是易城警察局局长的掌上明珠,靳言的妻子靳家的少奶奶,倪安妮。

看着慕容珊和靳言唱双簧,星目底下的不屑和嘲讽更深了几分,边上的翟思思起初还觉着靳乔衍有这么替他说话的母亲和弟弟真是幸福,渐渐的越发觉得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慕容珊和靳言怪怪的,还有一直不发一言的倪安妮,此时表露出来的神色也和她身份不太相符。

“喜欢?”

靳远突然提高分贝,气急败坏地指着靳乔衍:“我看你就是诚心找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来气我!才退伍多久?就遇见真爱了?靳乔衍,我还不没有老年痴呆!”

靳乔衍一直站在沙发的对面,没有要过去和他们坐下为伍的意思。

冷哼一声,他似笑非笑道:“巧了,我们和你们一样,也是一见钟情。”

说这番话的时候,他是冲着靳远和慕容珊去的。

这回靳远当真是被气着了,满腔怒火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年过五十的他精气神仍旧很足,瞪大了眼狠狠地剜着靳乔衍。

靳乔衍这么一说,慕容珊倒是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第一次见靳远的模样,便抚着靳远的胸口,笑道:“远哥,一见钟情也不是什么坏事,只要孩子们喜欢,就随他们去吧,孩子,过来坐下,你叫什么名字?”

慕容珊看着从进门就被晾在一旁的翟思思,问道。

“伯母您好,我叫……”

翟思思犹豫着该不该听话坐过去,话还没说完,身边的靳乔衍打断道:“翟思思。”

话一出,翟思思刚迈开的腿又收了回去。

咽了口唾沫,她乖乖地站在靳乔衍的身旁。

这场家庭风暴,她还是老老实实当一个局外人明哲保身为妙。


“呕……”

沧澜饭店顶层,女洗手间传来一阵动静。

翟思思蹲在坐厕边上,盖上盖子,摁下冲水键。

掏出纸巾擦了擦因呕吐挤出来的眼泪,然后抹了抹嘴唇,将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篓里。

一瓶999毫升的茅台,被她和蒋丁林干掉了。

天九房内,蒋丁林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嘴里嚷嚷着:“你酒量真好,来,咱们接着喝,这家饭店是我家开的,你想喝多少有多少,我……我奉陪到底!”

许博学摇了摇头,随后瞥向靳乔衍道:“你找的女人,还真是不普通。”

这还是他头一回看见蒋丁林喝那么多,整整五杯白酒,一滴未剩全部喝了个精光,同样是五杯白酒,蒋丁林醉得找不着北,翟思思倒好,一脸淡定地上洗手间去了。

也是蒋丁林活该,什么人都敢调戏,竟然调戏到他医院实习生的头上,翟思思也算是替天行道了一把。

靳乔衍眼睫动了动,并未在这个话题上多放注意力,而是说:“如果她愿意,你就把她调到普外三科替你打下手吧。”

还可以和殷桃作个伴。

许博学难能可贵地打趣道:“原来你还会关心第二个女人?”

靳乔衍想也没想就否定:“我只是想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在医院给翟思思找个庇荫,成天就在许博学眼皮子下晃悠,颜半夏也不好找她的茬。

他不想再费心神去救翟明明第二次。

许博学耸耸肩,算是答应了这件事。

不过是调动一个人员罢了,他堂堂同治医院董事长儿子,这点都办不到,还有脸在圈内混吗?

熟睡中的蒋丁林扭了个头,嘴里嚷嚷了句继续喝,突然整个人毫无预料地往地上栽去。

地板发出沉闷的响声,两人循声望去,只见蒋丁林躺在地上四肢抽搐,口中开始往外吐着污秽物。

两人一推椅子扑了过去,许博学立即将他扶起,让他趴在自己的膝盖上,以防呕吐物落入鼻腔,堵塞气管。

神色紧张地说:“急性酒精中毒,叫救护车!”

被吓得六神无主的服务员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跑到偏厅上拨打120,靳乔衍抽出一大叠纸巾替蒋丁林擦拭脸上的污秽,让费腾立刻去开车,必须马上把蒋丁林送出去,在路上和救护车碰头。

费腾没敢浪费时间,立即拔腿就跑,争分夺秒去开车。

旋即靳乔衍抓起蒋丁林的一只胳膊放在肩头,欲要帮忙将人带下楼,被许博学制止了。

许博学说:“丁林交给我和费腾,你快去看看翟思思。”

经许博学这么一提醒,靳乔衍猛然察觉到翟思思离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看了眼止住了呕吐的蒋丁林,立刻起身夺门而出。

没有考虑太多,直接闯进女洗手间,跑到唯一一个关了的门前,拍了拍:“翟思思?翟思思?”

翟思思刚吐个畅快,近在耳边的木门就响了起来。

醉意微醺的她摇摇晃晃起身,许是酒精作祟,她极度不耐烦地打开门,横着脸说:“敲敲敲敲什么敲,没看见门关着有人吗?”

靳乔衍心底那点担忧灭了下去,瞧这底气够足的,应该是没什么事。

没想到翟思思酒量这么好,这倒是让他十分意外。

看在她喝了那么多酒的份上,他不辨悲喜地问:“还能走吗?”

走?

回家吗?

“呃……”

翟思思长长地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地走出来,指着洗手间门口道:“走,回家。”

嘴里喷出来的酒气熏得靳乔衍深锁眉头,考虑要不要今晚把她塞到阳台上去睡?

不知南方这个时候,能不能冻成腊肉?

翟思思在前,靳乔衍在后,一路看着她摇头晃脑地走到电梯前。

眼前的下行按钮变成了两个,伸出的手指怎么也戳不中。

星眸一沉,靳乔衍摁亮了按键。

一分多钟电梯才抵达顶层,看见大门敞开,翟思思又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明明电梯就在眼前,可她却直勾勾地朝墙上撞去,撞得踉跄后退几步,眼看着就要跌倒在地。

身后的靳乔衍眼疾手快搂住了她的腰,索性将她揽入怀中,沉声训斥道:“别动。”

要是撞晕了,他直接从顶楼扔下去。

翟思思撇了撇嘴,没再乱动,老老实实靠在他怀中。

风信子的淡香闯入鼻腔,嗅着好闻的香味,她安心地闭上眼。

又给靳乔衍添麻烦了。

费腾开走了车子,靳乔衍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将她塞进后座,随后跟着钻了进去。

“沧澜酒店。”

翟思思喝成这样,带回家会被慕容珊借题发挥,还是送酒店去吧。

强烈的酒味钻进车内,计程车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醉得不省人事的翟思思,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靳乔衍。

敏锐的靳乔衍对上后视镜里那双窥探的眼眸,冷声道:“开车。”

司机一个激灵,立即发动引擎。

这年头,捡尸的人都这么理直气壮了?

靳乔衍还是开的单人房,和上次不同的是,他这次把翟思思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星眸瞥见她脸上的绯红,用毛巾沾湿给她擦了擦脸。

褪去她的外套和鞋子,替她掖好被子,关上灯离开卧室。

走到大厅上,他坐下沙发,给许博学打了个电话询问蒋丁林的情况。

许博学说蒋丁林是轻微酒精中毒,经过催吐和洗胃,现在已经没事了,正在医院的病床上呼呼大睡。

这小子,有了这次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调戏妹子。

挂断电话不久,他打开全屋的暖气,整理好沙发后躺了下去。

睡到后半夜,睡眠极浅的他被一阵窸窣的声音吵醒。

眼皮睁开,循着声源望去,一个黑影正在玄关处挪动。

猛然坐起,他还未走过去查看,就听得黑影发出一声惨叫:“哎哟……我的脚……”

翟思思?

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他将所有灯光摁亮,望着蹲在地上揉脚趾头的翟思思:“你在干什么?”

这会儿翟思思酒意醒了大半,揉着脚抬头回视靳乔衍。

她能干什么?没看见她不小心踢到脚了,疼得很吗?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骨气地说:“我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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