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三那年晚自习逃课，正好撞到学校几个不学无术的同学欺负我，出手帮了我，我一直都记在心上的。”
我很羞愧，真的没有记忆了。从小我爸深受电视荼毒，害怕我被绑架，便尽心尽力培养我拳脚功夫这一块，如果遇到危险，希望我可以自保。
“其实那天我已经给小舅舅打了电话，他来的时候，你已经在收尾了。但是你都没搭理我就走了。”
“我本想追问你的名字，结果小舅舅却说他知道你是谁。”
“后来我想跟着你去英国留学，小舅舅知道我想见找你，专程来找我，让我陪着你的同时帮他防着你被别人拐走。”
我心头万马奔腾，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我还是抓住了重点：“所以，他在对我玩儿暗恋？”
知念点头如捣蒜，“你和我说你喜欢能言善辩的人，小舅舅为此看了好多这方面的书呢，就为了练口才！”
难怪我刚成为他秘书时，他总喜欢怼我、怼大家。后来还专门问我他算不算能言善辩。原来这是他奇葩的证明方式，我完全看不出深意，一度以为他有病。
我走进病房，抱手挑眉看着程昉：“我知道了你的秘密？”
程昉哑然失笑，神色坦然：“没想瞒着你，现在已经过了明面了。”
他屈着受伤的手臂，慢慢靠近，最后我清晰感觉近到可以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这样的距离让我无法看到他的脸，我视线向上一台，猝不及防撞上了听到眼，空气仿佛凝固，他的声音有些干涩：
“汲欢，因为那封宣战书，我总是不经意知道了你的各种消息，后来看着你成长，长成大姑娘，我才惊觉原来以前的关注都成了我喜欢你的证据。”
他停顿了，而我听见了他咽口水的声音，“我原想着温水煮青蛙，结果上次酒后却过分放肆，总以为在梦里，我向你道歉。如今还能有机会追求你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答案却很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