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靠近了我，挡住了来人：
“张董不必这样热情，显得像个小辈。”
场面瞬间陷入尴尬。
可程昉是谁？走到哪儿都是甲方爸爸，流水的儿子，铁打的爸爸。他若怼人，人还得赔笑。
“哈哈哈......”
“没错，没错，请程总入座。”
入了座，程昉低头侧身，嗓音放缓，用全场都能刚好听见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
“待会儿不必喝酒，李特助会替你挡着。”
说完又若无其事地环视了一周。
而我的耳朵却突然热了起来，想来定是不习惯别人在我耳边呼出气体。
这种脱离我掌控的感受让我十分不自在，我扭过头，靠近他的耳朵，先是吹出一口气，趁他不注意又说了句“知道了。”然后快速正回身子。
他脸色未变，看上去毫无反应。
直到我偷偷瞥见他的耳朵透出一抹淡淡的红色，才开心了起来。
看吧，程昉一个大男人也不习惯有人在他耳边呼气。
这时出于直觉，我看向了李特助的方向。
他正愣愣地看着我和程昉，眼中流露出奇异的光，我猜他一定又在发散思维了。百口莫辩，真想揍他一顿，掰开他的脑子瞧瞧里面都是些什么。
这场饭局，除了我和李特助偶尔的帮腔，其余时间全看程昉大杀四方，压得和安那边各个脸色难看。
一晚上忙得我盯着程昉看个不停，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录各种高光，只待回江氏后一一套用。
5
结束时走出酒店，没有强烈的灯光，我才惊讶地发现程昉脸色薄红，眼神不像平日里那般，眸色中竟带着微醺迷离，喊了他几声，都不带反应的。
我一头雾水，看向李萌：
“他喝酒了吗？全程不是你挡住了吗？”
李萌也有些醉了：“你们俩调情的时候，他喝了好几杯呢。特别是一场饭局你总是含情脉脉地盯着程总，不带转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