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楼层也没人居住,所以死亡也没人发现。
我全程都是懵着的状态,脑袋空空的,那已经有的希望也一瞬间破灭,几十年的等待,却是这种结局。
没找到的时候,我幻想过各种美好,只是眼前的一幕,实在难以接受。
这时我内心生出一种无力的空虚感,死亡,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即便自己就剩三天,其实也无所谓了。
我忽然觉得好累,很累,右边的肩膀则是实质性的开始酸疼,抬不起来。
“不好,小兄弟,你叫什么?”
“我叫许阳,不过我以后叫许安。”我苦笑的回到。
“人有三把火,分在两肩与头顶,你现在左肩的火熄了,你看看你整个身体是不是右侧不太灵光。”
我闻言动了动,没错,我整个右半边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发木,而且越是手臂和脚的末端开始发麻发冷。
“得抓紧了,不然等你右肩火熄了就来不及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昨天这个时候我拉上的另一个我。
我这边好说歹说,警察才放我们离开,大师带着我坐着张哥的车又回到了三蓝湾。
大师到家第一件事是在桌子里拿出一道符纸,又拿出一小瓶朱砂,用小刀拉破了自己的手指倒出一些朱砂,混合在一起,又取了我三根头发。
拿着小毛笔,沾着朱砂在符纸上写写画画,画完后,又把三根头发包在符纸里一起烧了,让我喝下去。
我捏着鼻子喝完顿时感觉左边身子轻松了不少,又恢复了控制权,只是末端还是有些发木,发麻。
“这只能缓解,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今天你弟弟一定还会来找你,就是你视频监控的那个,怕是要有个说法,我在这,你和他谈,谈不拢,我出手。”
大师很有信心,我却觉得也无所谓了,不过能见到弟弟,还是很好的,如果母亲也能来就更好了。
“咚咚咚咚”
大师家门响了。
“谁?”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