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都有问题。
她举了很多例子，焦急地向我证明林霖患有精神分裂的可能，比如林霖喜欢自言自语，比如林霖经常突然性情大变，比如林霖经常去医院精神科……
“林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林霖有没有病不是你，或者我随口一句的猜测，必须通过专业人士的检查。”
可林易的话却让审讯室外的同事振奋不已，“陈信佳，我就说那个女人很奇怪吧，别说是你了，就连我从摄像头里看都觉得不对劲，她一会儿亲切温和，一会儿愤恨仇视，变脸那么快，这里肯定有点问题。”同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撇了撇嘴。
我是觉得林霖很奇怪，但和同事说的却不是一回事，林霖虽然经常两幅面孔，但她的眼神，我直视她时的眼神，那种直达心底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戏谑，没有任何变化的。
我们联系了市里最专业的精神病科专家，对林霖进行了细致的检查，最终确诊林霖确实患有精神分裂，而且已经严重到，发病时完全丧失行为能力的程度。
对于这种程度的病患来说，产生幻觉是家常便饭，那么林霖的证词是无法作数的。
可偏偏就在这时，案件却有了突破性进展，我的同事在墓园深处的一棵大树上发现了一根红色手绳，而树后的杂草丛生处竟隐藏了一条小路。
原来，由于墓园和水库的内部绿化面积很大，虽然二者的正门相距较远，但内部甚至可以说是相邻的，穿过杂草丛生处，那条隐藏的小路径直通往水库，中途我们还找到了林霖遗弃的自行车。
现在的所有证据表明，极有可能是林霖，在九点半，也就是大爷的夜间巡逻后，骑着车通过这条小路赶往水库，杀了林大为。
在医生的陪护下，我再次审问了林霖，她情绪有些崩溃，这时我终于见到了她的双重人格，一个是姐姐，另一个是她臆想出来的妹妹。
事实是，林霖在承担起家庭重担后，发觉自己背叛了母亲，她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常年的压抑下，为了心理上的自处，她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