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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瞒着竹马,和世子假戏真做了前文+后续

阮秋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周家搬离那日,周叙知的好友一脸鄙夷的看着我,“阮秋语,你一个孤女离了周府能去哪?”“我劝你见好就收,早日和叶姑娘道歉,我们还能替你美言几句,让周兄娶你做个妾。”见我不为所动。周叙知脸上浮现一丝怒意,留下一句:“不知悔改,那便在外头吃吃苦头吧!”所有人都以为,过不了多久我就又和以前一样,上赶着求周叙知原谅。直到侯府世子要与我成亲的消息传出。众人才知晓,我是真的不要他了。……自爹娘亡故,我被周伯父收留后,早些年两家父母定下的婚事,便不再是空话。我一直以为,周叙知愿意娶我并不只是因为两家的约定,还有相处十年的情分。直到我与他定亲的消息在京城传来第二日。我听到他和好友的对话。“周兄,我真是佩服你,自幼有个相处十年,怎么赶也不会跑的童养媳,...

主角:周叙知阮秋语   更新:2024-12-04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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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叙知阮秋语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瞒着竹马,和世子假戏真做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阮秋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周家搬离那日,周叙知的好友一脸鄙夷的看着我,“阮秋语,你一个孤女离了周府能去哪?”“我劝你见好就收,早日和叶姑娘道歉,我们还能替你美言几句,让周兄娶你做个妾。”见我不为所动。周叙知脸上浮现一丝怒意,留下一句:“不知悔改,那便在外头吃吃苦头吧!”所有人都以为,过不了多久我就又和以前一样,上赶着求周叙知原谅。直到侯府世子要与我成亲的消息传出。众人才知晓,我是真的不要他了。……自爹娘亡故,我被周伯父收留后,早些年两家父母定下的婚事,便不再是空话。我一直以为,周叙知愿意娶我并不只是因为两家的约定,还有相处十年的情分。直到我与他定亲的消息在京城传来第二日。我听到他和好友的对话。“周兄,我真是佩服你,自幼有个相处十年,怎么赶也不会跑的童养媳,...

《我瞒着竹马,和世子假戏真做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从周家搬离那日,周叙知的好友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阮秋语,你一个孤女离了周府能去哪?”
“我劝你见好就收,早日和叶姑娘道歉,我们还能替你美言几句,让周兄娶你做个妾。”
见我不为所动。
周叙知脸上浮现一丝怒意,留下一句:“不知悔改,那便在外头吃吃苦头吧!”
所有人都以为,过不了多久我就又和以前一样,上赶着求周叙知原谅。
直到侯府世子要与我成亲的消息传出。
众人才知晓,我是真的不要他了。
……
自爹娘亡故,我被周伯父收留后,早些年两家父母定下的婚事,便不再是空话。
我一直以为,周叙知愿意娶我并不只是因为两家的约定,还有相处十年的情分。
直到我与他定亲的消息在京城传来第二日。
我听到他和好友的对话。
“周兄,我真是佩服你,自幼有个相处十年,怎么赶也不会跑的童养媳,不像我家那个的母老虎,定亲当日起,第一件事就是不允许我再去醉春楼。”
周叙知神色散漫的抿了一口茶水,“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她无趣的很,至今也不允许我多碰她一下。”
“听你这语气,她不像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倒像是醉春楼里不会接客的姑娘,不过也是,在你心里只有叶姑娘最重要。”
“听闻叶姑娘,不日就要进京了,阮秋语若是知道,不会和你闹吧?”
周叙知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闹又能如何?京城谁不知我与她的那点事情,离了我,谁敢娶她?”
说着,他眼底流露出一股我从未见过的冰冷柔情:“若不是她的样貌和苏荷有几分相似,我又怎么会轻易答应这桩婚事。”
“她若是听话些,我还能可怜她,给她个平妻的位置,若是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不顾往日情分。”
我要送给他的定情玉佩,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连同我那颗心,摔得稀碎。
不敢相信,这番话是从我爱慕了十年的男子口中说出的。
我定定望着周叙知,不知为何突然看不清他的模样。
抬手揉了揉眼睛,才发现是泪水模糊了视线。
玉佩掉落的声音,引起屋内两人的注意。
我慌慌张张的离去,跑远的时候,脸颊还不甚被树枝划了一道。
顾不得疼痛,我一直跑到府内花园偏僻的一角,见四下无人才肯停下。
积攒一路的委屈,在那一刻喷发而出。
我抓着心口的位置,缓慢的顺着墙蹲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原来,这些年周叙知对我的温柔,都是因为我这张脸,和他爱慕之人有几分相似。
难怪,我总觉得他看我时,目光总有些深意。
原来是在透过我的脸,看他真正在乎的人。
更可笑的是,我在知晓这一切后,没有勇气和他理论。
为了维持那点可怜的自尊心,选择落荒而逃。
或许,在我的心底最深处,也认为周叙知说的对。
离了周府,我无处可去。
苦水在心底翻涌,却不能由我悲痛。
阵阵脚步声正在朝我接近。
我快速起身,将泪水擦干,端起小姐的架子,装作旁若无事的模样赏花。
丫鬟们并没有注意到我,端着花盆边走边闲聊。
“虽说一早就知道公子会和阮姑娘在一起,但他们二人的身份并不算相配,阮姑娘是商贾出身,又是无靠山,老爷完全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打发了她,为何会极力促成他们二人在一起?”
“我这也是听来的,你不要到处去说,据说当年老爷决定收养阮小姐,是看上阮家留给阮小姐的家产了,不然你以为咱们老爷一个五品官,府内为何会有这么古董宝贝?”
我神色一怔,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我和世子下月初八就要成婚了,今日是来送请柬的。”
周叙知一脚踢碎身旁的花瓶,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我再说一遍,你别闹了!”
叶苏荷微微蹙眉,抬手去拉他:“叙知哥哥,我看阮姑娘是真心要和世子在一起……”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叙知就猛地甩开她的手,“你闭嘴。”
我平静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头没有半点起伏。
转身拉过赵晏舟的手:“世子,我们去见周伯父吧。”
路过周叙知身边时,他想抓住我的手,却被赵晏舟手中折扇给隔开。
他眯了眯眼睛,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冷漠:“周公子注意分寸,秋语是本世子未来的妻。”
周叙知胸腔起伏,眼神丝毫不让:“世子知晓我和秋语之间的关系,为何要横插一脚?”
赵晏舟眼底露出些许轻蔑,“你们什么关系?本世子只看到你如何冷落秋语,害她日夜为你伤心。”
“你既不珍惜,有的是人想要。”
赵晏舟拉着我的手,直奔书房而去。
府中消息传的很快,周父已经猜到我此番前来,意图不善了。
他脸上陪着笑意:“秋语,成婚这样的大事,你当真不在考虑考虑吗?从前你与我儿郎才女貌,两情相悦,我看叙知心里也并非无你,你断不可争一时之气,断送自己的一生啊。”
来前我就和赵晏舟商议好了,面对周叙知我来解决,周父由他出面。
我只坐在椅子上平静喝茶,不接茬,任由周父心里着急。
赵晏舟摇曳手中折扇,眼神深意的询问:“周大人的意思是,本世子并非良人,秋语和我在一起,是所托非人?”
“臣不是这个意思。”周父连连改口,眼珠子快速的转动两下,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是秋语之前一向爱慕叙知,这突然就要成婚了,臣有些不明所以。”
“何况臣照顾她这么多年,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不打一声招呼就要成婚,臣自然担忧。”
赵晏舟冷笑一声:“原来周大人对亲生女儿的做法,就是将她赶到骊阳老家。”
周父额头冒出些许冷汗,慌忙用袖子擦拭着。
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我一个孤女有朝一日还能搭上侯府,而一向不与人交恶的赵晏舟,会公然替我出头,给周家施压。
我放下手中的茶盏:“周伯父说笑了,我对周公子并无半分感情,从前对他好,是有两家口头定下的婚事。”
“如今他身边已有佳人在侧,我不愿意做棒打鸳鸯的棍子,这才要离开。”
“我今日过来呢,是希望周伯父把属于阮家的家产还给我。”
不等他说什么,我就将赵晏舟那日交给我的证据公然拿出来威胁。
周父在看到账本的那一刻,脚下一个虚浮,若非旁边有椅子支撑,此刻怕是已瘫软在地。
“秋语,你的家产太多,先允许我收拾几日,过不了多久,我便将账本拱手送上。”
目的达到,我一分也不想待在这个令我作呕的地方,拉着赵晏舟就走。
一直出周府,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没规矩,下意识想抽离。
赵晏舟却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反握住我的手。
我感受到他掌心处传来的阵阵温热,脸上不可言说的浮上一抹红晕。
“今日多谢世子替我撑腰,若非有你在,我是万万没有勇气和周家撕破脸皮。”
赵晏舟抬手伸向我,我下意识的闪躲,看到他眼底的澄澈,渐渐不排斥了。
他并未触碰我,只是将我眼前的发丝整理好放到耳后。
“你是我未过门的妻,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他的声音很轻,却犹如一记重锤打在了我的心口。
回府的马车上,我将账本交给赵晏舟。
“为什么要让周伯父知晓我们手中有能威胁到他的证据,这不是给他时间准备吗?”
赵晏舟嘴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就是要他知道,他才会很快行动,不过关于阮家产业,你要做好收不回太多的心里准备。”
“他已经拿你的产业行贿,他若是感觉到事情无回转之地,很容易拉着那些产业同归于尽。”
我垂下眼眸,关于这一点我早就有心里准备了。
其实当年,我将家产交到周父手中,并不只是因为年幼无力管理,更多的是想讨好这一家人,让他们别抛弃我。
是我太贪恋那一丝温暖,以至于是人是鬼现在才看清。
周父很快就送来一部分账本,我带着家主印,封了这些铺子,打算等一切解决时再开。
只是我没想到,周父送来的家产十分干净,甚至他开始辞官打算回骊阳老家。
我将此事说给赵晏舟听。
他只跟我说了一句:“或许他良心发现也未可知。”
我为拿回阮家产业而感到开心时,另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传到我耳中了。
周叙知不满周父回骊阳的决定和他大吵一架。
一气之下,周父断了他的银子。
他一向奢靡惯了,没了银子也要出去花钱,开始在酒楼赊账。
一开始酒楼以为周家会还,可上门要了几次,只要回了零星半点。
他们找到周叙知,他竟然大言不惭的说我会替他偿还这些银子。
最近我和周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们知道我手里有铺面,有能力替周叙知偿还,便由得他去借。
要想让人灭亡,自然是要他越疯越好。
我并没有公然挑明我们已经断绝关系。
这反倒让周叙知觉得,我对他还余情未了。
周叙知吃醉了酒,摇摇晃晃来侯府寻我。
我出来见他。
彼时我们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了。
他的样子我有些认不出,狼狈不堪,丝毫没有从前的儒雅。
周叙知一见到我就想来拉我,被佩兰给拦下了。
“你一直递拜贴求见我,到底想干什么?”
周叙知依靠在门口的石狮子上,打了个酒嗝,“阮秋语,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故意和世子亲近,想要看我有多在乎你。”
“为了让我生气,还找到我父亲闹了一通,已经够了吧?”
我看到他这幅样子,突然想到,两年前我的及笄礼,周父让周叙知带我去泛舟游湖。
那日周叙知也如同今日这样吃醉了酒。
当时的他发了好大的脾气,将船内的饭菜,摔得稀烂。
指着我嗤笑着说:“都是因为你,害我此生没有自由,你以为我稀罕你那点臭银子吗?”
事后他向我解释,说和好友约定好要出城几日,因为我的及笄日耽搁了,他可能是心中稍有不满,未曾想会酒后失言,让我原谅他。
为了弥补我,他带我和一起出城放纸鸢。
那时,我只以为是自己太任性,只为自己及笄礼有他在高兴,没有考虑他和其他人有约,还向他道歉。
现在想想,或许根本就不是酒后失言,是借着酒劲将心里话说出来。
如今他还想借着酒劲发疯,以为我还会像之前那样纵容他吗?
我眼底的情绪越来越冷。
“周叙知,再过几日我就成婚了,你别再来骚扰了。”
周叙知一把抓住我的手:“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嫁给旁人。”
“你一直是爱我的。”
我猛地将手抽出,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我从未爱过你,讨好你,只是不希望自己一个人孤单,你算计我,把我当做玩物,甚至将我的情意踩进泥泞里的那日,你就早该想到我会永远离你而去。”
周叙知神色痛苦的捂着脸,抬头注意到我眼中的决绝时,他瞳孔微微一颤。
我想,他一定是想起那日,他为了给叶苏荷出气打佩兰时,我说的话。
他颤抖的想来抓我,我却再没给他机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大婚前五日,叶苏荷跑了。
这几日找周家要债的人越来越多,她大概是察觉到不对劲,不想继续纠缠了。
我到侯府的第二日,赵晏舟便告诉我叶苏荷为何会进京了。
她的祖父病势后,叶家旁支将她的家产瓜分的差不多了。
一直养尊处优的她根本接受不了过贫瘠的生活,便想到了远在京城的周叙知。
这些年,周叙知一直给她写信,给她送各种金银首饰。
想着周叙知对她一往情深,可以利用。
就来京城投奔,可在得知周叙知身边有个我时,她就有些害怕了。
她看出周叙知对我的不同,为了取代我的位置,开始吹枕边风,甚至离间我们。
叶苏荷本以为将我赶走,她就可以做高枕无忧的贵夫人。
但她没想到,周家的那些家产都是阮家的,我会收回。
而周父最近神神叨叨的说要告老还乡。
她实在无法忍受,便离开了。
我当然不能让周叙知错过这样的好消息,立刻派人将前因后果告诉了他。
听闻那日周叙知将屋子里的画全部撕了个粉碎。
我瞳孔微微一颤,原来他是这样看待我的。
周叙知没有给我宣泄情绪的机会,愤怒的拂袖下车。
“把小姐送回府,交代府中下人不许她随意走动。”
我瘫软的坐在马车里,心里最后一点情绪消散殆尽。
那日后,我便再也没有出府的自由。
周叙知不允许我随意走动,也不允许下人与我随意搭话。
我请求周伯父替我做主,他却避而不见。
我终于明白,佩兰为何会瞒着我了。
她说得没错,一旦我知晓内幕,和周府闹起来,连全身而退的机会都没有。
可我不甘心,被困其一生。
我虽然不能走动,佩兰却可以打听消息。
我让她去联络阮家的那些老人,幸好这些年我在闺阁中,也不忘和他们联系。
到底还是有一些人愿意帮我,不过他们人微言轻,只能提供一些银两。
可还没等我拿到那些银子,叶苏荷就从扬州进京了。
周叙知亲自到城门口迎她入府。
她入府的第一日,我就被迫从靠着花园的大院子,搬到偏僻的小院了。
佩兰替我抱不平:“公子这般偏宠叶姑娘,小姐他日你该如何在周府立足。”
我心口虽然还是会有些痛意,却并不在乎周叙知的态度。
“我本也没打算在周府立足,由着他们去吧。”
“小姐,你当真要离开吗?”佩兰面色担忧,“你曾经那般在意公子,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
我神色淡淡的环视四周,“自是不能放下,他们周家抢了我们阮家家业,又如此负我,我若是放下,岂不是愧对九泉之下的爹娘。”
“终有一日,我要他们周家百倍偿还。”
……
银子拿到手后,我便准备再次请求见周伯父。
刚走出院子,迎面就撞上了叶苏荷。
她的样貌的确与我有几分相似,但行为举止却不相同。
叶苏荷自带弱柳扶风的柔弱之态,眉宇间有些轻俏,“你就是阮姑娘吧,这些年辛苦你陪在叙知哥哥身边了。”
我并不想与她过多纠缠:“若叶姑娘只是为了来耀武扬威,那恕我不能奉陪。”
“早就听闻阮姑娘是个好脾气,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叶苏荷没有放我离去的意思,抬手拦住了我的去路。
她唇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若非当年我不得不跟着外祖父离去,这些年就轮不到你留在叙知哥哥身边了,若是你识相就该自请离开。”
我目光上下打量她一眼,发现她似乎迫切的想将我赶走。
“这些话你不应该来跟我说,自我知晓你的存在后,周叙知便把我关在府里,不允许我踏出一步,是他不想让我走。”
叶苏荷神色一僵,紧紧咬着下唇,“你是在向我炫耀,你取代了我的位置?”
她苦笑着扯了扯嘴角,“我还以为能和阮姑娘成为朋友,他日能一起伺候叙知哥哥,既然阮姑娘容不下我,我离开便是。”
她话语转变的如此之快,视线不断看向我身后,我不难猜出她想玩什么把戏。
深吸一口气,平静的转过身,对上周叙知染上怒意的眸子。
“你竟然敢赶苏荷走?”
我看着他逐渐冷冽的面容,实在很难和相处多年的人联系到一起。
叶苏荷一把抓住周叙知的胳膊,声音哽咽:“叙知哥哥你不要动怒,阮姑娘也是太在意你。”
“何况本就是我的不是,若非是我一心惦记着叙知哥哥,不顾祖父反对的跑来找你,阮姑娘何苦对我冷言冷语。”
“你胡说什么,我家小姐自始至终也没说你一句不是!”
佩兰气得跳脚。
叶苏荷眼眶红润:“是,都是我的错,我这就离开,不在你们面前碍事。”
她作势离去,周叙知眼中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
他紧紧攥住叶苏荷的手,“有我在没人能够欺负的了你。”
说着,他就一脚踢在佩兰的身上,“贱奴,竟敢和主子顶嘴,来人,掌嘴二十。”
我神情激动的挡在佩兰面前:“周叙知,你敢!”
“阮秋语,你要护着这个贱奴?”
周叙知眉头紧皱,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怒意。
“周叙知,你怎么护着叶苏荷我不管,可你要是敢动佩兰,我会永远恨你,离开你,再也不回来。”我语气坚定一字一句道。
我当然知晓,这样的威胁于周叙知而言,就像是寻常的日子被蚊子叮了一样,不痛不痒。
可这是我的决心和仅有的底牌。
我赌与他相处的十年时间,他心里有我一席之地。
可我错了。
周叙知闻言,嗤笑一声松开叶苏荷的手,漫步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我。
“阮秋语我说过,有些事你深究,难堪的只会是你。”
周叙知又一脚踢在佩兰的身上。
“你我都不在乎,何况是个贱奴。”
他挥了挥手,下人朝着佩兰走去。
我想去拦却被他的人拉开,关进了院子里。
我透过缝隙想去抓佩兰的手,却只看到她被打的惨绝人寰的一幕,还有周叙知搂着叶苏荷离去,她朝我挑衅的目光。
佩兰被打晕丢进院中。
我将首饰给院里的丫鬟,托他们照顾佩兰,随后去见了周伯父。
他依旧想避而不见,但这一次我没有给他机会。
拿出我父亲救他时,他给的玉佩。
我看到他从门外走出的那一刻,极力克制住心头的恨意。
“周伯父,当年你将此玉佩交由我父亲时说过,见此玉可向你求一个力所能及的要求。”
“如今我将玉还给你,我想离开周府回到爹娘的老家骊阳。”
周父摸着胡子,“可你阮家产业都在京城,你回骊阳这些产业该如何?”
我跪在地上垂着头,声音平平的道:“这些年都是伯父您替我掌管家业,如今阮家也没人认我这个家主,这些产业我全部都留给周家,只求一些银子傍身。”
周父深深的叹了口气:“你这孩子,真是任性妄为。”
“今日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是叙知那个臭小子的错,伯父会替你教训他,至于你要回骊阳这件事,还是在等上几日吧,叙知这个孩子心中有你,只是……”
我打断了他的话:“伯父,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不愿意拆散他和叶姑娘的好事,请伯父允许。”
周父假似犹豫了片刻,才叹息一声道:“那好吧。”
他将我从地上扶起,问我什么时候启程,安排人给我收拾行李。
他巴不得我早日离开京城的样子,让我彻底看清自己敬重多年的伯父,是一个多么虚伪的人。
我花了两日的功夫,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妥当。
周叙知在知晓我离开时,跑来问我是不是认真的,在看到我的包袱后,发了一通脾气。
“你当真要离开?”
我自始至终没看他一眼,“是。”
他用手指了指我,“你别后悔。”
我看着他愤怒离去的背影,紧紧握住了拳头。
他对佩兰动手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从周家搬离那日,周叙知正欲和他的好友准备去醉春楼吃酒。
他好友一脸鄙夷的看着我:“阮秋语,你一个孤女离了周府能去哪?我劝你见好就收,早日和叶姑娘道歉,我还能帮你说几句好话,让周兄娶你做个妾。”
见我不为所动。
周叙知脸上浮现一丝怒意,留下一句:“不知悔改,那便在外头吃吃苦头吧!”
他好友嗤笑的猜测我什么时候哭着来求他接我回去。
我知道他们都在等看我笑话。
毕竟,我之前也闹过一次离家出走的把戏。
那一次是周叙知骗我爱上了旁的女子。
我心灰意冷打算离开。
他却装作喝的酩酊大醉,离了我就会死的样子,将我骗到了酒楼。
他的好友都以为,我是坚持不住来求他回去。
只有我知道,那一次我是真的想离开。
只是当时年幼,根本没想着将自己的家产争一争再走。
如今就是想争,也无法争回了。
……
我刚走到城门口,武侯府的马车就拦住了去路。
赵晏舟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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