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打开门。
见他正探身进来,我一把将他拉进去关上门。
狭小的空间里,我猛地环住他劲瘦的腰,不顾一切将头靠近他怀里:“张子岳,我冷。”
张子岳僵直了身子,一动不动任我抱着。
顿了几秒,他掰扯环在他腰间的手臂,那手臂带着灼人的温度,烫得他轻颤。
我发着热,体力终究敌不过他,很快被他抓住手腕轻推了出去。
我被推得脚步后退一步,呯一声撞在门板上,惊得对面的人问:
“你,碰到哪里了?伤到了吗?”
“张子岳,如果这是你要的结果,回来办离婚证吧。”
我沙哑着嗓子说,泪水自脸上无声滑落,心疼得无法呼吸,却只能咬牙忍着,平静地说。
这是我第三次催他。
其实我心里隐隐盼他说:“不!”哪怕只这一个字,就够了。
可张子岳眯着眼,透过无边的黑暗,看向靠在门板上的我。
我任泪滴上手背,烫得心皱成一团,如等待法官宣判的囚徒般恐慌。
“好。”半晌他轻笑一声,“抽空。”
八. 我羡慕你,却不嫉妒
日子如苦水,我又挣扎了半个月,张子岳依旧在出差,仿佛那个雨天出现的他,是我假想出来的。
他总不给我个痛快。
惊奇的是林小夜成了我店里常客,她再来时没了以往的趾高气昂。
似乎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总低迷地陪在我身边,不停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她告诉我,十年前她爸爸才出狱,一切都对他不友好,邻居的敌视,家人的忧郁,都是他烦恼所在。
他终日酗酒后打骂家人,在某个漆黑的夜,她与妈妈被他打得遍体鳞伤、脸颊红肿赶出家门。
分文没有的她们走投无路之际,遇上一批写生的学生,带头的队长就是张子岳。
他帮她们安顿了住处,第二天又和几个热心同学把她们送回家,奇怪的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