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位姑娘,你若无礼取闹,本宫可不会轻饶。”她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
我轻轻起身,语气不紧不慢:“公主何必动怒?她不过是个寻常民女,何至于让您如此失态?”
柳云霓的目光掠过我,眼底闪过一抹感激,随即正色说道:“今日到此,不为取闹,只为一桩旧事。十年前,宫中大火,太后拼死护送一个孩子离开,而那孩子的手腕上……有着独特的胎记。”
此言一出,四座哗然,而司马怡君的脸色已彻底苍白。她颤声道:“胡言乱语!你当本宫会信这种无凭无据的谎言?”
我却上前一步,声音清冷如霜:“公主,您为何如此激动?若是清白无瑕,这位女子又能做什么?”
她的目光闪烁着慌乱,而柳云霓已经轻轻解开了袖口,将手腕处的胎记露了出来:“公主既然不信,那请看看这是否是天家血脉的证明。”
宴席上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那块清晰可见的胎记上。而司马怡君的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公主,今日的真相,您准备如何解释?”我缓缓开口,声音中透着压抑许久的寒意。
7
隔日,我站在朝堂正中央,四周满是官员的低语与皇帝的威严目光。司马怡君跪在殿中,明黄的地砖映出她苍白的脸,她早已没有昨日的从容,满眼是惊慌与不安。
“叶雅雯!你这是诬陷!”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几分不甘与挣扎,“你不过是个没了婚约的弃妇,凭什么污蔑本宫!”
我缓缓走上前,目光如刀:“公主可真健忘。我被贼人掳走的消息,怕不是‘贼人’告诉你的吧?还是说……这一切原本就是你设下的局?”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皇帝拍案而起,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怡君,这话可当真?朕问你,你如何知晓叶雅雯被掳的事?”
司马怡君慌乱地磕头:“父皇,儿臣只是关心她,听府中丫鬟闲谈才知晓此事,并无其他用心。”
“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