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凃柳被封为了骁勇将军,也是我朝最年轻的少年将军。
“我们成亲吧,就在这里。”我看着凃柳说。
凃柳说好,他愿意陪我做想做的事情。
我和他一人给家里写了封信,告诉他们我们在前线成亲了。
当天晚上我和他在大家的见证下拜了天地,正式结成了夫妻。
我摩挲这那枚玉佩,仿佛这些事情都发生在昨天。
我看到了角落里那方沾有血迹的手绢,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那是我最不想回想起的记忆,是我所有痛苦的根源。
我和凃柳成婚后的第三天,他拜托沈卿带我回去,他说再有两周他就会带着士兵们凯旋而归,让我在家里等他。
我和沈卿坐在回去的马车上,可没想到在路上受到了敌人的埋伏,他们不知怎么知道了我是凃柳的新婚妻子,要用我来要挟他。
醒来的时候我被挂在敌军的营帐前,凃柳单枪匹马来救我,在与一群人厮杀。
“不要!别管我了!”我崩溃地大喊,可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再次陷入了战斗。
可他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他们这么多人,很快凃柳的手臂被刀剑划伤,远处飞来的弓箭刺中了他的肩膀。
“别怕,我要带你回家。”凃柳拔出肩膀上的箭,用尽全力与敌人对抗。
副将带着军队来支援的时候,凃柳已经被刺了数十刀,我的嗓子都哭哑了。
被放下来了之后我立刻跑过去抱住他,可他这个时候已经气若游丝了。
“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我泣不成声:“坚持住,军医马上就来了,你不准死。”
“南枝,别……别怪自己,”他伸手想抚摸我的脸,我握住他的手贴近我的脸:“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以后的路要你一个人走了,好可惜没和你一起去小木屋看看。”
“忘了我,好好生活。”他的手无力地从我手中滑落,就这样永远闭上了眼睛。
“不要!”我绝望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