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有种浑身不得劲儿的感觉,但又不像生病,我也就没管。
“你今天没顶嘴,”傅彦冷哼一声,“以前打回去一个方案不是怼天怼地的?”
“?”
不被怼不舒服是吧?
傅彦这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
“既然不舒服,今晚的团建可以不去。”
傅彦难得做人,大手一挥,决定免了我今晚的操劳。
今天是周五,本来今晚可以提前下班去团建,当代打工人其实都不太爱团建。
但是我一想到今晚团餐是傅彦自掏腰包并且是人均四位数以上的海鲜大餐,一瞬间醒悟。
“不用了傅总,我可以的。”
我坚定地看着他,不知老板有没有看见我眼里的虔诚。
就算是兔子精,我也是一只吃惯大鱼大肉的兔子精。
傅彦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行,去吧。”
当晚,人均四位数的大餐果然很值,那大闸蟹、大龙虾还有五位数一瓶的红酒,都值得我为它们放弃周五的大好时光。
只是又一杯红酒下肚时,我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脊椎尾处的尾巴有丝丝发痒的冲动,眼前看到的东西有些说不出的朦胧。
我猜我是喝醉了。
于是站起来,说去个洗手间,有女同事看我脸颊有些红,问要不要和我一起,我摆手。
“没事,我自己可以。”
一到洗手间,我就泼了把冷水洗脸,抬头看见镜子里面的人脸色酡红,眼神迷离,唇甚至还有些娇艳欲滴。
身体里的那股说不出的无力感笼罩了我。
我愣了一下,想起爸妈说的发热期,不会就是现在吧?
很不妙,我现在该回家了,我走出洗手间,脚步已经有些踉跄虚浮,外面门口仿佛离我很远。
忽然我腿一软,眼前一黑,整个人瞬间无力跌倒。
只是身体没有传来预料中的疼痛,我撞入了一个充满木质清香的怀抱。
迷糊间听见一道似乎有些熟悉的嗓音轻笑着:“小白兔,往哪跑啊……”2我本来是应该挣扎的,但那道嗓音说不出的耳熟,加上脑袋混沌,以至于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而且,兴许是因为这陌生的发热期,我竟然觉得这个透着木质香的怀抱格外让人眷恋。
我像只乖巧的小猫咪般蹭着,感觉到一只手贴在我的脸颊上,冰冰凉凉的,格外舒服。
接下来那一晚的记忆混乱许多,等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