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迪白龙的其他类型小说《酒鬼的救赎安迪白龙全文》,由网络作家“男老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会——互诫协会康复计划简介》两本小册子各复印了十套,并把其中四套赠给了医院。在“医生的意见”一章中,史可华医生写道:“我诚恳地建议每一位嗜酒者通读这本书,虽然他一开始也许会嗤之以鼻,但说不定会庆幸自己受益于此书启迪。”(A.A.第XXVI页)这是多么中肯的建议啊!我自己受益非浅,当然希望有更多的嗜酒者能读到这本书,了解更多关于酒瘾和A.A.的信息。参会两个月后,医务人员几乎已不再检查我随身携带的水杯,挎包等物品,但他们也逐渐淡出了会场。我疑心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找到了武医生咨询,才打消了顾虑。我家所在的城市距会议地点三十多公里,但城际班车很方便,往返路上我都能静心研读A.A.书籍。虽然我们提醒孩子不要在移动的车上看书,但我一向在以身作...
《酒鬼的救赎安迪白龙全文》精彩片段
会——互诫协会康复计划简介》两本小册子各复印了十套,并把其中四套赠给了医院。在“医生的意见”一章中,史可华医生写道:“我诚恳地建议每一位嗜酒者通读这本书,虽然他一开始也许会嗤之以鼻,但说不定会庆幸自己受益于此书启迪。”(A.A.第XXVI页)这是多么中肯的建议啊!我自己受益非浅,当然希望有更多的嗜酒者能读到这本书,了解更多关于酒瘾和A.A.的信息。
参会两个月后,医务人员几乎已不再检查我随身携带的水杯,挎包等物品,但他们也逐渐淡出了会场。我疑心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找到了武医生咨询,才打消了顾虑。
我家所在的城市距会议地点三十多公里,但城际班车很方便,往返路上我都能静心研读A.A.书籍。虽然我们提醒孩子不要在移动的车上看书,但我一向在以身作则方面比较差劲,加上近视已逾二十年,因此也不在意。我在手机上存储了近百条有关嗜酒与A.A.的信息,通过电话与其他出院病人保持着密切联系。
出院三个月后,一阵莫名的焦虑逐渐袭来。虽然已近半年滴酒不沾,但院外停酒时间越来越接近我四个月的最高纪录。这次会发生什么呢?我不知道。我打听到医院建有一个网站,便用数年来纯属摆设的电脑迫不及待地登陆了。我试图找到一位停酒时间稍长的人,但唯一的收获是见到了那位美籍会员的二十周年停酒纪念照。失望之余,我突然想到搜寻其他可能存在的A.A.网站,后来发生的一切证明了这确实是福至心灵。
10月下旬,我在朋友的帮助下申请了QQ号,进入了号码为85931227的互网同醒小组QQ群,我在群里笨拙地打出的第一句话是:
“这里有戒酒成功的吗?”
这句话问得自然有毛病,我知道戒除酒瘾意味着滴酒不沾直至寿终正寝。我当时的意思其实是想问问有没有停酒超过一年的。因为我对这句话印象深刻:“我们认为,不愿意读这本书的人当中,很少有能够持续一年不沾酒的。有些人下完决心的第
说法:酒是戒不掉的!我彻底丧失了戒酒的勇气,狂饮十天,我懒得为选择死亡方式再伤脑筋,醉死倒是可以接受的。
然而,现在却似乎隐约有了一线生机。
A.A.会议每周三下午举行。在第二次会议前,我从1楼搬到了2楼,于是小心翼翼地从那位病友手里借到了书。随后是迫不及待地阅读:我很想拥有一本,但弄不到。我承诺隔几天把书还给他,希望籍此可以随时求借,同时作了大量的读书笔记。
通读完后,感觉相当震惊。我原本以为自己是全世界唯一如此倒霉的人,绝未想到我的嗜酒状况会在几十年前出版的书籍上有如此详尽、准确的描述,更没有想到,自以为无可救药的我居然还“有一条出路”。
我哥哥与妻子了解我酗酒并不断恶化的全部情况,但他们不约而同地对年过七旬的老人选择了善意的隐瞒。我父母因为长期跟我一起生活了解一部分情况,岳父母甚至对我住过院毫不知情。我不知道每次入院时他们怎么向医生介绍我的情况,我则几乎什么也没说。医生不能提供彻底解决问题的医疗方案,令我不信服他们,又怎么可能去向他们讲述诸如藏酒、喝“睁眼酒”、幻觉这些个人“隐私”呢?没想到这些东西早已被清清楚楚地写在了书上,使我第一次明白自己罹患了疾病——我虽然数度入院,但一直以为这是一种恶习呢——也让我意识到医生知道的其实比我隐瞒的要多,毕竟他们是专职!我是一名无知而且自以为是的嗜酒者。
我前四次住院每次都是半个月。这次一则由于我对出院无把握,二则为了读书做笔记,入院已经达到了一个月。此时孩子放暑假。按照计划,我把孩子送到爷爷那里去度假,他哥哥也与爷爷生活在一起。但父母不知道我再次住院,几次打电话找不到我后产生了疑虑。我妻子与哥哥眼看隐瞒不住;而我依稀看到了一些康复的希望,也不想他们知道真实情况是我又住院了,便向主治医生提出出院。没想到遭到她的激烈反对,她甚至认为我此时出院几乎必然复饮,建议我住满三个月。
2020年8月23日,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它对我的生命如此意义重大,虽然,我当时并不知晓。
我的戒酒生涯,在努力创纪录的达到四个月以后,再次以失败收场。复饮发生的几乎没有任何理由。接着是十天的纵酒、宿醉、昏睡,粒米不进,断然拒绝住院。
何必再作无谓的挣扎呢?我的身心疲惫至极,精神距离崩溃只有一线之差。不能接受疯狂,因而宁愿死亡。在我的身后,我仿佛看到了人生三大悲剧事件可能会降临在我的家庭:父母老年丧子,妻子中年丧夫,儿子幼年丧父。而我对如此残酷的命运安排,完全丧失了抵抗意志。两军交战,我原本希望死于前胸射入的子弹,现在看来,那是一种奢望,我只能屈辱的接受后心透入的冰凉。
5月2日,当我的朋友开车来接我时,我知道我妻子想把我送入医院。我完全不在乎妻子的意愿,却不想拂朋友的面。我没有拒绝上车,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当“上苍”接管我的生命时,我没有拒绝它的使者。
我在烦躁和抑郁中住进了医院,医院的名称和地址我都是后来才知道的。当亲朋离开后,我只剩香烟陪伴,身体拒绝食物,心灵拒绝交流。“行尸走肉”指的应该就是我当时的状况。世界一片黑暗,何曾料想,A.A.之光即将在我的生命中闪亮。
半个月后,虽然睡眠依然困难,但食欲恢复正常。除了轻度脂肪肝,其他生理指标还算理想。我被带到2楼参加了一次会议,医生让一位病人带来了一本复印的书刊,交给另一位病人读了其中的某章。当时我的脑袋依然昏糊,注意力很难集中,加上其他病人的干扰,学习的内容没有给我留下多少印象。但我对那本书发生了兴趣。后来我知道了那是《嗜酒者互诫协会》和《十二个步骤与十二个传统》的合订本。现在,我已经参加了几百场A.A.会议,但第一次A.A.会议学习的是什么内容,我却没有记忆。
2018年我被家人诱骗进一家地区精神病院时,震怒异常。若不是立刻被医务人员约束住
半年来只闻其声,不识其面的各地会员们,但终于未能成行。之后,通过在京的某先生从中联络,我见到了途经我市的安迪先生,他成了我见到的第一位A.A.会员。由于已经在《中国A.A.建立十周年特刊》上看到过他的故事,感觉并不陌生。短暂的会面中,主要由我介绍了自己的经历和我市现场会的情况。这位英国朋友注定将成为我永远的记忆。其后,加拿大籍的老会员白龙先生路过时参加了一次我们的现场会。这两位北京英文小组成员热情地将我市的情况反馈回北京,结果出乎我的意料,北京决定向我市捐赠一批会议用书。
7月初,某先生和他的助帮人——中国A.A.总服务理事会主席某先生将二十套A.A.书籍(《嗜酒者互诫协会》、《十二个步骤与十二个传统》、《日有所感》)和若干资料带到了我市。我与某先生从相识以来,一直在精神上互相支撑,真正相见,却在八个月之后。
两位刚一返京,我便得到医院通知,我市电视台准备录制一期关于A.A.的节目。当我得知记者来自《都市条形码.封面》栏目时,吃惊不小。该栏目通常关注社会生活中的重大事件,采访过“水稻之父”袁隆平,“中国首善”陈光标等重量级人物,在我市很有影响。我随即将这一消息通报给了互网同醒小组成员,确定了接受采访并不违背A.A.传统,但我却很难想象这期节目将会作成什么模样。当询问我对影像处理的意见时,我仅仅问了妻子一声,就决定以真实面目面对观众。我的家庭结构简单,仅有兄弟二人,其中兄嫂与妻子均为医生,而我自己也接受过大学教育,但在我陷落于酒瘾疾病的数年间,我们对它几近无知,社会大众对此又能有多少了解呢?我觉得观众不应该只看到一个模糊的面孔。当记者询问我市会员人数时,我回答是两人。这也许并不准确,不过尽管医院几年来不断将A.A.的信息带给众多病人,但当时参加现场会议、网络会议的只有在京的某先生和我,而我市应该别无会场。
其后许多会员也在网上看到了该档节目
二天又会灌得烂醉;大多数人在几星期之后就会重回醉乡。”(A.A.第27页)
我得到了几位会员的热情回应。我后来知道其中两位停酒都已经超过了一年,顿时感到鼓舞。当听说每周一、三、五晚上可以参加语音会议(目前每天有晨会、晚会,会议场次早已翻了两番有余)时,对于几乎不会打字的我真是好消息。我买了耳麦,谁料好事多磨,请熟悉电脑的朋友帮忙弄了一周,才能听到会场的声音;又折腾了一周,终于能在会场上发出自己的声音,正常参加会议时,一种归宿感油然而生。
随后发生的对话对我影响深远的事情。当我冒昧地请他讲讲自己的经历时,他欣然答应。他的讲述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一名嗜酒者如此平静地讲述自己的故事,非常惊诧。要知道,酒鬼的嗜酒经历中,有着许多不堪的部分啊!尽管我已经开始试着与其他会员交流,但对羞于启齿的部分还是讳莫如深。我终于切身感受到了A.A.所说的诚实与谦卑。随后在得知他通过A.A.停酒已超过10年时,钦佩之余,脑海里陡然浮现出“互诫计划是怎样奏效的”一章中开宗明义的第一句话:“沿循我们这条道路的人,我们很少看到有失败的。”(A.A.第44页)有了榜样,自己觉得也就大有希望。后来,当我在SKYPE第一次讲述自己的故事时,我已能够坦陈绝大部分事实;再后来,当我在YY和医院现场讲述自己的经历时,则能够无所保留。我发现这样做不仅不再有心理障碍,反而真实地获得了宁静与轻松。
当新年的钟声敲响时,我已基本从对复饮的恐惧中解脱出来,更高兴的是睡眠趋于正常。这是怎样的惊喜啊!要知道,我曾一度被彻夜失眠折磨得痛不欲生!当春节来临,合家团聚时,我度过了二十余年来第一个不沾酒的大年夜,内心十分安详,反倒是家人稍显不安。
2021年4月17日,A.A.二十周年大会在京召开时,我正好出院九个月。医院“酒与药物依赖治疗科”的两位医生邀我同往,我也渴望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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