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顾白月总摸我的头,似乎在她眼里我永远是个小弟弟。
是邻居家那个永远不会长大的小弟弟。
八岁的时候,我留小寸头。
顾白月皱着眉头说:“安安弟弟,太扎手了。”
我便开始把头发留长,偷偷用我妈的护发精油。
结果没控制好量,给自己弄成了个小油头。
顾白月又皱起了眉头:“安安,你头好油。”
我羞愧难当,决定这辈子都要护理好头发,要让顾白月摸的顺心、舒心。
就这样,我硬生生的把自己培养成了一个高级发型师。
也终于有机会,反过来摸顾白月的头。
不知不觉26了,顾白月还是老摸我头。
私下摸也就算了,在人前也摸。
终于,我爆发了。
朋友聚会时,我打掉了顾白月落在我头上的手。
她的手红了,我的心也堵上了。
顾白月笑着说:“哟哟哟,安安弟弟害羞了,不让姐姐摸头了!好凶的!”
朋友们也笑了起来。
我终于发了火,莫名其妙的说了句:“能不能不要在我喜欢的人面前摸我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顾白月愣住了,几秒后却又打趣的说到:“原来我们在场有安安弟弟喜欢的人哦。”
场面又沸腾了起来。
我觉得不止场子炸了,我的心也要爆炸了。
顾白月,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
2
顾白月年长我两岁,八岁那年,她全家搬到我家隔壁。
由于两家长辈关系很好,从那年开始,我们俩几乎是捆绑在一起的。
我妈说,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见过面,还一起洗过澡,我便一直以为他是男孩。
顾白月小时候性子很刚,又留了一头利落的短发,就更像男孩子了。
顾白月倒也不解释,愣是让我叫了他两年的哥哥。
后来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