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马悲鸣着冲过来,冲撞了我的仪仗。
禁卫队长要杀它。
它瘦小,丑陋,卑贱如泥,一双眼却像他的主人一般,温和坚定,亮如星辰。
我从车舆之上颤抖着探出一只手,掀开车帘道: [只是一匹马,本宫怜它鄙陋,给些吃食养着吧,一路上也好逗个趣。
] 只是一匹马,禁卫队长没有忤逆于我。
它确实只需要一点吃的。
不像那个太监,本来无足轻重,只是不自量力,不知晓自己卑贱如泥,除了一口吃的,竟还奢求尊严。
出身微贱的人要什么尊严?
可是我的父皇啊,以为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公主,只要打发到关外,便可高枕无忧,继续他的千秋大业。
可是他忘了,我这个野草一样的公主,生来就没学过三从四德,男尊女卑。
我舍得一身血肉,也要让他不得好死。
只要能报了我的杀夫之仇。
他直到死也未曾想到,死在他授意之下的那个没根的太监,早早便是我的夫君。
他有名有姓,他是我夫邱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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