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询问非晚,“你更希望谁做你的监护人”时。
许非晚小小的一个人站在中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的亲生父母。
最后,她低着头一只手摸着鼻子,一只手伸出来指向了她的父母。
就像努力了很久的一件事,就在我以为快要成功时变故给了我致命一击。
身体被击垮我瘫软在了椅子上,
我无力地看向许非晚,想问她为什么。
但她却始终不肯再看我一眼。
最后法官判定孩子仍旧由亲生父母做她的监护人。
我只能心累地回了家。
我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掏出手机给言成打了电话。
“好的许姐,我们明天见。”
许非晚最后摸鼻子了,说明这肯定不是她的第一意愿。
那么能让她说谎的,就只能是她爸爸用什么逼迫她了,而这个东西肯定是她非常在乎的。
我必须得亲自去看看。
我猜他们想要那个房子,那我就给他们好了,但非晚,必须给我。
第二天,言成准时在非晚爸妈家楼下等我。
“许姐,你要的资料都准备好了。”
我摘下墨镜拿过来看了看,很好,我想,这次他一定会愿意把非晚还给我的。
我们上楼敲响了他们家的门,是非晚母亲来开的门。
她没料到是我来,身后的非晚跪在地上,她儿子骑在她身上,一边用皮鞭抽她一边喊着“驾!驾!驾!”
见到是我,忙将门缝关窄了。
“哎呀是尽欢啊,你怎么也没说一声就来了。”
我一脚踹开门,进屋将他儿子一巴掌扇在了一旁。
“哇——”她儿子在一旁哭了起来。
她立即上前将人抱在怀里,“你干什么呀尽欢,我儿子又没惹你。”
我心疼地将非晚扶起来,她手上胳膊上到处都是伤,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要从哪儿摸。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