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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徐朗一拳把刘涛打了个跟头,二人从屋里打到外面,冰天雪地,一片银白。
两个人在雪地里撕吧,打成一团,血把雪花染成暗红的一个小眼一个小眼的,警察很快到来,把我们都带进派出所。
董敏和一些食客都为徐朗作证,饭店老板也出了视频监控,证明了徐朗的清白。
看着脑袋肿成猪头的刘涛,我心里豁然开朗。
做了笔录,我们离开派出所。
一路上,董敏兴奋不已说着徐朗的故事。
徐朗的脸上有点红肿,并不严重,但我看着他血淋淋的手背,眼睛突然一热,哭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傻,我可以解决他,我可以解决他的……”我心疼的看着他。
“怎么解决,创死他俩吗?有意义吗,猪狗不如的东西,值得你拼命吗?你别忘了,你还有叔叔阿姨,你还有我!”
徐朗轻轻抚着我的头。
董敏在前面啧啧的起哄。
“你俩怎么在这?”
“不是我俩,是我和表姐一家都在这里吃饭。不过你放心,表姐夫带孩子回去了。我俩是特意留下等你的。”
“你们怎么知道的?”
“你跟我借车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儿。你每天练车那么勤奋干嘛,咱们又不跑滴滴,也不当代驾。还让我帮你买一台要报废的车,不值得我怀疑吗?”
董敏说完,我的眼泪夺眶而出,竟然有人懂我。
徐朗揽过我的肩膀,用袖子给我擦眼泪。
“别哭了,我们以后好好的。跟我回去吧……”
此刻我也没有去处,只好跟着徐朗回了他家。董敏把我们送到,识趣的走了。
市中心的高档小区,我们第一次彻夜长谈的地方。
“你怎么在这有房子?”
“我姑姑家在这,我父母就在这买了一套大平层,过年的时候我们会过来住一段。”
进屋后,我给他清洗上药,包扎好后,他举着双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