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是希望羊哥不要知道。
永远不知道的好。
（五）
“嘶……”这是到哪儿了？
“发什么呆呢？方案用这一版。”
“啊？哦、哦……这不还是第一版吗！”黑羊想摸摸自己的羊角，但现在没有羊角了，只能是挠了挠头发。
这是回到现实了？他去终焉之地的那天！他在连夜赶设计，好像是改了十五版又用回了第一版而猝死的。
“别磨磨蹭蹭的，上班发呆绩效扣20！”
“这设计师助理谁爱干谁干！劳资不干了！”
重来一世，他必须掀桌子走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面前这个男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哪个设计师助理月入八百一……哈哈哈哈哈哈哈，还不如跟着我送外卖。”
“想死吗？”
“你还不如街边给人画那个卡通头像赚钱呢！”另一个人插嘴道，听声音，应该是人蛇了。
呃……月休的时候他确实画扇面之类的挣钱，不然得喝西北风。
为什么在现实生活中还能遇上赔钱虎！
“你说，是羊哥让我们回到现实生活中了吗？”他们突然严肃了一下。
“应该是。”
“那羊哥在哪里呢？”
“不知道。”
“羊哥没单独和你说？你晋升地级那几天可是天天往羊哥那儿跑，还呆那么久，他没交代给你别的事？”
“没有。”
“都到现实生活中了，说谎不好吧？”
“我说什么谎，我去找羊哥是……呃……是暴露疗法。总之是做治疗
